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知道把秦肆搬出來。
這下男人,總算有了反應。
但他也沒有放過她的打算,敲門聲震耳欲聾,就讓她陪他演一出戲。
也不等江稚月反應,男人就把她推到了床上,那健壯的胸膛貼著她,幾乎像是一座大山般壓著她。
江稚月來不及反抗。
他長得英俊,濃顏係五官。
如果忽視那股子慵懶隨性的勁,那壓迫感絲毫不遜色其他任何男人。
“喜歡做陪酒小姐,那就把這出戲唱完。”
盛懷安手托著她臀,輕拍了拍她,隻讓她叫出聲。
江稚月哪叫得出口,她根本沒經曆過男女那檔子事,顧兆野偷偷摸摸的對她做了些什麼,也是顧忌著發出聲音被人發現。
江稚月其實不喜歡和男人們太過親密接觸。
她和秦肆待的這些時日,沒有想象中那麼反感,也沒有想象中那麼那麼厭惡,也是因為她終於得了個身心上的清淨。
再也不會有人跑來偷摸親她了,不管她在做什麼,隻要顧兆野需要,就必須吻上來,顧兆野主動的次數多了,會要求在無人瞧見的地方,她必須主動親吻他。
一會兒嫌她吻技不好,一會兒嫌她是個不解風情的尼姑,還嫌她姿勢不對。
他嫌棄著,便成了反客為主。
他還喜歡當著牧蓮生在的地方,不管不顧地索吻,每每牧蓮生看得眼熱極了的樣子,她都擔心男人中途加入。
成年後,她身心最自由的時刻,恐怕還是這段在貧民窟的日子。
秦肆有潔癖,不屑於觸碰異性。
哪怕在高樓上,她掉下來,他接住她,事後那副忍了又忍,想強行換手套,礙於場合不對又忍下來的糾結表情,她記憶猶新。
秦肆從一開始,就對她沒個好臉色,近兩天的轉變,還是因為他沒錢了,錢都在她身上,他總讓她去買早飯。
吃人手短,拿人手軟。
毋庸置疑,這些人都是有毛病的,江稚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就像之前她會發出動靜,被保鏢發現,她隻是不想在這種場合起衝突,秦肆鬨大了事情,他可以順利跑出去,她不見得能跑出去,萬一發生了槍戰,她被流彈擊中了怎麼辦。
她和他們待在一塊,這個世界的意誌就像強行加在她身上,她總要比他們倒黴。
“放開我。”江稚月自然是推拒著。
男人直接關了房間的燈,黑暗中,那灼熱的呼吸愈發強烈噴灑在她臉上。
“快,叫幾聲就好了,我不會對你做什麼。”
“但你一直不聽話,我可就不知道會做什麼了,是你自投羅網的,不是嗎?”
他發出了低低的笑。
那笑聲,如同醉人的美酒,低醇磁性。
似乎害怕壓壞了她,男人兩隻手撐到了她肩膀兩側,隻是略一低頭,雙唇便能吻上的距離。
噴薄的呼吸,遊移在她的紅唇上。
江稚月隻感覺那目光更攝人的盯在了她身上。
她猶豫好久,輕咬住了唇,輕輕地叫了一聲。
盛懷安嫌棄她的聲音像小貓,叫她大點聲。
她沒和男人做過那種事,哪能像真正的陪酒小姐一樣叫得令人浮想翩翩。
她隻有這身段和臉蛋,讓人瞧著浮想翩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