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突如其來的大暴雨,蕭景潤也沒有仗著地位留在了木屋,他和往常一樣待在外頭,做什麼都不需要假手於人。
“幾個月前,三大州的暴亂新聞鬨得那麼大,我一度認為會長舉辦這次活動是為了轉移矛盾,犧牲我們,現在看來是會長自己想來吃苦。”
便有人嘀咕道:“會長還真是讓人信服啊,我看到會長的臉,就什麼都恨不起來了。”
楚君越也平靜的接受了這場暴雨,營地被淹沒了,他甚至單獨找了一塊地盤,搭建帳篷。
楚君澈想跑進木屋裡,卻被楚君越抓住了,安排他睡在帳篷。
楚君澈小臉皺成了一團,神情懨懨地歪著脖子,“哥哥,我是傷患呐,再說了,我們兩個大男人睡在一起多彆扭啊”
他瞄準了江稚月的帳篷,剛想跑出去,又一把被楚君越捉住。
楚君澈撇著嘴,看到江稚月,便邀請她進來。
江稚月一邊舉著傘,一邊提著行李,嘴角不由抽搐了幾下。
楚君越那張冷硬的麵龐,顯露在風雨中,黑眸裡盛氣淩人。
他看著女孩孤零零的身影,薄唇微動,似乎想說什麼,但又什麼都沒說。
男人果斷的拉上了拉鏈。
沒一會兒,又楚君澈趕了出去。
楚君澈歡天喜地的跑去找江稚月,江稚月趕緊回了帳篷,也把帳篷拉上了,楚君澈隻能憋著一肚子跑去了木屋。
秦肆把帳篷搭在木屋裡,一個人占了大部分地盤。
他早已將拉上了帳篷,整個人都仿佛融入了黑暗裡,連一絲動靜都無,如果不是如此顯眼的裝扮,恐怕都要把他忽視了。
徐琳抱著睡袋,湊到了牧蓮生身邊,勾著耳邊的一縷卷發,笑容甜甜,“牧少,晚上很冷的,我能睡在您身邊取取暖嗎?”
牧蓮生單手撐著頭,邪肆又風流的俊臉,笑起來迷死人不償命。
“你覺得你和江稚月誰漂亮?”他彎著上翹的狐狸眼,邪異的問。
“漂亮有什麼用,解風情才有趣啊。”徐琳紅著臉。
“把你的臉重新做一下,我可以考慮。”牧蓮生那副溫柔的神情,殘忍的話語。
徐琳羞惱的跑開。
林仙兒便恨鐵不成鋼地瞪了牧蓮生一眼。
牧蓮生就躺在顧兆野身邊,顧兆野嫌惡心,剛想換個位置,發現右邊躺著的人是楚君澈。
他都要瘋了,隻能趁著眾人不注意的時候也跑了。
等到了晚上,江稚月就發現身邊躺了一個人,顧兆野一隻手摟著她,一隻手捂住了她的嘴。
“我和你一起受苦,你滿意了吧。”
“我就想跟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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