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蓮生那張雌雄莫辨的臉孔,極具妖孽化,像豔麗男妖從聊齋誌異裡走了出來。
麵部線條生得妖孽,個頭卻一點都不輸給男模,一米八八的個頭,穿衣有型脫衣有肉,酒紅色襯衫,寬肩窄腰,領口微微敞開,露出線條性感的鎖骨。
他的皮膚很白,色澤濃鬱的紅襯托著那抹蒼白。
一個憑借長相,就足以牢牢抓住眼球的人,稱他是視覺盛宴也不為過。
“彆把秦的話放在心上,他麵冷心熱,沒有惡意的。”牧蓮生看起來很友好。
江稚月不這麼認為。
牧蓮生看起來溫柔親切,臉上時常掛著迷人的笑容,實際上骨子裡也是一個挑剔刻薄的守舊貴族。
他後期推行的很多律法,將普通人趕儘殺絕,同樣,對於家族裡的私生子,他也麵不改色的讓人除掉埋在父親的床地板下。
就像在原劇情中,那場化妝舞會上,他摘下她的麵具,捏著她的下巴狠狠吻上去,奪走了她的初吻。
近乎窒息般的掠奪。
江稚月特彆記得那一段描寫,因為那種強勢和粗暴和他這張親切具有迷惑性的臉龐不符,他也是原文中唯一和她發生過親密關係的人。
“你的眼神好奇怪,我們以前認識嗎?”牧蓮生微微眯起了似秋水般瀲灩又勾人的桃花眼,眼底略顯幽深。
嘖,這漂亮的小貓咪似乎看著他飽含了一抹驚懼,就像能看透他這張華麗皮囊下最腐朽的臟東西,好像還有點怕他?
“不認識,抱歉。”江稚月捏緊了手機,匆匆走了。
這是劇情的力量嗎??!遇上了最不想遇到的兩個人。
一個顧兆野已經夠麻煩的了。
少女的背影一溜煙就不見了,頗有種逃之夭夭的架勢。
牧蓮生挑了挑眉,若有所思地看著,直到秦肆的聲音冷冷傳來,“喜歡?”
“兆野的人,我哪敢喜歡啊。”他朝著電梯走去。
一旁的保安誠惶誠恐的點頭哈腰,秦肆就站在電梯裡,金碧輝煌的光暈下,宛若站在聖殿的主君。
牧蓮生看著這張毫無表情的死人臉,笑了兩聲,“人家小姑娘長得那麼可愛,乾嘛凶巴巴的,真是粗魯。”
“”秦肆沉著臉。
牧蓮生勾笑:“喂,你真不認識啊,全國第一名考進來的特招生,門門功課碾壓盛懷安,她的來頭很有意思呢,顧家的小女仆。”最後三個字格外加重了語氣,充滿了曖昧。
“早就聽說顧夫人安排了一個聰明的小女仆輔導兆野的功課,念男校那會兒,每到周末兆野就著急回家,我就猜到他金屋藏嬌了。”牧蓮生打理著發型,對著電梯裡的鏡子照了照。
“不過,她剛才看著我的反應有些奇怪呢,難道對我一見鐘情了嗎?”
“白癡。”秦肆麵無表情。
牧蓮生:“”
他微笑,“好吧,那就讓我們祝願兆野的小女仆好運吧,祈禱她能堅持一個月再辦理退學手續。”
“這可是她不該闖入的世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