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姐真是說笑了,我和杜老大之間,不過是有些舊賬要算算罷了,哪敢來砸場子。」陸雲輕笑一聲,語氣裡聽不出絲毫懼意,反而帶著一絲戲謔。
他眼角的餘光掃過倒在地上的打手,嘴角的弧度更深了幾分。這些烏合之眾,在他眼裡和路邊的野狗沒什麼區彆,若不是蘇媚突然出現,他早就送他們去見了閻王。
蘇媚聞言,掩嘴輕笑,眼波流轉間風情萬種:「陸先生真是貴人多忘事,我不過是個風塵女子,哪裡敢和您有舊賬可算。倒是杜老大,這些年在上海灘可是呼風喚雨,您確定,不是來找他麻煩的?」
她一邊說著,一邊款款走到杜笙身邊,纖纖玉指輕輕撫摸著杜笙那張因為驚恐而扭曲的臉,語氣裡帶著一絲調侃,一絲玩味,還夾雜著一絲旁人難以察覺的寒意。
杜笙被蘇媚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渾身一哆嗦,想要躲開,卻發現自己的身體仿佛被定住了一般,動彈不得。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蘇媚那張美豔動人的臉在自己麵前放大,耳邊傳來她那如同惡魔低語般的聲音:「杜老大,您說,我要是現在開槍打死您,陸先生會不會怪我多管閒事呢?」
「蘇媚,你……你敢!」杜笙的聲音顫抖著,仿佛下一秒就要斷氣一般。
蘇媚沒有理會杜笙的威脅,她轉過頭,目光灼灼地看向陸雲,紅唇輕啟:「陸先生,您說呢?」
陸雲看著眼前這一幕,心中暗道一聲「好一個蛇蠍美人」。他早就聽說過蘇媚的手段,知道這個女人看似柔弱,實則心狠手辣,殺伐果斷,絕不是什麼善茬。
但他並沒有被蘇媚的氣勢嚇倒,反而饒有興致地反問道:「蘇小姐想怎麼做,儘管放手去做便是,何必問我這個外人?」
蘇媚聽到「外人」二字,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黯然,但她很快便掩飾了過去,臉上依舊掛著那副嫵媚動人的笑容:「陸先生說笑了,您可不是什麼外人,您可是我蘇媚的……」
她故意拖長了尾音,卻沒有說出最後那個字,而是將目光轉向了杜笙,語氣裡帶著一絲寒意:「杜老大,您說,我說的對嗎?」
杜笙此時已經嚇得魂飛魄散,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一個女人逼到如此絕境。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的喉嚨仿佛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般,發不出任何聲音。
「看來杜老大是不想說話了。」蘇媚輕笑一聲,手中的槍口微微用力,抵住了杜笙的太陽穴,「既然如此,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房門被人一腳踹開,一群身穿黑色西裝,手持槍械的男子魚貫而入,將整個房間團團包圍。
為首的是一個身材高大,麵容冷峻的男子,他進門後,目光迅速掃視了一圈,最終落在了陸雲身上,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你是陸雲?」男子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正是在下,不知閣下是?」陸雲不動聲色地問道,目光卻始終沒有離開過那個男子。
「我是趙金龍。」男子冷冷地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毫不掩飾的殺意,「你膽子不小,竟然敢在我的地盤上動我的人!」
「趙金龍?」陸雲聽到這個名字,眼中閃過一絲寒芒,嘴角卻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久仰大名。」
空氣中,頓時彌漫起一股濃重的火藥味,一場大戰,一觸即發……
「趙老板,您說笑了,我不過是在百樂門裡彈彈琴,唱唱歌,哪敢在您的地盤上撒野啊。」陸雲嘴角的笑意更濃,卻透著幾分寒意,如同冬日裡結冰的湖麵,看似平靜,實則暗藏殺機。
趙金龍冷笑一聲,目光掃過倒在地上的打手,最後落在陸雲身上,語氣森然:「陸雲,我不管你是真傻還是裝傻,杜老大是我的人,你敢動他,就是不給我趙金龍麵子!」
「趙老板誤會了,我和杜老大之間,不過是有些舊賬要算算罷了,哪敢來砸場子。」陸雲輕笑一聲,語氣裡聽不出絲毫懼意,反而帶著一絲戲謔。
他眼角的餘光掃過倒在地上的打手,嘴角的弧度更深了幾分。這些烏合之眾,在他眼裡和路邊的野狗沒什麼區彆,若不是蘇媚突然出現,他早就送他們去見了閻王。
蘇媚聞言,掩嘴輕笑,眼波流轉間風情萬種:「陸先生真是貴人多忘事,我不過是個風塵女子,哪裡敢和您有舊賬可算。倒是杜老大,這些年在上海灘可是呼風喚雨,您確定,不是來找他麻煩的?」
她一邊說著,一邊款款走到杜笙身邊,纖纖玉指輕輕撫摸著杜笙那張因為驚恐而扭曲的臉,語氣裡帶著一絲調侃,一絲玩味,還夾雜著一絲旁人難以察覺的寒意。
