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危險!」白玫瑰急切地說道,「我隻想知道,您為什麼要趕我走?」
陸雲深吸一口氣,轉過身,看著白玫瑰,眼中閃過一絲決絕:「因為,我愛上了你!」
白玫瑰頓時愣住了,她怎麼也沒想到,陸雲會說出這樣的話。她一直都知道,陸雲心中有一個深愛的女人,也知道他一直在尋找她們的下落,可是,為什麼,他會突然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
「您……您在開玩笑嗎?」白玫瑰的聲音有些顫抖,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陸雲沒有說話,隻是走到她麵前,輕輕地將她擁入懷中,低頭吻上了她的唇……
白玫瑰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陸雲的吻帶著一股淡淡的煙草味,霸道而又熱烈,讓她幾乎無法呼吸。她想要掙紮,可是陸雲的手臂卻像鐵鉗一樣,將她緊緊地鎖在懷中,讓她動彈不得。
白玫瑰的腦海中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該作何反應,也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份突如其來的感情。陸雲的愛,來得太突然,太猛烈,讓她有些措手不及。
她閉上眼睛,任由陸雲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她的臉上,她的脖頸上……他的吻,像火一樣,點燃了她體內沉睡的激情,也融化了她心中的冰霜。
不知過了多久,陸雲終於放開了她,白玫瑰無力地癱軟在他的懷中,大口地喘著粗氣。
陸雲看著懷中麵色潮紅的白玫瑰,眼中閃過一絲心疼,他伸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臉頰,聲音低沉而沙啞:「對不起,玫瑰,我……我失控了。」
白玫瑰搖了搖頭,沒有說話,隻是將頭埋在他的胸前,聽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聲,感受著他身上傳來的溫度,心中五味雜陳。
陸雲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發,柔聲說道:「玫瑰,我知道,我這樣做很自私,可是,我真的控製不住自己,我愛你,從第一眼見到你,我就愛上了你,你的歌聲,你的笑容,你的一切,都深深地吸引著我,讓我無法自拔……」
白玫瑰抬起頭,看著陸雲,眼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可是,您……您不是一直在尋找您的妻子和孩子嗎?」
陸雲苦笑著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痛苦和絕望:「她們……她們已經死了,十年前,就死了……」
陸雲的聲音很輕,很淡,卻像是千斤巨石一般,重重地壓在白玫瑰的心頭,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她看著陸雲,眼中充滿了同情和憐惜,她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臉頰,柔聲說道:「陸先生,對不起,我不知道……」
陸雲搖了搖頭,將她擁入懷中,聲音低沉而沙啞:「不,玫瑰,你不用道歉,這不是你的錯,是我……是我對不起你,我不該把你卷入這場血腥的複仇之中……」
「我不怕!」白玫瑰抬起頭,眼神堅定地看著他,「陸先生,我不怕危險,我隻想和你在一起,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會陪在你身邊,永遠都不會離開你!」
陸雲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感動和欣慰,他低頭吻上了她的唇,這一次,他的吻不再霸道,而是充滿了溫柔和憐惜,像是在嗬護一件珍寶一般。
白玫瑰閉上眼睛,回應著他的吻,她的心,在這一刻,letely屬於了他。
然而,就在兩人沉浸在愛河中的時候,一個陰冷的聲音卻突然在天台的入口處響起:「喲,這不是陸大琴師嘛,怎麼,這麼晚了,不彈琴,跑到這兒來和女人幽會來了?」
陸雲和白玫瑰頓時一驚,連忙分開,轉頭看向聲音的來源,隻見一個身材矮胖的男人,挺著個啤酒肚,正站在天台的入口處,一臉淫笑著看著他們,赫然是百樂門的保安隊長——王麻子。
王麻子是趙金龍的心腹,平日裡仗著趙金龍的勢力,在百樂門作威作福,欺壓良善,早就引起了陸雲的不滿,隻是陸雲一直在隱忍,沒有對他下手。
陸雲冷冷地看著王麻子,眼中閃過一絲殺意,他將白玫瑰護在身後,冷冷地說道:「王麻子,你想乾什麼?」
王麻子看著白玫瑰,眼中閃過一絲貪婪和淫邪,他舔了舔嘴唇,嘿嘿笑道:「陸大琴師,您這話說的,我王麻子能乾什麼啊,我不過是看到您和這位漂亮的姑娘在這兒談情說愛,覺得有些煞風景,所以想來湊個熱鬨而已……」
「滾!」陸雲冷冷地說道,「這裡不歡迎你!」
王麻子臉上的笑容頓時一僵,他看著陸雲,眼中閃過一絲陰狠,冷笑道:「陸雲,你彆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可是龍哥的人,你敢動我一根汗毛,龍哥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趙金龍?」陸雲冷笑一聲,「你以為,我會怕他嗎?」
「你……」王麻子頓時語塞,他沒想到陸雲竟然敢直呼趙金龍的名諱,要知道,在整個上海灘,敢這樣和趙金龍說話的人,可沒有幾個。
「王麻子,我最後再說一遍,滾!否則,彆怪我不客氣!」陸雲說著,眼中殺意更盛。
王麻子被陸雲的眼神嚇得後退了一步,但他很快就反應過來,自己竟然被一個小白臉給嚇住了,這讓他覺得很沒麵子,於是他挺起胸膛,色厲內荏地說道:「陸雲,你彆囂張,我告訴你,我今天來,可是有正事要辦,你最好彆多管閒事,否則,後果自負!」
陸雲眉頭一皺,冷冷地說道:「正事?什麼正事?」
王麻子嘿嘿一笑,從懷裡掏出一張照片,遞到陸雲麵前,說道:「有人出高價,要買這位姑娘的命,陸大琴師,您可彆妨礙我兄弟們發財啊!」
陸雲接過照片看了一眼,臉色頓時一變,照片上的人,赫然是……丁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