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方所使用的研磨辦法,那種使用讀書聲和筆墨紙硯來研磨的方式,甚至一度在他麵對那些詭異的草原舞者時,救過他一次。
這種研磨方式,他簡直聞所未聞。
“那確實是要去看看。”
這樣說著,杜乘鋒卻看了眼馬鞍袋之中的那柄長刀斷馬。
如果那阮山濤真的對刀兵煞氣有著更多的了解,那麼這柄長刀斷馬,是不是也能再次煥發生機
畢竟那柄厚重大刀都已經……
“對了。”
杜乘鋒想了想,還是將手中的厚重大刀,向著楊玄遞了過去。
“雖然事情有些曲折,但不論如何,這把大刀終究是你們楊家的……之前我也是差點被坑害了性命,火氣有點大,但眼下楊三郎都已經把命賠上,那這把刀,還是物歸原主吧。”
這樣說著,杜乘鋒將大刀放在了楊玄的手邊。
但楊玄,卻沒有接過這把刀的意思。
反而抬起頭,看向了杜乘鋒。
“壯士。”
輪椅上的楊玄雙手顫抖著。
“我那侄兒,可當得起一個勇字”
“……當得起。”
麵對著楊玄的視線,看著楊玄的雙眼,杜乘鋒終究還是點了點頭。
“過往的事情暫且不論,單就這一次,這楊三郎,確實當得起一個勇字。”
“那就好,那就好……”
老邁的楊玄,涕淚縱橫。
“能有壯士這一句誇讚,我那不成器的侄兒,也能安息了……”
這樣說著,楊玄卻將膝上的大刀,又推給了杜乘鋒。
“刀的話,你帶走吧。我楊氏已經沒有人能用這把刀了,想來也是和這把刀的緣分儘了……你既然能用得了它,那也是你跟它的緣分,就讓它跟你走吧。”
“這……”
杜乘鋒猶豫了片刻,終究還是將大刀拿了回來。
畢竟就像這楊老頭說的那樣,這柄大刀,確實是不願與他分彆的。
畢竟,他們曾並肩作戰,親密無間。
“那好。”
深吸一口氣,杜乘鋒將大刀掛回了馬鞍包裡。
“既然伱已經同意,那我就把三郎帶走了。”
“好……等等”
楊玄突然一愣。
“壯士,你剛說什麼”
“三郎。”
杜乘鋒拍了拍馬鞍包。
“它既是你楊氏的寶刀,那以後就叫它三郎吧。”
馬鞍包中,厚重的大刀輕輕晃動著,像是很滿意杜乘鋒給它的新名字。
和杜乘鋒一樣,他們都很期待接下來的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