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芸說的對,你可彆衝動啊,言哥。”米萊也附和著。
王言好笑的搖頭:“你們倆是真拿我當流氓呢?遇到事情就隻會打架?”
“說的好像你不是流氓似的。”楊曉芸吐槽,“豬頭都給我說過你的光榮事跡,不是之前的啊,是你做生意以後的,你也沒少打人家啊。”
“主要那時候接觸的人都屬於草莽,現在我這做互聯網呢,接觸的都是有文化的流氓,有文化的敗類,哪能說打就打?”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米萊問道:“那你想怎麼辦?”
“乾死他?”挨了左右兩個大巴掌,王言哈哈笑,轉而看著米萊,“想不想賺錢?”
“當然想啊,我爸讓我做項目,我都不知道做什麼。你說怎麼賺錢?這和陸濤有什麼關係?”
“陸濤掛在嘴上的就是藝術,就是他的理想。而他藝術的實現,理想的達成,靠的是他的親爹。他親爹是做房地產開發的,你親爹也是做房地產開發的。所以很簡單,讓他的親爹破產,我看他能賺幾個錢,還拿什麼談藝術,講夢想。”
“你這也太狠了吧?直接就要人家親爹的命啊?”米萊驚訝的說道。
王言搖了搖頭:“你把我想的太厲害了,米萊。不是我說讓陸濤的親爹破產,就能夠做到的。是你們家的公司,與他們家的公司,進行商場上的博弈、較量,我幫助你家的公司。結果可能是你家公司破產,也可能是他們家的公司破產。
排除了咱們的因素,也不過是他們一場再正常不過的商業競爭而已。俗話說商場如戰場,你不去戰他們,他們就要來戰你。隻是恰好發生了這件事,恰好選定了他們家的公司。明白了吧?”
“那我聽你的。”米萊點了點頭,隨即又有些遲疑的說道,“不過我覺得陸濤可能不在意吧?我聽華子他們討論的,好像陸濤對他親爸沒什麼感情。”
“對他親爸沒感情,對他親爸的錢還沒感情嗎?不是說才買了a4麼?你以為他憑實力買的?”
“話我先說好啊,咱們不能乾那麼沒人性的事兒。”米萊強調了一遍。
“你就是心太軟。”
王言笑道,“陸濤都沒想讓咱們好過,你這還想著慈悲為懷呢。你也不想想,曉芸真要是不知道,直接打到你家門口去,到時候怎麼收場?再傳播傳播,我這事兒都能上新聞了,那時候可是給全國人民看熱鬨了。
當然看熱鬨也無所謂,我敢做就不怕說。但是這件事真要發酵起來,對懂車網其實還是有著一定影響的,處理不好,我公司估值掉幾個億問題不大。他是毀我事業呢。”
楊曉芸摟著王言說道:“我沒意見,你想怎麼乾就怎麼乾,完全支持。”
“賣你的花去吧。”米萊出言打擊,諷刺楊曉芸沒有大見識。
楊曉芸不以為意,她就沒有,怎麼了?
她撇了撇嘴,轉而說道:“哎,我跟你們說啊,夏琳要跟陸濤分手了!”
“你怎麼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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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陸濤前後腳去的我店裡……”把今天下午的事情講了一遍,楊曉芸臉上已經是強烈的八卦樣子,她說道,“我覺得夏琳沒跟我說實話,怎麼可能就那麼巧,倆人前後沒差十分鐘就都去了我那?肯定是夏琳在跟蹤陸濤。
所以應該是夏琳看到了陸濤在跟米萊拉拉扯扯,然後起了疑心,這幾天陸濤乾的事兒我估計都在夏琳眼裡看著呢。哎呦,你們不知道,我跟你們說啊,我跟夏琳吃飯的時候,夏琳就好像被抽了精氣神似的,飯也吃不下去,酒倒是沒少喝。”
“該!”米萊哼了一聲。
“解氣吧?”王言笑問道。
“太解氣了,他們倆憑什麼幸福呀?就不應該有好結果!”米萊摟著王言,“說吧,你想怎麼辦?”
