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需要調查出來更多的證據,來和聞聽聽證明,這件事跟付寒沒有關係。
聞聽聽現在還是聞家的人,跟付寒鬨起來,不合適。
而且也沒必要。
聞聽聽跌坐在沙發上,她不再說話了。
她隻不過說了自己的懷疑,就成了陳知衍口中的喜歡猜測和冤枉彆人。
她……哪裡還敢再說什麼。
隻不過心臟又開始難受了而已。
像是被人捏在手裡,用力的想要捏碎掉一樣。
她忽然覺得自己現在應該很狼狽。
也很蠢。
可是聞聽聽不說話了,陳知衍卻又不舒服了。
比起剛剛那樣無理取鬨的聞聽聽,她這樣安靜坐著掉眼淚的模樣,更讓陳知衍煩躁。
他沒有錯過聞聽聽眼底的失望和痛苦。
沉默片刻,到底還是他先服軟。
他遞給聞聽聽一張紙巾,壓下自己的不悅,緩緩安撫她:“事情不是掉眼淚就能解決的,你懷疑付寒可以,但是我這裡也有證明不是她的證據,所以你不能因為自己的猜測去冤枉她。”
他頓了頓,做出了最大的讓步:“沒提前告訴你和付寒養父有關的事,是我不對。”
“如果你想去見見他,我可以帶你過去。”
聞聽聽一直垂著睫毛。
她看著自己的手指,本來崩潰的情緒,忽然就平靜下來了。
陳知衍啊陳知衍。
在她被冤枉的時候,他冷眼旁觀。
可現在,他隻是想到她會懷疑付寒,就已經將和付寒無關的證據找了出來。
就好像,生怕彆人去玷汙付寒一樣。
聞聽聽盯著自己糾纏在一起的手指尖,原本疼痛的心臟卻突然麻木。
她掀起眼皮,淚眼朦朧的眼睛看著他,輕聲喃喃:“陳知衍,你就是個混蛋。”
陳知衍身體一僵,他黑眸垂落。
心口的地方似乎掀起了一陣風,讓他驟然有種失重的錯覺。
他抬手將聞聽聽臉上的淚水抹去,低聲道:“聽話點,彆鬨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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