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你這是欲加之罪,臣何時汙蔑您了?”
一聽萬俟卨說自己欲加之罪,劉禪不願意了。
“萬俟愛卿,你怎麼能這樣呢?
滿朝大臣都在這兒看著呢,朕讓你說了那麼多的話,而且認真聽完了你說的每一個字兒,你竟然說朕堵塞言路,這不是汙蔑朕又是什麼?”
說完之後,還救助一般的看向滿殿的大臣。
“各位臣工,你們給朕證明一下,朕剛才有沒有讓萬俟愛卿說話?”
看著劉禪那個‘幫幫朕吧’的表情,大臣們雖然無語,但也隻能拱手說道:
“回官家,臣等可以證明,您確實有讓萬俟大人說話。”
大臣們說完之後,劉禪就像一個得勝的將軍一樣看向萬俟卨。
“萬俟愛卿,你看吧,公道自在人心,大臣們都可以為朕證明,朕並沒有堵塞言路。
既然朕沒有堵塞言路,那你是不是汙蔑朕了?”
萬俟卨這會兒算是體會到了秦檜的心情,甚至連他也感覺喉嚨一甜。
但可不想上演秦檜的經典節目,感覺把不適的感覺給壓了下去。
腦子調整運轉了一會兒之後,他才委屈的說道:
“官家,臣豈敢汙蔑於您?
臣隻是覺得,大臣們都有據實上奏的權利,您不能讓人說完之後,就讓人簽軍令狀啊,咱們是在商量政事,又不是在打仗,這不合適啊!”
“不合適嗎?”
“不合適啊!”
“可是,你說的政事裡麵,涉及到了十萬大軍的調動。
既然涉及軍事了,怎麼就不能寫軍令狀了?”
劉禪這句話,萬俟卨大嘴張了半天,還是沒想好該怎麼回。
然後,劉禪卻是又想到了什麼。
“對了,朕差點兒就忘了。
朕上一次好像說過了,凡是沒有過成功的經驗,或者自己沒有親自做過的事兒,不能隨便上奏,愛卿你還記得吧?”
一聽這個,萬俟卨就感覺要糟,但他還是隻能硬著頭皮回道:
“回官家,臣記得!”
“記得就好,那朕問你,你製過甘蔗嗎?”
聽到這個問題,萬俟卨都快哭了。
我特麼是個文人,我怎麼可能乾過那種賤業?
官家您是不是成心的惡心我?
雖然心裡悲憤,但他還是隻能老實的回道:
“回官家,沒有!”
“那你種過甘蔗嗎?”
“沒有!”
一聽這個,劉禪一下子就怒了。
“好你個萬俟卨啊,你既沒有製過糖,也沒有種過甘蔗,你就敢跟朕說五年之後,製糖的利潤就能養活十萬大軍?
你是不是存心在浪費朕的感情?”
一看劉禪開始扣帽子了,萬俟卨一下子就嚇的失了分寸,下意識的就回道:
“回官家,臣沒有啊!”
“哼,還敢說沒有?”
說完之後,他就看向了大漢將軍。
“把這個朝堂上胡言亂語的佞臣,叉出去!”
當被大漢將軍熟練的叉出去之時,萬俟卨竟然神奇的有了一種安心的感覺。
目送著萬俟卨被叉出去了之後,劉禪才看向了滿殿的大臣。
“各位愛卿,還有誰覺得把安南和蒲甘的百姓,遷到雷州和瓊州這兩個地方,讓他們全部都去種甘蔗是比較合適的?
來,有的話快站出來,我們好好探討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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