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向山默念了一遍,覺得很通順,隻是“協助思維”後邊沒有了賓語。
“‘協助思維’什麼?”劉向山疑惑的說。
楊柏文搖了搖頭。
劉向山覺得有用的信息太少,畢竟隻有十一個字,無論怎麼組合,都隻是簡單的一句話。
所以,隻有兩個可能:第一個,楊柏文在默寫的時候漏掉了關鍵的字符;第二個,可能與楊柏文有關的某件事影響到了他,以至於出現了某種“幻想”。
當劉向山把第一可能說出來後,楊柏文讚同的點了點頭,但是劉向山反而沒有繼續往下說。
“第二個可能呢?”他問道。
劉向山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我要是說了,請您千萬不要生氣。”
“嗬嗬,你儘管說。”
“我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劉向山思索著,儘量委婉一點,“您最近受到的影響比較大,像‘宇航員集體失蹤’,什麼‘神經元自我防禦’,因此壓力比較大,所以才……”
“精神出現異常?”
楊柏文補充道,沒有注意到劉向山知道“神經元自我防禦”的事情。
“我不是這個意思,”劉向山說,“就是出現了一些‘幻想’……”
“妄想症?”
“差不多吧!”
說完,劉向山看著楊柏文,沒想到他竟然哈哈大笑起來。
“我說劉隊長啊,你果然是經曆過大案件的人,這都能想到。我看你的思維比我們搞研究的還要活躍……”
劉向山正要打圓場,楊柏文突然愣住,似乎想到了甚麼。
“思維……”楊柏文嘴裡念叨著,又開始思索。
劉向山聽到了他說的“思維”一詞,沒有打擾他,也思考了起來。
過了大概兩分鐘,楊柏文輕聲念道:“你是被思維選中的人,協助……”
這樣一來,就比較通順了!
“我覺得這是最合理的排列了!”劉向山說,“不過‘協助’後邊是什麼呢?”
“按照語法來講,後邊應該是某個人……”楊柏文說。
“對,或者是某個人做什麼事……”劉向山說,“這是目前最合理的解釋了。不過,楊教授,你得好好想想,最近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楊柏文實在想不出來要“協助”什麼,以至於話題又回到了第一個可能上:是不是漏掉了關鍵的字符。
就在楊柏文回憶的時候,劉向山卻忍不住笑了起來,他笑的不是彆人,正是自己和楊柏文。
為了一個毫無根據的古埃及字符,兩人竟然憑空猜想了幾個小時,說出去的話,大概沒有人會相信。
“怎麼了小劉?”楊柏文不知不覺改變了對他的稱呼。
“沒什麼,就是沒想到會跟一個翻譯學教授一起‘破案’。”劉向山沒有實話實說。
“哈哈,這倒不失為一種樂趣。”楊柏文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