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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華的酒店套房中,旖旎的氣息尚未消散,夏琳的臉上紅暈未消。
白嫩的肌膚下,湧動著燙的血,倒也真是算得白裡透紅了。
她躺在王言的懷中,她操著少許沙啞的嗓音說道:“我這次信了,楊曉芸沒有騙我。”
王言吐了口煙,往床頭櫃上的煙灰缸裡撣著煙灰:“可能是天賦吧。”
“嗯,怪不得楊曉芸不離開你呢,米萊也那麼死心塌地的跟著你。”
“你這想法太狹隘了,這點事兒隻是生活中的調劑,但要說完全就因為這麼點事兒,你可就抹殺我們之間的感情了。”
“那你跟我有感情嗎?”
“多多少少也得有點兒。”
“那怎麼才能不有點兒呢?”
“那可能就得更加多.......”
“流氓。”夏琳嬌嗔,還輕輕的用手拍了一下王言發達的胸肌。
隨即她哎的一聲歎,“現在回過頭去看看,我當初真是瞎了眼,才跟陸濤一見鐘情了。我早該想到的,他這人就是風流成性,就是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就得所有人都以他為中心,他才高興。
他不像你這麼乾脆,不像你這麼有擔當,更沒有你這麼強的能力。我感覺他對自己的定位特彆不清楚,就是眼高手低,心比天高命比紙薄。”
“聽的出來,是真給你氣著了。”王言好笑的搖頭。
“實在太惡心人了,哪有這樣的?跑我們家樓下撒歡兒去了,我又沒招他沒惹他的。對,他還慫。有能耐就來找你啊,他還不敢,就會到我們家耍無賴。”
數落了一通陸濤,突的,夏琳竟笑了起來,“言哥,你不知道,陸濤以前可真是沒少誇你。說他認識的這麼多人裡邊,還真就是你最出類拔萃。
二十多歲,父母早亡,沒有人幫助,硬是憑著自己的能力,開了那麼大的二手車行,做成了那麼大的互聯網公司,身家過億。說他自認不如,甘拜下風。”
“那也沒耽誤他用心險惡,要破壞我家庭和諧啊。”
“也沒耽誤你睡我啊。”夏琳側了身,胳膊摟著王言,大白腿騎在了王言的腰上,“這要是讓陸濤知道,他一準兒得瘋。”
“那你跟他說說去?”
“你真壞。”夏琳媚眼如絲,“我都能想到陸濤說什麼。”
“說說。”
“他肯定得罵我賤,再把我之前的那些事兒翻出來罵我,還得連著米萊一起罵,再說你是撿他玩剩下的破爛兒。”
“太不尊重女人了。”
“是啊,他就是這麼個人,真讓人惡心,我竟然到現在才發現。還是你好啊,言哥。”
夏琳在王言的臉上親吻,“彆說,我現在還真有點兒不想出國了。”
“又想乾老本行了?”
“我本來就沒多好嘛,再說米萊都這麼乾了,那可是正經的千金大小姐。就看你願不願意要我這個陸濤眼裡的破爛兒了。”
“不一見鐘情了?”
“罵人呢是吧?”夏琳嬌嗔,不滿的打了王言一下。
王言笑了笑:“你願意,我當然沒意見。你認為你舒服,我認為我舒服,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嗎。”
“那你今天還回去嗎?”
“你還行嗎?”
“我希望暴風雨來的更猛烈的一些,讓我們都更加的快樂。”
“這話說的挺好。”王言予以認可,並付諸了實踐……
夏琳或許真的鐘情了陸濤,但歸根結底,她不是一個很正經的人。她的下限已經很低,不用如同楊曉芸、米萊那般,還要去突破。
她本沒有道德上的負罪感,對於這種事情也更好接受,正如她主動提出了跟王言來一場友誼賽。深入接觸一番,體驗很好,那就言語挑逗勾引,想要擺脫隻是單純的一次的關係,並進而謀求其他的一些好處。
畢竟王言身強力壯,又年輕多金,她不談感情的時候,王言正是一個合適的,可靠的對象。
對於王言來說就簡單了,他沒有那許多的目的,也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想法。他隻是覺得,再會故人,感覺良好……
在王言與夏琳繼續激情朗誦海燕的時候,結束了一天工作的華子叫上向南,約了陸濤一起喝酒。
飯店中,眼看著陸濤一杯一杯的喝酒,華子勸道:“陸濤,你清醒點兒吧。來之前你就多了,還喝呢?”
