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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鄉的二手車交易市場,最角落的一間麵積不小的門店,熱鬨的開了張。
門口擺了許多花籃,鋪了紅毯,弄了手擰的小禮炮,砰砰砰的崩了漫天的五顏六色的亮片,淩空飛舞、飄落。
一幫人熱熱鬨鬨的,倒也真有了幾分開張的喜慶。
“言哥,你們動作真快啊。”向南感慨了一句,“這才一星期吧?”
“那還等兩年呐?”王言笑著擺手,“公司跑完了手續,這一段時間也收了幾個車,這就足夠周轉了。大家都是好朋友,身邊有人買車幫著介紹介紹。”
“那還用說嗎,言哥。不用彆人,我就想買。正好你們幫我看看,我要求不高,什麼品牌都可以,能開,不給我扔路上就行。”
華子走過來攬著他的肩膀:“哎,你還真彆說。我也算乾了幾天,有了一些了解,你這沒有要求的,才是最大的要求,最難伺候。”
陸濤哈哈笑:“言哥,豬頭,你們得批評他啊,這乾銷售的,一點兒服務意識都沒有。能跟客戶這麼說話嗎?”
“我可動手了啊。”華子笑罵了一句。
“動手動手,打他打他。”米萊在一邊唯恐天下不亂。
“不是,你哪邊的啊。”陸濤玩笑著。
米萊說道:“你對我好,我就是你這邊的,你對我不好,我就是言哥這邊的。到時候我找言哥揍你。是吧,言哥?”
“彆扯上我,你找我容易有誤會,畢竟我也單身未婚呢。搞的好像感情糾紛一樣,我可是清白的啊,你彆給我玷汙了。”王言笑著擺手。
“那我就真跟你。”米萊哈哈笑。
“我也不是好人,做夢都想腳踏一百條船。”
豬頭豎起了大拇指:“那活得相當好了,還得是言哥啊。”
“滾一邊去。”王言嫌棄的擺手。
於是大家都笑起來,都還能開的起玩笑,一起扯沒用的,都挺開心……
開公司並不難,兌一家汽車修理鋪也不難。王言不是磨嘰的,豬頭跟華子是自己有數的。在王言快速的推進下,公司就這麼開了起來,直接開始運營了。
到了今天的開業日子,一幫子已經知道了王言真正牛逼過往的大學生,再加上這邊還有華子,跟豬頭相處的也算愉快,於是就相約過來祝賀一番,送了幾個花籃。
都是過來祝福恭喜的,當然不能讓人家白來。於是王言定了一大堆的飯菜,讓人送到了店裡,一幫人或坐或站的一起吃喝起來。
豬頭當然跟不上思路,上次一起喝酒,他就沒什麼話,他也聽不進那些什麼理想之類的話,他一心一意,就想搞錢。
但是有王言在,氣氛總也是差不了的。哪怕豬頭沒什麼話,他也很好的照顧到了。而餘下的一群大學生們,人家都是一起的,他們本也朝氣蓬勃呢,而且人數多,也更有心理優勢,更敢於說話。所以大家一起,還是很愉快的。
“言哥,你們這生意開張了嗎?”陸濤問道。
“華子。”王言揚了揚頭,示意華子說話。
華子笑道:“乾了三天,我賣了四台。”
“謔,可以啊,能提多少啊?”
“呃,這個……”
王言笑嗬嗬說道:“剛開張,華子還是創業股東呢,哪有錢呐。當然也考慮到華子剛畢業,也沒積蓄,不容易,一個月給他開了兩千生活費。我跟豬頭都是一千塊錢,算是有個煙錢。另外店裡的車華子隨便開,油錢也是公司出。
等接下來公司走上正軌了,就把底薪提一提,賣車再給他提成。現在條件不夠嘛,先對付活吧。”
華子說道:“挺好的,而且還管飯呢。中午、晚上訂盒飯,大家一起吃。錢不錢的,現在無所謂,我三天賣四台車,以後肯定越賣越多,咱們公司也越賺越多。”
豬頭哈哈笑:“華子,你還是沒出息。言哥都說了,你是管銷售的,現在是沒人手。那以後你是領導,還用你親自上去賣車啊?”
