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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著陸濤離開,楊曉芸這才抬起了頭。
他覺得陸濤很傻,殊不知她與王言結婚,就是三方妥協的結果?
當然如果說她能真的釋懷,那是不可能的。她也不過是偷偷的把委屈與不滿都深深的壓在心裡,不表現出來。
所以此刻她沒有哭,卻也沒有笑。臉色很有幾分複雜,但終於還是搖了搖頭,躺在那裡繼續聽起了音樂。
少許,店員小姑娘拿著奶茶回來。
“老板娘,你還好吧?”她感覺到了老板娘的不開心,不由得關心了一句。
店裡就她們倆作伴,她的薪水也不低,還給她交社保,而且每天吃喝多是老板娘包的。她可不願意失去這一份悠閒的工作,就怕老板娘想不開,直接關了店去。
就好像她去買的奶茶,都是老板娘請客的,她自己從櫃台拿錢就是了。
“我好著呢,那人有病。”楊曉芸說了一句,接過奶茶喝了起來,甜甜的味道讓她不禁愉快的眯起了眼,好像壞心情都一掃而空了。
正在楊曉芸考慮要不要跟王言和米萊通報一下消息的時候,店門的鈴鐺又響了起來。她看過去,便見狀態一樣有些不很好的夏琳走了進來。
“你們倆可真有意思,就不能一起來啊?”楊曉芸有些沒好氣。
夏琳走進來,坐到楊曉芸身邊,好像有些驚訝的樣子:“陸濤也來了?他找你乾什麼?”
“你不知道啊?”
楊曉芸愣了一下,隨即笑道,“那你還是彆知道了。”
“哎呀,彆那麼討厭,快說,他找你乾什麼?是不是……”夏琳頓了一下,好像不確定的問道,“打聽米萊?”
“你知道?”楊曉芸眼神閃爍。
但隨即一想,她才是正妻,丟人的隻會是米萊,受譴責的隻會是王言,她是實實在在的受害者。於是她又理直氣壯起來,並為她自己的堅持,爭取來的合法的結婚證的機製,點讚。
“我知道什麼呀?”
夏琳並沒有察覺到楊曉芸的異常,她歎了口氣,說道,“就是自打你和言哥結婚以後,陸濤就有些反常,神思不屬的。我一想,也就是米萊了。你是不知道,那天我們坐一桌,陸濤看米萊的那個眼神。”
“那你這是找我訴苦來了?”
“我還能跟誰說啊?我也沒什麼朋友,不就一個你嗎。”
楊曉芸問道:“那你打算怎麼辦啊?”
“我不知道。”夏琳搖著頭,很是迷茫。
“我給你安安心,米萊對陸濤絕對沒有任何感覺。”
“這就不是米萊的事兒,你還是沒明白,曉芸。”夏琳的腦袋枕在椅背上,看著頭頂的天花板以及射燈,“現在的問題是,陸濤心裡沒有我了,他不愛我了。就是沒有跟米萊舊情複燃,也還是會有彆的女人。他可以跟我一見鐘情,當然也可以跟彆人一見鐘情。”
“那你怎麼想的?”
“再看看吧,我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如果他能回心轉意,那我就繼續跟他好,如果不行,那就好聚好散吧。”
“你舍得啊?”
“舍不得又怎麼樣?”夏琳苦笑著搖頭,“說起來,我這也算是自食惡果了。我跟陸濤對不起米萊,現在有這樣的結果,也不算太出乎意料,畢竟我跟陸濤的開始,就是對不起道德與良知的。”
楊曉芸都翻白眼了,賤人,你真好意思說啊。
要不是她跟陸濤勾搭上了,陸濤跟米萊分手了,能有現在的事兒麼?
夏琳,你害人不淺!
當然這話楊曉芸是不會說的,畢竟夏琳不知道米萊的事兒,看樣子陸濤也確實不會大肆宣揚,她當然不會非得告訴夏琳,那對她自己沒什麼好處……
她陪著夏琳說了一會兒話,等到了晚間時候,兩人一起在外麵吃了晚飯,甚至還喝了一些酒,吸收了一些夏琳的負麵情緒。
如此一番以後,楊曉芸才回到家裡。
她回來以後,家中已經是一片狼籍了。米萊穿著輕薄的衣服,露著大片的春光,自然的在沙發上看電視。邊上是光著膀子的王言,在那弄著筆記本電腦在辦公。
“回來啦。”米萊如此問了一句。
“狗男女,就那麼急啊?”楊曉芸瞪著米萊,罵著王言。
於是米萊笑著走過來,幫著楊曉芸脫了衣服……
又是一番戰鬥結束,已經是深夜了。楊曉芸給王言上煙,米萊給王言點火。
王某人是悠哉悠哉,巴適滴很呐~
“跟你們說個事兒啊,這事兒可不小。”楊曉芸的語氣裡有幾分幸災樂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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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唄,大能大到哪去?”米萊一臉的無所謂。
王言沒說話,隻是配合的叼著煙轉頭。
楊曉芸哼了一聲說道:“你們倆的奸情已經暴露了。知道誰告訴我的嗎?”
“陸濤唄。”米萊無所謂的說道。
“你知道?”楊曉芸很驚訝。
米萊長出了一口氣,說道:“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看見的,差不多半個月之前吧,有一天晚上我回家的時候,他堵到了我那小區門口,攔著我的車……”
大致的講了一下過程,她對王言說,“我就不明白了,跟他有什麼關係呢?他出來當什麼好人?還找到了曉芸告發我?他想乾什麼?”
王言笑了笑,彈了彈煙灰:“這是衝著我來的啊。”
“你彆自作多情,人家陸濤就是對米萊放心不下,不忍心看著她走上邪路。”楊曉芸還給陸濤分辯上了。
“你是不是找事兒呢?”米萊瞪著楊曉芸。
“略略略。”楊曉芸幸災樂禍。
“言哥~你看她~”
“行了,沒多大事兒。”王言揉了揉米萊的腦袋,隨即笑嗬嗬的看著楊曉芸,“你也不想想,那是陸濤不知道你知道,如果你不知道,陸濤把這事兒跟你說了,你什麼反應?肯定是要大鬨一場的吧?最後大家都丟了臉,都下不來台。”
“真新鮮,你們倆也知道丟臉啊?”楊曉芸沒好氣的打了王言一巴掌。
“知道丟臉,和不怕丟臉,那是兩碼事兒。總而言之,陸濤用心險惡,其心可誅。他想利用你的大鬨,破壞了他眼中的我與米萊的地下情,以此來拯救米萊,讓米萊脫離苦海。這行為可是說不過去了。”
米萊想了想,說道:“可能是我不跟他溝通吧?那次他堵著我小區門口之後,他又去公司,又去我那小區的,沒看我這陣子都在住嗎,就是躲著他呢,他還沒完沒了的換著電話給我打電話,我不得不又換了個號,煩死我了。”
王言含笑點頭:“這不是就說通了麼,就是聯係不上你,認為你無可救藥,這小子開始上手段了。你要這麼說,曉芸說的也對,人家真是為你好呢。”
“嘖,你怎麼也這樣呢,我咬你了啊?小老婆沒人權啊?”米萊小拳拳錘著王言,“我真是煩的不行,看著他我就不煩彆人。”
“這陸濤是打上門來了,沒想讓我好,我得有點兒動作啊。”
“你不是要揍他去吧?”楊曉芸擔心的說道,“你可彆乾傻事兒啊?我感覺陸濤現在整個人都不清醒,你要給他打了,他報警你也是個麻煩。再說他後爸是當官的,親爸是大老板,那也都不是簡單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