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叔叔並沒有停下,繼續說道:“倘若你兒子稍微爭點氣,也不至於到現在都考不進江東一中吧,要知道你們的戶籍在江東市,這可是天然的優勢啊!”
翟向貴聽到叔叔這麼說了,他頓覺叔叔好像對兒子的意見,貌似很大啊。
不過他也能理解,畢竟家族裡出了這麼一個整天惹是生非的小輩,而作為在江東市坐頭把交椅的人物,自然不待見他兒子。
他連忙對他叔叔說道:“叔啊,我嬸嬸昨天晚上告訴我,您已經同意幫我兒子轉學了,您就再給您侄孫兒一個機會吧,您的侄孫兒這次真的改邪歸正了。”
翟向貴的叔叔翟仁厚,語氣嚴肅道:“昨天晚上,你嬸確實跟我提過,不過我要看看,那個侄孫兒到底還值不值得我幫這個忙。”
翟向貴一聽這話,感覺有戲,叔叔嘴上說還要看看,其實已經八九不離十了,隻不過是叔叔礙於身份的原因不會直說。
翟向貴見時機成熟,便又對翟仁厚說道:“叔,請您放心,您那侄孫兒,最近被我管教的已經開始往正道上走了,我把他的狐朋狗友全都斷了,把他的遊戲機也全都砸了,並停掉了他的零花錢,而且他這小子腦瓜子聰明,隻要走上正道,在江東一中這樣的好學校,他的學習成績肯定能夠突飛猛進。”
“哦對了叔,有個人,非要和我爭搶這個轉學名額,三番四次的阻撓我,如果不是這個人搗亂,我不用請叔您出山,也能把我兒子的轉學名額搞定,但是這個人吧,和丁文林關係不錯,似乎鐵板一塊,我若不請您出山,應付起來還真有點棘手呢。”
翟向貴開始逐漸的把矛盾點,往楚陽身上引了,他知道他叔做事比較講原則,不然二十年前也就不會拒絕他的求助了,所以他不能直接讓他叔去教訓楚陽,隻能把所有臟水都往楚陽身上潑,讓他叔認為楚陽是個惡人,比他還要惡劣的惡人。
當然了,翟仁厚能坐上如今的位置,自然不是一個這麼容易就被帶偏的人。
“向貴,你說實話,你是不是威脅人家了?”翟仁厚問道。
翟向貴急忙否認道:“叔,我沒有啊,真沒有。”
翟仁厚道:“行了,彆給我裝了,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的德性,這些年咱們雖然沒有過多交往,但是你的‘事跡’,我也沒沒少聽過,你本來就不是個善茬,你肯定和對方起了衝突,我沒說錯吧!”
對於這個侄子所做的事,翟仁厚是知道的,能在當地把房產生意做起來的,哪有什麼善類,若手上沒點手段,早就被人打了生樁了。
翟向貴知道瞞不過他叔,便避重就輕的說道:“叔,不瞞您說,為了給我兒子爭取到這個轉學名額,我可是費了老大的勁了,我若不上點手段是真不行啊。”
“不過請您放心,違法亂紀的事情我可不乾,我就是過過嘴癮而已,但是這小子比我橫多了,他口氣大得很,甚至還要讓你過來,他要和你當麵聊聊。”
當翟仁厚聽到這話,明顯生氣了,他道:“什麼?他要和我當麵聊?他是誰,叫什麼名字?”
未等翟向貴告訴他叔翟仁厚,楚陽就大聲自報姓名:“我叫楚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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