“反正言哥怎麼說,我就怎麼乾。”
向南跟著問道:“我再問一句啊,言哥,你們這有社保嗎?”
“那肯定得交啊,彆的都不說,那醫保肯定得有啊,人就怕得病。”
“不過呢?”米萊笑著接話。
王言肯定的對她點了點頭:“你是有智慧的。不過現在還賠錢呢,交的肯定少嘛,主要保留一個去醫院報銷的問題。彆說我們仨,現在公司一共六個人,都是這個情況。等以後發展好了,再提高一下,另外再把公積金給交上。”
“那挺不錯了。”向南說道,“我找那個公司,都沒有社保,真是拿我當牛馬呢。”
“你這不是才開始嘛,不是還有什麼試用期呢?用不著沮喪。除了各種的事業單位、國企的,誰在一家乾到死啊?你主要還是積累經驗。我這沒乾過活的都知道這麼個道理,你是大學生,你肯定更明白。”
“對呀,向南,說到這個,你和陸濤你們怎麼不考考公務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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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願意乾,沒意思。”向南搖著頭。
陸濤也是一樣的態度:“沒有創造力,我的理想也不在那,我就是想要設計出好看的建築,看著它一點點的拔地而起,走向建築藝術的最高殿堂,死了我都願意。
哎,一說起這個我就難受。言哥,你不知道,我這兩天找了一家設計院。才乾兩天,什麼活都沒有,就讓我端茶倒水打掃衛生,哦,還讓我守著打印機。然後給我拿了幾份老項目設計圖,讓我學習。我學他大爺!”
“哎呀,我都說了,你彆著急啊。是金子總會發光的,你就差一個機會。”米萊貼心的安慰。
王言笑著說道:“這還是得一步一步來,現在讓你設計一個樓,你怕是也搞不定。據我所知,純粹的設計思維,在實際的項目中,是很難落地的。”
“言哥,你說的有道理,但是得讓我乾呐,我不乾我怎麼知道行不行?那我現在就認為我行,比所有人都行。”
“沒毛病。”王言含笑點頭,豎起了大拇指。
這是眼高手低的典型,他說一句,那是他心情好,再多說,那就是他不懂事兒了。
在劇中,陸濤當然是很惡心的。最經典的是,他給富爸爸當馬前卒,拿親情綁架他的規劃局的窮爸爸,讓其通過一些不合規的設計進行建設。他真不知道嗎?但他隻是裝著糊塗。
真追究起來,陸濤的窮爸爸、富爸爸,連帶著他自己,大概率都得進去。
這時候向南說道:“言哥,我們約了下周去露營,你去不去啊?”
王言好笑的搖頭:“想要華子就直說嘛。”
“那可不是啊,言哥,我們是真想跟你一起玩,大家都是朋友嘛。再說了,你這麼仗義,這麼講究,還能不放華子出去玩一天啊?”
“陸濤說的對。”米萊接了話,“最喜歡跟言哥一起玩了,說話好聽,又有安全感。哦,對了,言哥你是知道的,向南家裡就是警察,他回去跟他爸打聽了一下。好家夥,感情當時您老那麼低調呢,豬頭說的都沒有你經曆的萬分之一的精彩。您老是行俠仗義的一代大俠啊。”
“讓你說的好像我活不下去了一樣,給我蓋棺定論,想墓誌銘呢?”王言擺了擺手,笑道,“都是過去的事兒了,沒什麼好說的。再說了,哪有自己吹牛的?那多ow啊。得是彆人幫你吹,那才顯著有逼格呢。是吧,豬頭?”
“那什麼,我就是個小胡同串子,給言哥提鞋都排不上號。回頭你們跟我說說言哥以前的事兒,下次我們哥倆出去,我專門在旁邊給言哥吹牛逼。”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豬頭也是很有幽默細胞的。
王言用筷子虛指著他:“你小子還是滑呀。”
“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