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正浩不由暗暗佩服陳天涯,暗道:“這廝此番前去,居然又得了如此之大的奇遇。朕這一劍,以盤古幡為引,以世界之力為準,居然都沒能傷得了他。”
陳天涯微微感到了吃力,他並不能真正完全操控雷種與火種。
剛才軒正浩這一劍,居然不亞於在大千世界的傷害。
大千世界的傷害是無差彆轟炸,但軒正浩的攻擊卻是精準打擊。
陳天涯也是吃驚不小,暗道:“這軒正浩,短短數年不見,居然變得如此厲害!”
軒正浩還要繼續動手,就在這時,張道陵飛身而上,迅速來到了陳天涯的麵前。
“皇上,還有陳先生,以貧道來看,兩位就切磋到這裡吧。”張道陵充當了和事老。
這場大戰,他在一旁看得是心驚膽戰!
剛才軒正浩那一劍,張道陵自認都接不下來。
可陳天涯居然接下來了。
張道陵也是怕這兩人越打眼越紅,最後出了什麼事情,那就得不償失了。
“你是什麼人?滾開!”陳天涯怒火正盛,雖然也知道軒正浩如今已經是今非昔比,但他也絕不認慫。
他要跟軒正浩死磕到底!
軒正浩針鋒相對,他身形一閃,索性離開朝堂,直接來到了那一元之舟裡麵。
軒正浩站在張道陵的身邊,麵對陳天涯,他說道:“朕看你是得了些本事,但今日朕要殺你,易如反掌。這裡麵虛虛實實,朕再將你丟入幻境之中,過不多久,你的力量就會在幻境中越來越衰落。”
“是嗎,那就試試吧!”陳天涯冷笑,道:“老子便將你這精心布置的一元之舟徹底毀掉。”
軒正浩道:“試試吧,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陳天涯說道:“來來來!”
“兩位!”張道陵也是惱火了,說道:“眼下還有大事要辦,兩位何必在這裡自相殘殺,意氣用事呢。”
“什麼狗屁大事都與老子無關!”陳天涯說道。
“你兒子已經被靈尊抓走了,命在旦夕,也與你無關?”張道陵說道。
“什麼?”陳天涯聞言頓時駭然失色。
“這事說來話長……”張道陵說道:“閣下是否先息雷霆之怒,聽貧道細細說來呢?”
陳天涯深吸一口氣,說道:“好,你講!”
他頓了頓,又想起什麼,道:“還未請教尊駕尊姓大名?”
張道陵道:“好說,貧道張道陵!”
陳天涯再次吃驚,道:“張天師?”
張道陵說道:“正是貧道!”
陳天涯神情凝重起來,他向張道陵微微一躬,抱拳道:“先前多有得罪,還請前輩原諒!”
陳天涯雖然狂妄,但麵對張道陵這樣的前輩,他卻是不敢妄自尊大的。
張道陵一笑,說道:“陳先生不必客氣,令孫陳念慈還是貧道的徒弟,所以貧道也當不得你的前輩。寰宇之內,都是同道,足下喚貧道一聲張道長,便已是很好了。”
陳天涯眼中閃過喜色,說道:“念慈拜您為師了?那真是太好了,多謝道長!”
“可以坐下聊了嗎?”軒正浩淡淡問。
陳天涯看了軒正浩一眼,他想到了陳揚,當下也就不再與軒正浩做意氣之爭,便道:“可以!”
三人很快來到了那一元之橋上。
彼此盤膝相對而坐。
軒正浩將最近的一係列事情都說了。
但他沒講陳念慈和陳揚鬨矛盾的這些雞零狗碎的事情。
說完之後,他道:“事情經過就是如此。”
陳天涯當即站起,道:“你告訴我帝國天舟的位置,我要過去。”
“你一人去,又濟得了什麼事。若是真心想救你的兒子,就要聽朕的謀劃。這事,沒有朕的謀劃,你就是辦不成!”軒正浩說道。
陳天涯當然知道軒正浩的本事,他和軒正浩打的交道太多了。“你說如何謀劃吧?”
軒正浩道:“此事越早越好,不過你現在是不是要去看看你的孫子?”
“哦,對!”陳天涯有些急切,說道:“念慈在哪裡?”
“就在貧道的道觀裡,你自去便可!”張道陵指出了一條路!
那道觀立刻顯現出來。
陳天涯急不可耐前去。
等陳天涯走後,張道陵衝軒正浩一笑,說道:“這位陳天涯先生的本事果真非凡,若是他和白姑娘還有魅影一起出手,倒真可能產生奇效,從那帝國天舟裡麵將陳揚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