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呢?
他的大漢在相父的治理之下,可以說已經把所有的邊邊角角都利用了起來。
一年的歲入也不過三萬萬錢而已。
而秦檜剛才用的單位是貫。
一貫也就是一千錢,這麼換算的話,大漢一年的歲入不過三萬貫而已。
這大宋的歲入,是大漢的幾千倍?
大宋難道遍地是金山不成?
想不通大宋到底從哪裡搞來的那麼多錢,但劉禪也沒在這個問題上糾結。
他現在是大宋的皇帝了,總有搞明白的一天。
反正他現在確定了一件事,俺劉禪,徹底闊起來了!
一想到自己有了那麼大的地盤,還有了多到自己不敢相信的錢,劉禪就忍不住想要大笑出聲。
但還不行,還得搞清楚自己手裡有多少兵馬。
這麼大的家業,要是缺兵少將的話,那與稚子抱金行於鬨市有什麼區彆?
"我大宋現在有多少兵馬?“
”回陛下,我大宋現有步軍四十萬,騎軍五萬。“
聽到這個數字,劉禪倒是略顯意外。
他大漢一年歲入三萬貫,最多的時候養兵12萬。
這大宋歲入八千多萬貫,才養四十五萬兵馬,少了點兒啊!
但隨即他就將這點兒遺憾拋到了腦子後麵。
大漢加東吳加半個曹魏的地盤。
大漢兩千多倍的歲入。
大漢近三倍的兵馬。
朕一輩子沒打過這麼富裕的仗。
這要是慫了,將來都沒臉去地下見相父!
”愛卿,把我大宋的兵力布防圖拿來!“
”啊?
官家要那個乾什麼?“
”乾什麼?
當然是打回去啊!
蠻夷都打到家門口了,不把他們打回去,難道還要朕留他們飲宴嗎?“
”啊?"
劉禪一番話讓秦檜傻了
他現在心裡隻有一個想法,官家大抵是真瘋了!
不僅是他,同在大殿裡的大臣們也因為他這一句話,直接炸了。
尤其是朝中的主戰派,此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自從上朝以來一直沒說話的韓世忠悄悄移動到了張浚旁邊,輕聲說道:
“大人,您剛才聽到官家說什麼了嗎?”
“當然聽到了,官家說要打回去。”
興奮的說完之後,張浚才意識到站在他旁邊的是樞密使韓世忠,而他現在不過是個福建路安撫使而已。
“下官一時興奮,未注意到是樞密使大人,還望大人勿怪。”
說完還悄悄對他拱了拱手,這可把韓世忠給嚇了一跳。
張浚是誰?
那可是主戰派裡麵的領袖人物。
雖然倆人之間不時也有一些摩擦,但在是戰是和這個大是大非麵前,兩人始終是站在同一陣線上。
剛才他這個態度,應該是嫌棄自己在關於嶽飛的問題上,態度軟了一點兒。
可是,自己除了劫獄之外,能乾的都已經乾了。
甚至,他都已經想好了,如果最終還是不能救下嶽飛的話,他就告老還鄉。
不乾了!
知道張浚心結在何處,韓世忠也不在乎他的態度,又往前湊了湊。
“大人,你說陛下為什麼突然之間就轉變了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