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黃國華或許隻是需要一點靈感也說不定,反正預算他和徐麗已經定好了。
一段什麼樣的旋律?李安笑了笑,三十年後他都該六十了。
李安在眾人眼前來回徘徊著,大廳裡的腳步聲噠噠噠地回蕩著,眾人就這麼靜靜地看著他,等待著他。
良久過後。
“g弦上的詠歎。”
一首曲名響起在眾人耳邊。
緊接著。
“不知道。”
說著又像是連聲否定了自己,李安轉過身搖搖頭。
他的笑容並不牽強,眼神也真誠,“我也不知道。”
黃國華卻笑著點了點頭,“我們一周後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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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李安請客,三人回到小區門口吃了口便飯。
關於王小虎昨天在家的異常舉動,李安隻說青春期男孩偶爾會這樣,他讓徐麗不用過分擔心。
回到家李安給傅天鳴去了個電話,他想找傅天鳴出來坐坐,聊點事。
傅天鳴晚上有局,兩人便把時間約在了今天下午。
“那就三點半,我去你店裡。”
李安掛了電話來到臥室,陳璿問他文曉去不去,電話裡傅天鳴說文曉這幾天出差了。
“那我還去嗎?”陳璿尋思文曉不去她也就算了。
因為出國的事不能給文曉當伴娘,對此陳璿之前就已經給文曉親自打過電話,所以她今天去也就是再和文曉聊聊天。
李安想了想:“那你就彆去了,我爭取早點回來。”
陳璿:“我下午幫你挑挑曲子。”…。。
李安笑:“得了吧,我回來你能睡醒就不錯了。”
一個憤怒的枕頭瞬時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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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點一刻,李安走進小明心情屋。
坐在吧台一側長桌的傅天鳴正拿著手機,聞聲望來,屁股也沒抬起來,“陳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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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安路過吧台順手開了瓶啤酒,“估計已經睡著了,這段時間太折騰。”
傅天鳴:“出國前都這樣,就等出發了?”
“嗯,該準備的都準備好了,”說著李安走到傅天鳴旁邊的位置坐下,“你怎麼樣,新郎官。”
傅天鳴:“不願意想,一想心都累,我倆現在恨不得眼睛一閉再睜開就是婚禮結束的第二天。”
李安:“不至於吧。”
傅天鳴搖頭:“你是山高皇帝遠。”
接著,“真的,有些親戚是真的煩,沒定日子的時候見了麵就催,見不著麵的時候群裡麵催,不回信息電話催,現在日子定了,又整天這個事那個事,結婚多簡單一件事啊,被他們弄得,有時候都不知道是我倆結婚還是他們結婚。”
李安心笑這哪是親戚事多:“這事你得理解李院。”
傅天鳴歎氣:“你們這個李院啊,有時候我都不知道怎麼說,嗐,就這麼著吧,你是怎麼了?與啥事了?”
李安樂:“沒事就不能找你坐坐。”
傅天鳴撇嘴:“快算了,方正說你最近都忙得沒時間上廁所了。”
李安:“方正最近來了?”
傅天鳴:“前天晚上他帶女朋友過來點了兩杯喝的,我正好來店裡碰到了,和他聊了一會,我就發現他狀態就特彆好,什麼時候都那個樣,樂嗬嗬的,羨慕。”
李安:“這東西誰也羨慕不來。”
一頓,“有件事你還真得給我出出主意。”
傅天鳴側過臉:“怎麼說。”
接著李安把書人展示周的事和傅天鳴講了講。
傅天鳴聽完便明白了李安的問題出在哪了,“典型的編劇常犯錯誤之一。”
“肯定是立意在前啊,你都不明確你究竟想通過這個舞台表達什麼,你怎麼去選音樂?”
“比如我想表達一種抗爭精神,那直觀一點的貝多芬,隱晦一點的肖斯塔科維奇。”
李安放下酒瓶:“有道理啊。”
傅天鳴嘿嘿一笑:“是不是有點感覺了。”
李安:“是。”
從昨天到今天,李安在腦海裡一直在找曲子找曲子。
找孩子們能夠拿下的曲子,同時又能滿足他表達的曲子。
看似他費儘心力,可他到底想通過這次舞台表達什麼呢?
他好像知道自己想要表達什麼,但是又有些不確切。
所以他始終沒有找到一首能走進他心裡的作品。
“明白了。”
端起酒瓶一飲而儘,李安知道他的問題出在哪了。
傅天鳴:“再來一瓶?”
李安:“你不來一瓶?一會還開車嗎?”
傅天鳴:“來唄,他們來接我、”
於是兩個人大下午地喝起了酒。
聊著喝著,喝著聊著,時間就來到了五點半。
“那我撤,改天等文曉回來咱們再約。”李安說,“到時候婚禮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你直接說。”
“還真有,我倆還商量來著,”傅天鳴送李安到門口,“到時候婚禮現場你得來給我彈那麼一會,就當替你們李院撐撐場子,行不?”
李安:“提前半個月把時長和曲目要求發給我,剩下的交給我。”
傅天鳴:“夠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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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李安回到家,路上他給車璿發信息,陳璿沒有回他。
他就知道陳璿還沒有醒。
結果一回到家,飯桌上已經擺上了熱騰騰的飯菜。
兩人一起吃了晚飯,晚上又一起看了電視。
生活就是這樣,偶爾平淡,偶爾又不平淡。
時間也一晃,來到了十四號下午的蓉城東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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