杜笙被蘇媚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渾身一哆嗦,想要躲開,卻發現自己的身體仿佛被定住了一般,動彈不得。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蘇媚那張美豔動人的臉在自己麵前放大,耳邊傳來她那如同惡魔低語般的聲音:「杜老大,您說,我要是現在開槍打死您,陸先生會不會怪我多管閒事呢?」
「蘇媚,你……你敢!」杜笙的聲音顫抖著,仿佛下一秒就要斷氣一般。
蘇媚沒有理會杜笙的威脅,她轉過頭,目光灼灼地看向陸雲,紅唇輕啟:「陸先生,您說呢?」
陸雲看著眼前這一幕,心中暗道一聲「好一個蛇蠍美人」。他早就聽說過蘇媚的手段,知道這個女人看似柔弱,實則心狠手辣,殺伐果斷,絕不是什麼善茬。
但他並沒有被蘇媚的氣勢嚇倒,反而饒有興致地反問道:「蘇小姐想怎麼做,儘管放手去做便是,何必問我這個外人?」
蘇媚聽到「外人」二字,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黯然,但她很快便掩飾了過去,臉上依舊掛著那副嫵媚動人的笑容:「陸先生說笑了,您可不是什麼外人,您可是我蘇媚的……」
她故意拖長了尾音,卻沒有說出最後那個字,而是將目光轉向了杜笙,語氣裡帶著一絲寒意:「杜老大,您說,我說的對嗎?」
杜笙此時已經嚇得魂飛魄散,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一個女人逼到如此絕境。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的喉嚨仿佛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般,發不出任何聲音。
「看來杜老大是不想說話了。」蘇媚輕笑一聲,手中的槍口微微用力,抵住了杜笙的太陽穴,「既然如此,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慢著!」就在這時,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個身穿黑色長衫,麵容清瘦,留著兩撇八字胡的男子緩緩走進了房間。
「馮七爺!」看到來人,趙金龍的臉色微微一變,語氣中多了一絲敬畏。
來人正是上海灘青幫的元老級人物——馮七爺。馮七爺早年間在上海灘也是叱吒風雲的人物,後來逐漸淡出江湖,但仍然保持著強大的影響力。
馮七爺走到杜笙身邊,看了一眼他,又看了看蘇媚,最後將目光落在陸雲身上,緩緩開口道:「年輕人,做事不要太衝動,得饒人處且饒人。」
陸雲看著馮七爺,心中冷笑,這老狐狸終於肯露麵了。他知道,馮七爺表麵上是在勸和,實際上是在給趙金龍台階下,同時也給自己一個警告。
「馮七爺說得是,我這人一向不喜歡惹事,但也絕不怕事。」陸雲淡淡地說道,目光平靜,語氣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堅定,「今天的事,我隻是來討回公道,既然杜老大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教訓,那我也不想再追究。」
他一邊說著,一邊走到鋼琴前,輕輕撫摸著琴鍵,仿佛在和一位老朋友低聲細語。
「這架鋼琴,」陸雲的手指輕輕拂過黑白琴鍵,仿佛在撫摸一位老友,「它陪伴了我整整十年。十年,人生能有多少個十年?」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一般,帶著歲月的滄桑和無儘的悲涼。「這十年,它見證了我的快樂,也見證了我的痛苦,見證了我的希望,也見證了我的絕望,更見證了我的仇恨,刻骨銘心的仇恨!」
他抬起頭,目光緩緩掃過在場眾人,最後定格在趙金龍的臉上。那眼神,如同鷹隼般銳利,如同冰霜般寒冷,讓人不寒而栗。「十年前的那個夜晚,你還記得嗎?趙金龍!」陸雲一字一頓,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般,充滿了刻骨的仇恨。
「我的家,我的父母,我的兄弟姐妹,都被你殘忍殺害!而我,」陸雲說到這裡,聲音顫抖起來,眼中閃爍著淚光,「我親眼看著他們倒在血泊中,卻無能為力!那種錐心刺骨的痛,你這種人渣,永遠都不會懂!」
「你為了吞並我家的產業,不惜痛下殺手,滅我滿門!你以為你做得天衣無縫,」陸雲冷笑一聲,「你以為你能夠逃脫法律的製裁,逃脫良心的譴責嗎?我告訴你,趙金龍,你錯了!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我陸雲活著的每一天,就是為了向你複仇!」
趙金龍臉色慘白,嘴唇顫抖著,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怎麼也沒想到,當年那個被他視為螻蟻的少年,竟然活了下來,而且還帶著滿腔的仇恨,回來找他報仇!
「陸雲,你不要血口噴人!」趙金龍強作鎮定,色厲內荏地吼道,「十年前的事,與我無關!你……你不要胡說八道!」
「是不是我,你心裡清楚!」陸雲冷笑一聲,手指在琴鍵上猛然一按,發出一聲刺耳的音符,如同利劍出鞘,直刺趙金龍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