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月的身子騰空而起,若不是把力道掛在男人身上,還要鬨出更大的動靜。
女孩嬌顏蒙著一層汗。
逼仄的空間裡,楚君越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她肌膚嫩,身子軟,稍微用力便捏出紅印。
睫毛顫著,眼裡水汪汪的繞著霧氣。
這副表情,落在男人眼裡,幾乎要將她吞吃下腹。
江稚月隻感覺渾身都是他的氣息,嘴唇紅豔又發燙,胸前的衣物淩亂不堪。
江稚月隻覺自己全身都被他的氣息籠罩,嘴唇紅豔而滾燙,胸前的衣物淩亂不堪。高跟鞋的聲音漸近,似乎有人停在了門口。
一門之隔,她幾乎帶著哀求的眼神望著男人。
楚君越和她對視著,咬著她的唇。
江稚月吃痛,卻不敢發出聲音。
篤篤篤,叩門聲起。
江稚月心跳如雷,摟在男人脖子上的小手,不知何時摳著他的背肌,麵料極好的西裝硬生生地抓出了褶皺。
女孩全身緊繃,和楚君越緊密貼靠。
楚君越微微挪開唇,低啞的嗓音喚的她心跳幾欲停滯,“害怕了?”
哪能不怕呢,江稚月原以為自己能夠從容應對各種挑戰,這十八年裡,並非沒有遭遇過居心叵測的事,她總能轉危為安,遇到過最難搞定的異性也是牧蓮生。
牧蓮生因好玩找上她,她不配合,他便覺無趣。
楚君越則不同,就算是和她玩一玩,她不留下點什麼,他絕不會輕易放手。
他的眼神非常明確。
他想要她。
一個男人對女人的原始欲望。
大約能力強,事業心重的男人骨子裡都藏著壓抑已久的黑暗麵,家族事務,工作重擔,在強度高壓下,他長久憋著沒有調節,誰打開了他的潘多拉魔盒,誰就要承受他釋放的原始本能。
太可怕了。
雖然江稚月未曾聽過楚君越的緋聞,但她相信他不可能沒有過女人。
林仙兒的美貌堪比女明星,拋開她的性格不說,兩人看起來也十分登對。
家花哪有野花香。
是禁忌刺激了楚君越。
江稚月呼吸緊繃得大氣都不敢喘,男人直勾勾地盯著她水色朦朧的眼,隻覺愈發惑人。
一邊楚楚可憐的求著他放過她,一邊用這種眼神看著他,楚君越腦海裡隻有一句話,“欲拒還迎。”
“再叫一聲,楚少爺。”他低聲命令。
江稚月儼然瞪大了眼,聽到了門把手轉動的聲音。
她不敢想象這一幕被發現的後果,付出了這麼多努力,隻為改變既定的命運,怎麼能因為他的惡意捉弄前功儘棄呢。
她覺得十分不公平,甚至有些後悔在列車上的舉動了,但卻像陷入了一個死循環,有些事不去做,結局隻會更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