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明明確定無疑的無雨,他便便就是下了,而且還下的那麼大,那麼的不講理。
所以,司馬懿這貨,是有點兒邪性在身上的。
而這個金兀術,莫名的跟司馬懿的行事風格那麼像。
要是萬一他也繼承了一點兒司馬懿的邪性,那可就不妙了。
所以,他必須得提醒嶽愛卿。
但這個原因,他肯定是無法直接說出來的。
所以,聽到嶽飛問話,他便斟酌著說道:
“愛卿啊,咱們對金兀術那蠻夷用激將法,正常來說,他就算是上當了,也應該假裝沒有上當。
可是,他就這麼大大方方的承認自己上當了。
然後,還順勢給咱來了一招反激將。
行事如此冷靜的敵人,一般都不好對付。
朕覺得愛卿還是要小心一點兒才是。”
劉禪說完了自己的理由之後,嶽飛才徹底放下了心。
他還以為是有人對官家進讒言了呢。
結果,就這?
“官家放心,臣與金兀術交手多次,對他極為了解。
他雖然有些本事,但也僅僅是有些而已。
他能打一這麼大的名聲,無非也就是仗著金國兵強馬壯而已。
他他本人可沒有這麼好的心性跟修養,臣斷定他現在肯定已經被氣的不成樣子了,說不定再次被咱氣的中風也不無可能。
至於這封信,臣也能斷定,是他手下的謀士哈迷蚩所寫,無他金兀術無關。”
“真的?”
“臣豈敢欺瞞官家!”
“哈哈哈,好,那朕就放心了。”
得知是自己誤會了之後,劉禪的心神一下子就放鬆了。
隻要他金兀術沒有司馬懿那種邪性的命格,那一切就不需要他操心了。
至於謀士,嗬嗬,他聽過的、見過的厲害謀士多了去了。
一個連名字都沒聽過的哈迷蚩,根本不值得他放在心上。
時間一晃,又過去半個多月,嶽飛也終於收到了嶽雲、楊政,以及吳璘的來信。
嶽雲那邊已經集結好了一萬人馬,隨時準備突襲洮州。
而楊政和吳璘也已經完成了部隊的部署,他倆會在一個月之後,分彆從佑川和天水出兵,突襲金軍的來遠寨和皂郊堡,為嶽雲突襲洮州創造條件。
收到這封信的時候,嶽飛便知道,自己也該動身了。
臨安城外五十裡,與官家依依惜彆之後,他便帶著張憲、高寵以及兩千嶽家軍,向著許州而去。
等他到達許州之時,金兀術也已經陳兵在尉氏,對他的到來嚴陣以待。
許州鎮守將軍府,嶽飛端坐在主位之上,在他的身側,掛著一張巨大的輿圖。
張憲、高寵等嶽家軍將領坐於他左手側,而許州守將梁豫、副將何長卿,以及一乾下屬則分坐於他右手側。
“梁豫,說說吧,金兀術那邊什麼動靜?”
被點名了之後,梁豫立刻起身,行了軍禮之後便來到了輿圖前麵。
“回元帥,自您上一次給金兀術送去了戰書之後,金兀術便調兵三萬屯於尉氏。
目前他的大軍主要屯集在三個地方,分彆是許田鎮五千,宋樓鎮一萬五,還有朱家鎮一萬。
這段時日,對方駐紮在許田鎮的前軍不斷前來騷擾,末將也曾應戰幾次。
但總的來說,對方決戰意誌並不強列,似乎是在等待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