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仁厚聽到“楚陽”這個名字,並沒覺得熟悉。
畢竟,一個在江北,一個江南,而且楚陽屬於新人。
“楚陽?”翟仁厚回想著他所認識的人,並沒有想起有人叫這個名字,但是敢這麼大聲對他自報姓名的,還真沒見過幾個。
翟向貴添油加醋的說道:“叔,就是這個叫楚陽的,他三番五次阻撓我給我兒子辦理轉學手續,還買通了江東一中的校長丁文林,他們兩個沆瀣一氣,叔啊,他們兩個聯合起來,我隻有被欺負的份啊!”
“哦對了叔,這個叫楚陽的,背後還有孟進爵撐腰,所以您現在明白了吧,我若不請您出山,就憑我自己麵對,還真不是這小子的對手!”
“叔啊叔,就在剛才,我還被打了,如果您不出麵,我今天要交代在這裡啊!”
翟向貴一頓哭訴,演技飆升。
翟仁厚聽了侄子的這一番訴說,並沒有表現出很生氣的樣子,因為他知道這個侄子是什麼德性,當初能和他翻臉,甚至要和他斷絕關係,兩人的交情本來就不是多好,若不是看在他老哥哥的麵子上,他連搭理這個侄子的念頭都沒有。
“行了行了,你彆跟個李三娘似的哭訴,我看你也沒少威脅對方吧,我看你們是半斤八兩,剛才你說對方和老孟認識,確有此事?”翟仁厚問道。
翟仁厚需要了解清楚,畢竟孟進爵雖然在當地的地位,比他略低,但也是全江東市舉足輕重的人物,他也不能貿然就下結論。
“真的有,叔,這種事我哪敢騙您啊,孟進爵給這個叫楚陽的撐腰,所以這個叫楚陽的才敢這麼放肆,我和他對峙的時候,把您的名字搬出來,都不好使,可見他有多麼囂張,難道叔您在江東市,還不如孟進爵了嗎?這不應該啊!”翟向貴一邊說,一邊煽風點火。
果然,翟仁厚聽到這話,心中有一些怨氣。
“這老孟,我問問他,到底怎麼回事,我先掛了,等我找老孟問清楚,你再給我打!”翟仁厚決定給孟進爵打去電話了。
翟向貴心中竊喜,他覺得自己的計劃成功了一大半了,現在他叔叔已經對楚陽和丁文林,產生了不好的印象了,另外和孟進爵也心生嫌隙。
就在翟仁厚決定,想要先掛斷侄子翟向貴的電話時,楚陽突然又開口大聲說道:“翟仁厚,電話不用打給孟進爵,你直接打給穆雲龍,或者石雲天和裴雲海,這三人其中之一都可以,當然了你打給沈天鴻或者沈千鈞,也不是不行!”
楚陽一口氣,報出了五個大人物的名字。
穆雲龍、石雲天、裴雲海,這三位是將林院的元老級人物,在江北位高權重的紫金上將。
而沈天鴻和沈千鈞,則分彆是江北地區的老總督和新總督。
這五個人,任意一個,都是江北地區舉足輕重的大佬。
論級彆,這五個人都要比翟仁厚更高,雖然雙方不屬於同一個地區,但是江東市相當於江北的江州市,所以翟仁厚的級彆和地位不如前麵那五位是肯定的。
就連楚陽的準嶽父林震北,也不是翟仁厚能夠碰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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