“其實很簡單。”
王言自信的說道,“陸濤親爹那遠大公司,是咱們國內的上市公司,兩年,短短兩年他們就通過一係列收購、合並給運作上市了。當然這裡麵亂七八糟的事兒咱們不管,隻要讓他們的資金鏈出現問題,那就好辦。你去搜集一下最近掛牌拍賣的地塊,打聽遠大公司的參與情況。
隻要他們去參與投標、拍賣,你就跟著投,跟著拍。你壓著上限抬價,拉高他們的資金成本。我找人在股市上做他們的股票,股價拉低,他們肯定要花錢拉高股價。我跟他們兜幾個圈子,他們流動資金就耗的差不多了,畢竟還有彆的項目施工呢麼。
到時候他們剛買的地就得出手,還得要儘快的出手。那時候你上門去接手這塊地,壓壓價格,少個千八百萬問題不大。還沒開發呢,你就先賺了。
要是一切順利的話,打的他們退市、破產,現有的一些優質項目,你也能撿便宜接手,隻要開發完,那就都是錢。很簡單吧?”
“太簡單了,我都聽懂了。”楊曉芸在一邊接話。
米萊翻了她一眼,點了點頭:“行,我這幾天上班勤快點兒,搜集一下這方麵的信息。”
“你盯住了他們,你這錢就能賺。”
“那我要是標高了,砸手裡呢?”
“不可能砸手裡。現在房價上漲,速度越來越快。能拿地、能開工、能貸款,擺平了這三點,那就能賺錢。隻不過是賺多賺少的問題而已。最少,你能保住本。哪怕你們家資金不夠,我也可以給你們兜底,咱們兩家公司合作開發,絕對不讓你們家賠錢。”
楊曉芸在一邊無語凝噎,都人財兩得了,還在這你們家呢,狗男女,不要臉,呸……
在隨後的時間,王言給米萊講了一些具體的事項。
他跟米萊說的挺簡單,但實際上遠遠不是那麼三言兩句的事兒。其中具體的操作還是很多的,也是有風險的。
當然,對他來說也就是那麼回事兒吧。
實在是陸濤有點兒不懂事兒了,甚至於可以說陸濤有些失了智,才會做出這麼損人不利己的事兒。
不過陸濤的想法倒是可以理解,畢竟在陸濤的視角中,楊曉芸是被蒙在鼓裡的。而他去告訴了楊曉芸,那麼楊曉芸也不會說是陸濤告訴的,而是自己去跟蹤驗證,最好直接來一出捉奸的戲碼。
隻不過陸濤沒想到的事兒,這些事兒王言已經擺平了。陸濤想不到,楊曉芸回到家就拿這事兒當笑話講給王言和米萊聽。
兩邊信息一對稱,就把他陸濤的小人嘴臉,險惡用心給對了出來。
說起來,三人現在的這個愛巢,還是陸濤給設計的呢。以前眾人也算得朋友,陸濤更是引言哥為知己。
但那又怎麼樣呢?
是陸濤先不講究的,先不想好了,還招致了王某人的不高興。
而王某人不高興了,那麼陸濤就要慘了。
本來陸濤的毛病就一大堆,王某人都懶得搭理他,現在自己撞上來,那也怪不得王某人給自己樸實無華的活色生香的生活,再添上一些小小的趣味……
陸濤在等著反應,但是他什麼都沒等到。
終於等了一個多星期,他按捺不住,又去了路遇花店,但是店員小姑娘卻告訴他,自從上次他過來以後,楊曉芸就再也沒來過店裡,隻是讓她自己看著店。
於是陸濤又去找米萊,但他當然找不到。畢竟就是之前找不到米萊,他想不開,這才去找的楊曉芸。
他去找華子打聽消息,結果華子卻告訴他,最近一直都很好。前兩天才跟王言、楊曉芸、米萊一起吃的飯,沒看出來有什麼不對的。
當時陸濤並沒有想明白,為什麼楊曉芸沒什麼動靜。回家以後,他想明白了。
因為楊曉芸沒有錢,對王言來說,楊曉芸隻是一個附庸。而且另一方麵,王言是手段狠辣的大流氓。楊曉芸有膽子鬨都不容易了,但是絕對鬨不出結果,哪怕是再鬨,最終也不得不麵對現實。
是他之前想的太過天真了。
但是讓他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楊曉芸可以和米萊和諧相處?難道楊曉芸鬨都不鬨嗎?
更讓他至今為止都沒想明白的是,米萊家裡有錢,米萊自己長的漂亮,她想要什麼樣的男人找不到?為什麼非要去跟王言不清不楚的?
他實在想不通,實在不明白,米萊竟至於搖身一變成了如此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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