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昨日,賈芸去了榮國府赴老太太賈母的邀請家宴去後,卻也沒有與黛玉能夠多說幾句話,總是左邊一句規矩,右邊一句規矩,橫豎吵得人腦仁兒疼。
便因老太太賈母在這裡,眾人也不敢多說些什麼。
賈母是最看重規矩的人,所以,姑娘們和黛玉也不好多說些什麼。
賈母臨了,還拉著黛玉的手,說道:“你也彆怪我這個狠心的,隻是這禮教規矩從來便是如此,你再忍一忍也便是過去了。”
“我算了算日子,這日子也快了!”
“到時候,等你嫁過去了,便是不用再受這等相思之苦了。”
聽著賈母的話語,黛玉也是笑著說道:“我明白的。”
“你明白就好。”
賈母看向黛玉笑著說道。
下一刻,眾人這才陸續散去,各自回家。
翌日。
話說平兒過來找探春說話,說道:“探春姑娘,鳳哥兒之前托您問的事情,可曾追問清楚了?”
“如今已經是問清楚了,是迎春姐姐的胭脂水粉被丫鬟婆子給盜走了。”
“這家中失竊的事情,卻也不是那麼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此事還得多虧風姐姐提醒我,我才知道此事,不然的話,隻怕就讓迎春姐姐平白受了這欺負。”
探春本是不知道之前那件事情的,但是,王熙鳳見不得賈璉等人的日子好過,也見不得迎春受人欺負,便是將此事安排平兒過來榮國府偷偷地告知給了探春。
探春知道了,黛玉自然也就知道了。
此時探春獨掌大權,身旁還有黛玉撐腰也是不怕人的。
倘若是之前的探春,她卻是不敢管此事的。
而今的探春卻要碰一碰這些刁奴。
平兒心中也覺得此事應該讓探春知道,也便是過來知會探春。
探春隻需要稍微打聽,就能夠弄清楚,到底是誰家的屋子裡麵出了問題。
這不,今日平兒一過來,探春便是看著平兒,說道:“這家裡麵不能夠沒有一個規矩,之前的事情也便是罷了,可是此事既然落到我的頭頂上來,那麼我就不得不管。”
無論如何探春都是如今整個榮國府的內宅大總管。
自己的姐姐迎春受人欺辱,如何能不怒呢?
當即,探春就是要尋人麻煩去。
平兒正聽著探春說話,忽然,外麵的寶玉也就來了。
原來是偷竊迎春東西的丫鬟和嬤嬤們得知探春在追查此事,也因而心中很是害怕和惶恐。
這園子裡麵就沒有秘密可言。
尤其是探春身旁的丫鬟去問情況,迎春屋子裡麵的丫鬟們可都是漏風的很。
這些人在得知了這件事情之後,自是害怕事情敗露的。
可是她們又沒有辦法來處理此事。
因此得知探春要治她們的罪。
那些人就因得此信,便是慌了手腳,因思索著此事迎春的乳母也有罪過。
便是去找了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