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忙搖頭道:“我,我就是覺得他人挺好的,如果在一起的話,也不失為一樁美談。”
“你跟他見過幾麵?你了解他嗎?你就覺得他是個好人,覺得他能讓你托付終身?”陸慎語氣冷冽的厲害,眼神仿佛要吃人啃骨般可怖。
“那,那我最初喜歡你的時候,也沒見你幾回啊!我那時,不也不了解你嗎?”薑亭月撓了撓脖子,弱聲道,”這興許就是我的個人特色。”
陸慎:“嗬!”
薑亭月長長的眼睫不安的眨動,她咬著唇,有些用力,留下淺淺一道痕,顯得那一塊格外豔紅。
陸慎盯著她,喉結微動。
他直起身,回到桌邊,倒了杯茶,語氣不容拒絕:“過來。”
潮濕的風,吹的薑亭月有些冷,她磨磨蹭蹭過去坐下,陸慎將倒好的茶,遞到她手中。
溫熱微燙的茶,隻是捧在掌中,就驅散了大片寒涼,薑亭月小小抿了口,捧著茶盞不鬆手。
門被人從外麵合上,冷風也一並被擋在門外,薑亭月終於覺得暖和了些,她好聲好氣的問:“我剛剛那個理由,你接受嗎?如果你接受的話,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陸慎再度“嗬”了聲,眼裡沒什麼情緒,他說:“我要忙一段時日,我們之間這些問題,不是目前三言兩語能夠解釋清,至於你口中說的那些,我一個字都不信。”
薑亭月:?
“所以……”
“所以,在我忙完之前,我要你答應我幾件事。”
薑亭月險些跳起來就大喊:“憑什麼!”但理智隻讓她小小問出聲,“我也得要一個理由,還有,幾件事到底是有幾件事啊?”
“理由就是,要麼你答應我的要求,等我辦妥一切,回來我們再細細梳理我們之間的問題。要麼,我會直接請聖上賜婚,聖上一旦下旨,你爹也無力回天。”陸慎眼波未動,平靜的道。
薑亭月控訴道:“你這不叫理由,你這是威脅我!”
“是的,是威脅。”陸慎沒有反駁。
薑亭月覺得他這個人很無恥,悶聲問:“你說的要求是什麼?我得先聽一聽。”
“兩件事。”
“一,我沒回來之前,你不許與任何人定下婚事。二,哪個男人邀你出行,你都不能同意。”
薑亭月有些怕他,但心底更多的是蠢蠢欲動的挑釁,她故意問:“我爹邀我我也不能同意?”
陸慎眼皮一掀,冷冷望她一眼,“彆裝傻,你知道我什麼意思。”
“你不說,我又不是神,我怎麼知道你什麼意思?”薑亭月輕哼了聲,撇開頭。
陸慎伸手,接過她掌中微涼的茶盞,放到一邊。
可這並沒有完,放下茶盞後,他握住了少女纖細的手腕,在薑亭月不解的目光裡,猛地將她拽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