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出了,讓對方無招兒可出。
想到這兒,他清了清嗓子,朝禦座方向拱手行禮後,又朝左右兩旁同僚頷首,接著朗聲言說「聖上、諸位同僚,本官本不欲說,卻偏偏……」
他欲言又止的頓了頓,像是為難又像是不忿的甩了甩袖子,繼續說「日前,本官受到一封匿名信,言說有人覬覦戶部左右侍郎之位,不久之後的大朝會上,就要攻訐本官以成全其所圖!
剛接到信時,本官本不信,誰想,今日兩位禦史所言所行,竟然應了信裡之言,本官一時之間竟不知是該慶幸還是悲哀!」
「轟!」
安隨雲這番話,猶若把炸彈扔到海裡,轟一聲,炸出了數不清的竊竊私語。
不管是禦座之上,還是兩班朝臣,都讓安隨雲豁出去的言語給驚呆了。
尤其是隱藏在朝臣班子裡等著吃瓜的官員,個頂個的驚詫不已。
他們目瞪口呆之餘,腦海深處還不約而同冒出一句「這些是我能聽的嗎?」
當然,不管在場的人,誰配聽誰不配,左右安隨雲已說了出來。
既這樣,那大家乾脆揣著手接著看熱鬨好哩!
唔,現在壓力給到了都察院這邊兒哦!
眾人這般想著,腦袋也默契地朝著都察院官員那邊兒看了過去。
感受到了壓力的景禦史和傅禦史,忽而有些緊張。
尤其是圍攏過來的無數視線,帶著好奇和緊張、質疑、忿忿、不滿、漠然的氣息,讓他們倆手足生寒。
明明戶部盛文臻沒在這裡,可他們卻恍若見到了那個言談肆意舉止憊賴、行事不按套路出牌的女郎。
倆人甩甩頭,就見眼前那個斜睨著他們的女郎變成了安隨雲這個一臉褶子的老郎君,頓時驚出無數雞皮疙瘩。
「安尚書,您……可不能構陷吾等啊!」勃然色變的傅禦史反應過來,第一個喊冤,「吾等所為,為國為民,隻因憂慮大楚社稷才想給您糾錯,可沒有您說的圖謀設計!」
景禦史反應略慢了些,主要是他到現在都想不明白,一向愛惜羽毛的安隨雲今兒怎麼不按常理出牌了呢?!
這是要掀桌子?!
這樣想著,他扭頭看向其他同僚,卻發現,都察院這邊兒的同僚,有一個算一個,都懵在了原地。
嘿!看吧!看吧!他沒說錯吧!安隨雲不對勁!大概是讓盛文臻給傳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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