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緩緩摸過她腰身,貼著一層薄薄的衣物,他冷不丁地揉捏了下,那聲猝不及防的低吟才溢出了口。
霎時,門外的聲音停止了一瞬。
盛懷安叫她再接再厲。
江稚月叫他把手挪開,他又發出了一聲低笑,才緩緩移開了手。
“下次還扮演陪酒小姐嗎?”他惡劣地問。
江稚月臉微紅,搖了搖頭。
男人又打開了床頭一盞小燈,女孩那麵色泛起自然的紅,那就是沒和男人太過親密接觸的青澀反應。
他們距離太近了,他赤裸著上半身,她衣物完好,那薄紗自肩頭一滑,肩上青紫色的痕跡,清晰可見。
盛懷安眼神暗了暗,卻沒有多說。
隻讓她叫出聲就好了。
直到門外,沒了動靜,他才放過了她。
天還沒亮,叫人把她送了出去。
雖然她一再要求,想提前出去,男人隻道:“你的秦少爺,一時半會兒還脫不了身,即便他脫身了,也不會記得你的處境。”
“你與其待在外頭吹冷風,不如在房間休息。”
“他不是我的少爺。”江稚月反駁,她也沒有擔心秦肆,隻是想遠離這個比秦肆更邪門的男人,凡事有了對比,就會有差距。
“那兆野是你的少爺麼。”男人隨手抽了件浴袍係上,那副慵懶懈怠的樣子,還真像對她做了什麼。
“你早就認出我了。”這人從頭到尾就在玩人,就是個扮豬吃老虎的角色。
江稚月哪敢睡他的床啊,在沙發坐了一晚,順利離開大廈後,挑了間最遠的安全屋躲起來。
沒指望秦肆來找她。
她隻是梳理一下思緒。
覺得盛懷安的態度有些奇怪,他看起來可不像什麼熱心的家夥,他卻對她很熟稔的樣子,舉止輕佻,最後也沒有越界。
難道他們見過嗎?
江稚月一路都在想這個問題,過了好幾天都沒有想通,索性懶得想了。
秦肆看她經常心不在焉,隻當她是記掛著回家,畢竟她跟他待在一塊,他的確不太靠譜。
男人破天荒地拿出一筆錢,在富人區選了家高級酒店。
江稚月問他錢哪來的。
秦肆冷冷道:“學你的。”
江稚月:“”
秦肆皺眉道:“從彆人身上拿的。”
江稚月也皺眉:“”
他早出晚歸,看著就不是做好事。
江稚月不會打聽男人的動向,這倒沒有引起男人的反感,所以他去享受高級酒店的時候,這一次便帶上了她,還破天荒的解釋了一句,不會被人發現。
這裡的酒店,並不需要身份驗證。
不然要是換作往日,他一定會把她留在安全屋。
江稚月時刻關注,鐵路通車的消息。
她沒等來列車消息,倒是等來了盛家的大新聞,全國上下都在關注著,盛家家主病情惡化,即將逝去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