向南附和著:“對啊,有什麼過不去的坎啊?你以前那股精神呢?不就是找不到比你原來賺的多的工作?那你少要點兒不就完了?不就是夏琳跟你分手了?你再找個新女朋友不就好了?”
“對啊,有什麼過不去的?”
華子又接回了話,“我今天可是碰著夏琳了啊,你再不順,也不能去她們家樓下撒酒瘋啊。本來可能還有點兒指望複合呢,你這麼一乾,那夏琳除了你就不煩彆人。”
“你看著夏琳了?”陸濤放下了酒瓶子,抬起了頭,“她怎麼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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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罵不走,打不走,警察來了也不走,說你撒酒瘋作妖,不想讓她活了。總之就是沒有一句好話,說起你來就煩的不行,一點兒不待見你。你說你怎麼搞的呀?你們倆不一見鐘情嗎?怎麼說分就分了?”
陸濤搖了搖頭,又問道:“夏琳怎麼遇見你了?她跟誰啊?”
“我們要開新欄目,今天在路上拍攝預告片,夏琳正好路過。她就自己一個人,跟言哥我們說了幾句話。本來還想著一起吃飯的,可夏琳說早上就沒吃,我們那又忙,後來言哥就帶夏琳吃飯去了。”
“就他們倆啊?”陸濤一個激靈,睜大了眼睛。
“不知道,可能叫上楊曉芸吧。不是,你管人家呢?跟你有關係嗎?”
“有關係,太有關係了!”
陸濤哼了一聲,說道,“你們不是問我為什麼這樣嗎?我告訴你們,就是因為王言!”
“陸濤,彆亂說話,言哥怎麼你了?跟你有什麼關係?”華子維護了一下。
向南不聲不響。他一向如此,恍惚中他的氣運被奪,這幫人在一起他總是沒有存在感……
“什麼亂說啊?他能做的出這種事兒,還怕人說啊?今天我還就說了,他能把我怎麼樣?”
陸濤拍了桌子,幸而是在包間裡,若不然難免有些麻煩。
他狠狠的灌了一口酒,看著皺起眉頭的華子,“你真當他是你好大哥呢?啊?你知不知道,他養小三?你知不知道那個小三是誰?我告訴你們,是米萊!”
看著眉頭更緊的華子,再看看一臉懵逼的向南,陸濤嗤笑了一聲,“我想去拯救米萊,我要告訴她,她這麼做是錯的,是不對的,是要受譴責的。但是她不聽,我實在沒有辦法,就告訴了楊曉芸,結果怎麼樣?
華子,還記得那次我問你吧?你說你才跟王言他們一起吃的飯,楊曉芸跟米萊還是那麼好?那時候我就已經告訴楊曉芸了。楊曉芸為什麼不鬨?因為她不敢。
也是因為那一陣子米萊的事兒讓我傷心,被夏琳發現了。她跟蹤我,看到了我勸米萊,她就以為我跟米萊舊情複燃。
當時她要跟我分手,我就把這些事兒說給她了,你們猜她怎麼說的?她說我自私,說我破壞楊曉芸的家庭,說我既不想讓楊曉芸好,也沒想讓米萊好,更沒想讓王言好。給我罵了一頓,然後她就走了。
哼,你們以為她是什麼好人呢?以前就是破壞彆人家庭的,現在反倒還有臉譴責我?狗改不了吃屎。我看她現在說不定正跟王言滾床單呢。
我去他大爺的,王言有什麼好?他憑什麼?”
華子的眉頭已經皺的不能再皺了,看著明顯情緒化,明顯不清醒的陸濤,他問道:“你親眼看見了?”
“親眼看見的,之前我不是問過你米萊的地址嗎?我在米萊小區外麵等著,就看到她跟王言卿卿我我的進去了,王言還拍米萊的屁股,你知道嗎?我當時還不信,在小區外麵等到了半夜,我就想看看王言什麼時候出來。可他沒出來。這還不說明問題嗎?”
“不是,等會兒。”向南擺了擺手,“陸濤,你是先去找的米萊,然後才發現的問題,是吧?那我就不明白了,好好的你找她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