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挺的鼻尖擦帶唐琬的耳廓,輕輕撕咬起她的耳珠。
嗓音帶起蠱惑人心的誘引,“叫得好聽的話,興許我就放過你。”
唐琬猶如溺水的人抓住浮木,毫不猶豫地喚了聲:“厲爺。”
曖昧氛圍中,女人細軟的聲音,如同在曠野上點了把火,瞬間火勢燎原,一發不可收拾。
下一秒唐琬腰肢被人捏住,身體騰空,一個天旋地轉。
人就被丟到了客廳中央的圓木桌上。
後背和桌麵相貼的一瞬,震得她五臟六腑都在顫動。
睡袍腰帶也在震蕩中自然滑落,衣襟散開,如剝雞蛋一樣,露出裡麵的一片皎白。
厲淵高純度的黑瞳承載起侵略的視線,一寸寸刮過她身體。
低沉的嗓音帶起濃得化不開諷意,“為了讓鶴宥深抬起頭,你沒少做努力呀。”
唐琬顫顫地解釋,“是傭人準備的。”
準備得好,都便宜他了。
唐琬隨即想起自己上了他的當,惱怒道:“你怎麼說話不算話?”
厲淵臉上勾起笑,眼神卻異常凶險,“誰說我是正人君子了?”
很快,屋內響起一陣壓抑細碎的啜泣聲,溢出門縫的瞬間,即被玄夜吞滅。
*
天邊,第一縷晨光還在夜末的晦暗中蠢蠢欲動。
那個把自己裹得嚴實的黑衣人,在假山石的洞縫中躲了一個小時。
確定剛才撞見他的女人沒有驚動保安後,才又現身出來。
鬼鬼祟祟地前往‘望嶽閣’,繼續執行他的任務。
正當他要推門而入。
不遠處突然傳來一陣騷動。
男人的手跟被電了一樣,立馬從門扇上收回到身側,豎起耳朵聆聽。
“是!”
月洞門另一端隱約出現有幾個亂晃的光點。
是保安打著電筒,衝著他所在位置而來,聽聲音還不止一人。
黑衣人後退兩步,覷了眼隻差一步就推開的門,當下立斷,抄小道逃走。
他前腳剛跑得無影蹤,後腳管家薑虎,就帶著三名保安出現在鶴泊遠的宅子前。
進入庭院時他們都識相地放輕了聲音,並不想驚動院內主人。
豈料,屋內的人還是被動靜影響到,從裡麵拉開了門。
鶴泊遠臉色難看地站在門後。
薑虎看他臉上並無倦意,也不知是不是早就醒了。
於是恭敬地朝他微微欠身,“鶴二爺,早上好。”
鶴泊遠的眼角耷拉著,瞪了眼手持電棒的幾人。
沒好氣問:“薑虎,天都沒亮,你帶人搞這麼大陣仗是要乾嘛?”
薑虎連忙解釋:“二爺,剛才有流氓翻進了鶴宅,想對少夫人欲行不軌未遂,據說那人是奔著您的望嶽閣方向逃跑的。”
“我們是來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