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月教教主驟然收緊自己的手。
“國公,太傅大人!”蕭戰艱難從地上爬了起來,他手裡握著劍拚命朝玄月教教主飛奔過去。
轟!
都不等他靠近,玄月教教主身上突然爆發出一股強橫的內力,便將他震得飛了出去。
眼看玄月教教主就要扭斷沈鶴亭與晏行的脖子,慕容信依舊冷眼旁觀看著這一幕,他們兩個人一死,魏國便不足為懼。
諸國想殺他們的人,絕不在少數。
換個角度來看,很多人都得感謝玄月教教主。
沒有一個人注意到,江夏緩緩從地上爬了起來,她輕手輕腳,一步一步挪到玄月教教主身後。
“你們兩個人大可放心,很快本座就會把你們在乎的人,全都送下去陪你們……”玄月教教主猖狂笑出聲來,他伸手就要扭斷沈鶴亭與晏行脖子,怎料就在這個時候他笑聲驟然止住。
“噗呲!”利刃穿透皮肉的聲音格外清晰。
玄月教教主掐著沈鶴亭與晏行的手驀地一鬆,絲絲血跡從他嘴角溢出來,隻見一把匕首從他背後直接刺入他的心口。
“是你!”他驟然回眸對上江夏那張柔弱卻寫滿堅毅的臉。
江夏雙手緊緊抓著匕首,她的手顫抖個不停,臉上卻沒有一點恐懼,“你殺了爹爹,我一定要殺了你給他報仇,哪怕是拚上我這條性命。”
玄月教教主雙眸人染上一層詭異的血色,他獰笑一聲,“可惜要叫你失望了。”
然後他一掌落在江夏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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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江夏慘叫出聲,血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從她嘴裡湧出來,她高高的飛起,然後重重的落在地上。
在她落在地上的那瞬間,她突然笑了起來。
沈鶴亭與晏行一前一後,兩把劍同時沒入玄月教教主的身體,他目赤欲裂,“噗!”
猩紅的血險些落在沈鶴亭與晏行身上,幸虧他們兩個人及時躲避開。
然而這還沒有結束。
沈鶴亭一掌落在玄月教教主身上。
而晏行則抽回自己手中的劍,他快如閃電在玄月教教主身上又戳了幾個血窟窿,毫不留情招招致命。
最後他一劍割斷玄月教教主的頭顱。
溫熱的血飛濺而出,一顆血淋淋的頭顱滾落在地。
玄月教教主轟然倒在地上,他的頭顱落在腳下,兩隻血紅的眼睛瞪得像銅鈴一眼,定格在他死前的那一瞬,他的眼中寫滿不甘,還有功虧一簣的怨毒。
晏行單膝跪在地上,他將手裡的劍狠狠沒入地麵,冷眼看著玄月教教主的屍體,他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唇畔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
這就是算計他妻女與兒子的下場。
龍之逆鱗,觸之必死。
沈鶴亭也狼狽的很,他的劍早已不知道落在那裡,他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臉上帶著如釋重負的笑,他扭頭看向晏行,“還沒有恭喜父親,殿下已經生產,母子均安!”
他不提還好。
他這麼一說,晏行恨不得立刻飛回去。
“這一次真是多虧了你。”若沒有沈鶴亭相助,他一個人隻怕殺不了玄月教教主。
突然沈鶴亭想起什麼,他大步朝江夏走去。
江夏氣若遊絲躺在地上,見沈鶴亭朝她走來,她艱難擠出一絲笑意來,“謝謝你,我就知道,你一定能殺了玄月教那個魔頭。”
沈鶴亭站在她麵前,“是我該謝謝你,若沒有你相救,隻怕我早已被玄月教給控製,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追悔莫及的事來。”
說著他取出一顆療傷藥,緩緩俯下身去喂江夏服下。
“咳咳咳……”江夏十分艱難吞下去,她一邊咳一邊往外吐血,她目不轉睛看著沈鶴亭,細若蚊蠅問道:“我是不是就要死了?”
沈鶴亭搖頭,“不會,有蒹葭的療傷藥在,你絕不會死的。”
江夏不信他的話,她執拗的看著沈鶴亭,“倘若我死了,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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