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都這麼說了,他還能怎麼樣?
官家問你意見,那是給你麵子,你要給駁回去了,那可就是給臉不要臉了。
想到這些,秦檜雖然無奈,也隻能先退到一邊。
不過,他的耳朵可是高高的豎著,一旦發現嶽飛說的事兒對自己不利,便隨時準備出擊。
劉禪見秦檜退下去了,對他還是相當滿意的。
到底是天天一起鬥蛐蛐的好夥伴,知道自己有正事兒,就不打擾自己了。
秦副相真是和朕太有默契了。
然後,他就看向了嶽飛。
“愛卿您看,秦副相不急了,你先說你的事兒吧。”
劉禪這句話差點兒沒讓嶽飛笑出來。
官家啊,秦副相那皺的能夾死蚊子的眉頭,您是一點兒看不見啊。
但官家都不在乎,他更不會去在乎秦檜怎麼想。
於是,他便拱手說道:
“回官家,臣要稟報的事情,是關於我大宋的鋼鐵冶煉。”
一聽穿上劉禪的神經馬上就緊繃了起來。
前世,相父最重視的幾件事之中,就包括了鋼鐵冶煉。
相父不止一次和他說過,想要光複大漢,需要最鋒利的劍,需要最堅固的盾,同時也需要最耐用的犁。
而想要得到這三樣東西,便需要有最優質的鋼鐵。
因此,鋼鐵冶煉事關國本,不可不查。
沒想到,嶽愛卿竟然也關注到了這個。
嶽愛卿除了不愛寫出師表之外,其他的地方,跟相父真的是越來越像了啊。
想到這裡,他看嶽飛的目光也變得更加的柔和。
“愛卿你說吧,關於鋼鐵冶煉的事兒,你有什麼想法,朕都支持你。”
劉禪這麼一說,大臣們幾乎是集體翻白眼兒。
官家您還能不能行了?
上一次您就是這樣,這一次還來?
您就不能照顧一下我們的感受,稍微走個流程?
秦檜雖然跟他們一樣氣憤官家這麼裸的偏愛,但他現在已經顧不上生氣了。
嶽飛竟然盯上這個了,等會兒一定要把細節全都套出來。
然後
嶽飛並沒有精力去注意其他大臣們的想法,他感動之餘,還是覺得應該把這事兒說清楚。
“官家,關於鋼鐵冶煉,臣的想法是這樣的”
他正要把自己的想法和盤托出,劉禪卻是出聲打斷了他。
“愛卿不用說了,你有什麼想法就去做,朕隻要個結果就行。
您就告訴朕,你需要多少錢!”
他這麼說,一方麵是出於對嶽飛的信任。
另一方麵,卻是因為相父當年交待過他,鋼鐵之事事關國本,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所以,這事兒還真不能在朝堂上說。
倒不是他不信任其他大臣好吧,還不怎麼信任。
但嶽飛不知道這個情況啊,大宋哪一點兒都好,但對於保密意識,還真不怎麼有。
大宋的朝堂,一直就是個大漏鬥,屬於啥都敢說,啥都敢往外漏的那種。
因此,嶽飛此時的心裡隻有感動。
感動完了之後,他便看向了詹大方。
然後,詹大方就給他比了個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