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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擾了啊。”
葉蓁蓁端著一個盆,帶著朱喆、何憫鴻兩人一起進了王言的家裡。
“你可是一點兒不好意思都沒有。”
“大家都是朋友嘛,人情世故懂不懂?”葉蓁蓁頭都不回,直接奔著廚房過去。
“麻煩你了啊,王言。”朱喆保持著笑容,不卑不亢。
“我不是也吃上了家裡的熱乎飯菜麼?互相麻煩,快進來吧。”王言靠在門邊,對著門內的方向偏頭,示意她們進來。
朱喆沒有客套,進門隨著葉蓁蓁一起拐到了一邊的廚房。
何憫鴻叫了一聲‘言哥’,亦步亦趨的跟著往裡走。
才一進去,她就哇的一聲:“言哥,你家裡這麼多書啊,跟圖書館一樣。哇,這些書畫都是言哥你的作品啊?”
“自娛自樂,倒也不用那麼大驚小怪。”
葉蓁蓁走過去:“你能不能先把你手裡的菜放到廚房?”
“啊?哦。”何憫鴻反應過來,“我就是比較喜歡書,蓁蓁,我做夢都想有這樣的書房。被書包圍,睡在書的墨香裡,那肯定很幸福。”
“就像老鼠進了糧倉,是吧?”葉蓁蓁調笑。
“如果有這樣的糧倉,我願意做老鼠。”何憫鴻開始犯酸了。
朱喆都打了個冷顫:“鴻鴻,你快去做你的老鼠吧,我這用不上你。”
不用她說,何憫鴻也是沒什麼幫忙乾活的打算,她顛顛的跑到了書架上翻閱書籍。葉蓁蓁則是看著牆上的書畫,以及家裡的一些擺件,還拿手機拍著照。
葉蓁蓁問道:“我不懂書畫,但是我感覺你這水平挺高的吧?可不像你說的自娛自樂。”
“我寫來自己欣賞,可不就是自娛自樂麼?至於水平多高嘛,也就跟這樓這麼高吧。”
“厚臉皮,一點兒都不謙虛。”葉蓁蓁撇著嘴,“不過我還真沒想到,你竟然還有這麼一手。”
“之前就跟你說了,我厲害的多著呢,這不是就見識到了?”王言微笑挑眉。
“我呸,你這個渣男。”葉蓁蓁瞪眼嬌嗔。
“我還沒紮你呢,就成渣男了?”
見王言笑吟吟的欠揍的樣子,葉蓁蓁不確定的問道:“咱們倆說的是一個渣麼?”
“我沒文化,我不知道,不如你告訴告訴我,是哪個渣?”
朱喆在一邊沒眼看,出聲說道:“你們倆行了啊,這還有人在呢。之前我還真沒發現,蓁蓁你竟然這麼汙。”
“明明是他先說的。”
“你要不問我是哪個渣,那它肯定就是那個渣,你這一問,那是渣還是紮可就不好說了,我一看你心裡就不健康,正經聊天呢,你竟然動臟心思。”
“快收了你那副惡心的樣子。”葉蓁蓁一臉的嫌棄,隨即轉移了話題,“說起來,咱們倆這裝修有一點還是一樣的。”
“說說。”
“門少,牆少,我就不喜歡那麼多的門,感覺被囚禁了一樣。”
“我是想要通透一些。主要還是因為自己一個人,要不然還是很不方便的。”王言笑著擺了擺手,“走吧,咱們去樓上看看,感受感受天高任鳥飛的自由氣息。那個大露台還是不錯的,很有感覺。”
“走了,鴻鴻,一會兒再看吧,又跑不了。”葉蓁蓁招呼著已經沉浸在書世界裡的何憫鴻。
“雖然可以看電子書,但我還是喜歡紙質書的質感,每一次翻頁的響動,都讓我沉醉其中,無法自拔。但是我的房間太小了,裝不下那麼多的書。言哥,我以後可以來你這裡借書看嘛?”
“當然可以,隨便看。走了,上去看看。”王言頭前帶路。
朱喆問道:“露西呢?她不來嗎?”
“不來,她另有約會,跟我吃完午飯就走了。”王言問道,“還沒問你呢,麻煩解決了?”
