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爭權_重生後前世白月光變舔狗?那咋了_免费小说阅读网 

第94章 爭權(1 / 2)

重重抱了那麼一下,陸慎很快又卸下力道,隻是虛虛攬住她,輕聲問:“想不想去看戲?今日皇宮裡,十分熱鬨。”

“啊?哪裡有戲班子嗎?沒聽說過。”薑亭月有些茫然。

“不,比戲班子還要好看。”陸慎彎腰,將她打橫抱起,道,“閉眼。”

薑亭月著急忙慌摟住他的脖子,又迅速閉上眼。

她隻感覺有風吹過,悄悄的睜開眼,隻望見陸慎幾個起落間,停在了屋頂。

底下是琉璃瓦,薑亭月並不知道二人落到了哪個宮殿之上,她隻能大概猜出,這座宮殿很高,應當是聖上所獨屬。

烏蒙蒙的天,晦暗發藍,隻有一輪明月,彎彎墜在天邊,清潤的亮。這裡很高很高,仿佛一伸手,就能觸碰到月亮。

薑亭月被放下來,她坐在屋脊之上,長長的裙擺,宛若棠棣花一般層層疊疊鋪開。

她緊張的問:“來這裡做什麼?”

然而陸慎還沒說話,底下一股響動,有人驚呼,“哪裡來的聲音?是什麼人?”

一隊禁軍,從宮殿旁而過,陸慎將她拽了下來,薑亭月從屋脊之上,滾到另一側屋頂。

陸慎半壓在她身上,食指抵住她的唇,比了個“噓”的動作。

薑亭月霎時噤聲。

陸慎撿起一粒石子,向遠處打去,一點輕響傳來,頓時拐走底下巡邏禁軍的注意力。

直到腳步聲漸漸的遠去,薑亭月緊繃的身體才放鬆下來,她抓著陸慎的手,有些緊張,壓低聲音問:“我們冒這麼大的風險來這裡做什麼?萬一被發現了怎麼辦?”

“放心,不會有事。”陸慎拉她坐起來,聽了聽底下的動靜,往東邊數了數,然後開始掀開琉璃瓦。

屋頂很高,薑亭月隻能跟著蹲低身體,慢慢挪到他身邊,皺眉問:“你揭瓦做什麼?”

直到揭開第四片,終於能望見亮光從底下透出來,隱隱約約,還能聽到些動靜。

又揭開幾片,薑亭月伏低身體,終於聽清了屋內在說些什麼。

她抬起眼,放低聲音問:“這就是你說的好戲?”

底下的聲音很熟悉,人也都能勉強看清楚,除了榻上半臥的聖上,站在附近的,除了太監和宮女,還有皇後,大皇子賀蘭靖,就連受重傷的賀蘭延也都一並來了,正蒼白著臉色,坐在一旁。

這種戲,她看完了,還能有命在嗎?

薑亭月有些慫,連忙道:“要不我們還是走吧?”

“彆急,看看再說。”陸慎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拉著她的手道。

薑亭月比了比屋頂的高度,感覺自己跳下去,可能會斷手斷腳,就算萬幸真的安全無虞了,她恐怕也躲不過巡邏的禁軍。

一跳下去,跟送死沒什麼區彆,雖然跟著陸慎,一旦被發現也差不多下場,但好歹他身手不錯,說不定還能掙紮一番。

兩廂對比後,薑亭月就放棄了,開始認真看戲。

她趴在洞口邊,小心翼翼朝裡望,有些緊張的問:“我們在屋頂上開了個洞,裡麵不會發現吧?”

“不會。”陸慎解釋說,“屋裡比屋外亮,而且燈籠放的低,就算屋中人抬頭望,也隻能望見一片漆黑,而且他們也不覺得有人敢掀瓦片偷窺,所以一般不會抬頭,即使抬頭,粗略看一眼,也根本不會發現我們。”

薑亭月默默道:“你好像,很熟的樣子。”

“還好。”陸慎輕笑一聲,有些謙虛道。

薑亭月:……

這不是在表揚你,你清醒點兒!

但屋內,爭執聲越來越響,原本傷重到奄奄一息的賀蘭延,硬是被氣到臉色紅潤,站起來跟賀蘭靖吵。沒想到他身上被薑亭月紮了個大窟窿,還能這麼有活力,薑亭月歎為觀止。

她思索著,反正也跑不了,乾脆就聽一聽唄!

於是,便聚精會神開始聽屋裡吵什麼。

先是賀蘭延一聲怒吼,“賀蘭靖,你少汙蔑我,今日我哪有時間接近父皇的肴饌,自然不可能是我下的毒手,我看是你嫉妒父皇偏愛於我,所以才做局陷害我。”

向來溫和的賀蘭靖,此時也冷著臉,仿佛被氣狠了,黑著臉道:“三皇弟,在你心裡,為兄竟是這樣的人?”

他不會吵架,氣狠了也隻會一臉失望搖頭的模樣,輕飄飄沒半點兒殺傷力。

但大皇子不會吵,他母後會,皇後當即氣勢洶洶道:“你少汙蔑大皇子,大皇子為人素來仁和,對待聖上,更是儘心儘力,上回聖上病重,大皇子為聖上以血抄寫經書祈福,如此孝心,感動上蒼,降下福祉,一片甘霖,救了多少百姓性命?”

“本宮知道,你沒有母妃,自小被養在宮外,多年後才回宮,你以為一切都是本宮害的,你怨恨本宮,這些本宮都不與你計較,甚至也不指望你們兄友弟恭,但你不能汙蔑大皇子,他的孝心,絕不容抹黑。”

不是賀蘭靖乾的,那就隻能是賀蘭延了,他自然不肯認,當即哭訴道:“父皇,若兒臣母妃在世,知道兒臣受到如此冤屈,她一定急的團團轉,恨不得重回世間,為兒臣洗刷冤屈。”

皇後當即心道不好,向皇帝瞥去一眼。

果不其然,方才心中偏向大皇子的聖上,如今麵上又帶了抹愧疚。

該死!皇後心裡怒罵,那賤女人,生前引得聖上遭遇唾罵,她還能同情她被迫入宮,但誰知,她死後,竟然能成為賀蘭延的一把刀,成為與她靖兒爭奪皇位的一把利器。

“聖上。”皇後做不出哭哭啼啼的模樣,隻能板著臉道,“望聖上嚴查,本宮也想知道,狼子野心的究竟是誰。”

賀蘭延拱手道:“兒臣同樣想知道,究竟是誰那般惡毒,以父皇金貴之軀當做陷害的把柄,簡直是罪該萬死。”

兩方爭執不休,皇帝聽的煩躁不已,往左看,大皇子一臉惶惶,皇後麵露擔憂,但更多是對三皇子的敵意。可往右邊看,三皇子看似受傷一副憔悴的模樣,但誰又知道,他這是不是裝的呢?

就這麼巧,今日他被下毒,三皇子就被刺傷,像是刻意避開,竭力證明自己無罪一般。

可也不能這般斷定,萬一是皇後那邊故意使了計策呢?

皇帝左看右看,誰都不敢相信,又重重咳嗽起來,蒼老積淤的聲音,似乎情況很是不好。

薑亭月奇怪道:“聖上怎麼了?”

“中毒了。”陸慎垂下眼,淡漠望著屋裡的一切,冷的像是雪山沉淤多年的積雪,不見天日,綿密的冷沉,又帶了伶仃的自毀與厭惡。

“所以,聖上那邊查到了些東西,懷疑是自己兩個兒子乾的。更準確來說,是裡麵的人,都在互相懷疑啊!”薑亭月小小驚呼一聲,心道,刺激啊!

“還有皇後娘娘說的,三皇子自小養在宮外是怎麼回事?我從小在上京長大,從未聽過這些啊!”

陸慎冷笑一聲,譏諷道:“老皇帝乾的惡心事,又不止一樁兩樁,他哪兒敢讓外人都知道。”

薑亭月沒吭聲。

她跟聖上不熟,僅僅是年宴上遠遠的望過一眼罷了,但她爹很敬重天子權威,連帶著薑亭月,也不敢開這方麵的玩笑。

陸慎也沒有強迫她跟著厭惡老皇帝的意思,隻是輕輕攏著她的手。

他的手很冰,像是冬日裡的冷鐵,冰的薑亭月哆嗦了一下,她皺眉抱怨道:“你的手怎麼這麼冷?”

“是不是冰到你了?”

長長的鴉羽微動,所有厭惡與惡心的情緒,都被陸慎壓於睫底,他垂眸,目光清淩淩的望向薑亭月,那些亂七八糟凝在眼底的情緒,又轉而消融,像是春風過,帶著浮冰的河流,流淌過一地荒原,又迎來春暖花開。

薑亭月重重點頭,一點點縮回自己的手,在陸慎的目光下,她又解開自己毛絨的圍脖,將他的手圈在柔軟的長毛裡,嫌棄道:“手這麼冰,不許碰我,冷死了。”

陸慎像是被封印住了一般,僵直著身體,任由她將圍脖圈他手上,動作不算溫柔,甚至也不算細致,可他低頭望著,眼裡有什麼閃爍著。

整整一夜,從聽到那個秘密後,陸慎就沒辦法再控製自己一如往常般冷靜,整個人就像是崩潰邊緣的野獸,隨時都能發瘋,可她隨意一個動作,甚至都算不上溫柔,卻能讓他慢慢理智回籠。

“薑亭月……”他低低念著她的名字。

但薑亭月給他包好後,聽到裡麵又吵了起來,又回頭,俯身去聽裡麵的動靜,沒聽到他低聲的呢喃。

陸慎將她攔腰撈回來,強行將她的注意力轉回自己身上,薑亭月不耐煩拍著他的手,質問道:“你又怎麼了?”

“你說帶我來看戲,我正聽他們說皇貴妃的事呢!還沒聽到關鍵點……”

皇貴妃是賀蘭延生母,死後被追悼為皇貴妃,葬於皇陵中,已經十數年了。

聽說當年的皇貴妃,美貌才情,豔殺天下,聖上對她十分傾心,那才是真正的偏寵,對比起來,一騎紅塵妃子笑都算不得什麼。

“你要聽什麼?我給你說。”陸慎按住她的手,盯著她的眼睛,輕聲道,“什麼宮廷秘辛,我都知道,你想聽嗎?”

薑亭月眨眨眼,問:“你怎麼知道的?”

他不是五歲時就被送出了宮嗎?怎麼還能打聽到宮裡的秘密。

陸慎道:“看來上輩子的我,沒跟你說過這些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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