“沒多大事兒,就是我們酒店有個客人騷擾我手下的小姑娘,她不配合,這人就要找麻煩。已經應付過去了。”
這事兒王言當然是知道的,這劇就是這樣,開頭偷拍,接著就是性騷擾,然後是陳祖法借著結婚騙錢,戚牧pua何憫鴻讓人給他家裡當保姆,都是猥瑣的男人。
王言已經習慣了……
一行人來到了露台上,憑欄看著周遭的環境。
其實也沒什麼可看的,畢竟這樓也沒有達到一覽眾山小的程度,周邊全是高樓大廈,極目望去,除了樓還是樓,視野並沒有想象中的那般開闊。
但是頭頂就是藍天白雲,享受著比地麵更勁許多的風,讓人更有種自由的感覺。在大城市中,這種感覺當然是難得的。
“你這裡真不錯。”葉蓁蓁說道,“當時在這邊買房子的時候我就知道上邊有露台,可惜聯係了一圈,房主都不賣。”
“你這麼說我就有印象了,當時我確實接到了電話,問我賣不賣房子,還說加價也可以。”王言笑著回應,“不過也挺好的,要不然咱們還沒機會認識呢。”
“言哥說的對,緣就是這麼妙不可言。”
何憫鴻接了話,“現在合租房子,充其量就是大家見麵點點頭,鄰裡之間雖說低頭不見抬頭見,可是一年到頭也說不上幾句話,我之前租的那個房子就是。哪像咱們這樣啊,大家都好相處的很,開開心心的,你說是不是,朱姐?”
“你說的沒錯,我之前租房子也差不多。”
朱喆正閉眼享受風吹呢,風吹著她的短發,側顏展露,小姨子仿佛又回來了,還是很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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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道,“走了,我得趕緊忙活了,牛肉醬得做一會兒呢。”
“那你們倆自由活動吧,隨便走動,沒什麼不能看的,我去幫幫忙。”
“瞧不起誰呢,我也是會做飯的好吧?”葉蓁蓁說道,“你們根本不知道,我在國外的那幾年究竟是怎麼活下來的。”
何憫鴻想了一下說道:“我可以幫忙擇菜。”
朱喆笑道:“我們仨就足夠了,你還是做你的小老鼠吧。”
“那多不好意思啊。”
“沒什麼不好意思的。”王言說道,“你肯定是父母從小寵到大的,基本上就沒乾過什麼活,更彆提做飯了。你的想法我是理解的,但你幫忙是越幫越忙,不幫忙才是真幫忙,等著吃就行了。這話聽著感覺不太舒服吧?”
“但是言哥你說的也是實話,我真不怎麼會乾。”
“所以你以後要注意了,多聽、多看、多想……”
“少說!”何憫鴻接了話,又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言哥你是在教我啊。”
“要不然我沒事兒說這些乾什麼?不會乾不要緊,況且這又不是多難的事兒,不是智力上的,而是經驗上的。隻要肯做就能會,你隻是沒做過而已。等假期回家,幫你父母做一做,跟父母說話聊天,說著說著也就會了。”
“那我更要幫你們的忙了啊,言哥,我得學習啊。”
王言搖了搖頭,笑道:“我們不是你的父母,我們隻是朋友。朋友是要互相包容,這是沒錯的。但這個包容的前提,是你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有益於你的朋友。
哪怕是朋友,不是必須要承擔你添的麻煩,也沒有人喜歡總是添麻煩的人,尤其你添的麻煩還要朋友來給你解決,那就更不喜歡了。
你會想,難道我就沒有解決彆人添的麻煩麼?那你可要認真的想一想了,從小到大,你究竟解決了什麼麻煩,而不是隻停留在嘴上的。”
何憫鴻張了張嘴,沒有說出什麼來。剛才的小小開心,沒有了……
卻聽得王言接著說道:“不過你還是可以一起做的,畢竟擇菜隻是一件小事,最麻煩也不過是浪費一些好的菜罷了。”
何憫鴻稍作思考,於是又笑了:“言哥你是告訴我以小見大,量力而行。要想清楚惹出來的麻煩,是不是能夠承受,對吧?”
“差不多,是讓你量力而行。畢竟這世上多的是自不量力的人,能夠對自己有準確認識的人,並不多。”
王言擺了擺手:“走了走了,早乾完早吃飯,今天運動量可是真不小。”
“打了一架,消耗肯定大。”何憫鴻接著話,顛顛的跟著王言離開。
“豈止啊,你們走了以後,拳館的其他人又跟我挑戰,我又打了九場把他們都撂倒了,累慘了。”
“言哥,你一場都沒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