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文林雖然不太了解江北的人和事,但是他覺得楚陽一連串的報出五個人的名字,好像很牛逼的樣子,看得他這個中年老男人都熱血沸騰起來。
而當翟仁厚聽到楚陽,一連串報出這五個人的名字時,顯然也被驚訝到了。
江北和江南,一江之隔,在古時候,這兩大地區的人們就交往密切,現在更彆說了,翟仁厚對這五個人,實在是太了解了。
翟仁厚所驚訝的點在於,楚陽竟然能夠十分流利的,將這五個人的名字報出來,絲毫沒有表現出一絲慌張的樣子,要知道很多普通人活了大半輩子,甚至連這五個人的名字都沒聽說過,就算聽說過,那也不敢胡說。
“這個叫楚陽的人,到底是裝的,還是真的與那五人認識?”翟仁厚心中疑惑道。
翟向貴見叔叔沉默了,感到很是好奇。
“叔,這小子剛才放了什麼屁,還有那幾個人是誰啊,聽起來還挺唬人的,有叔您厲害嗎?看把他給牛的!”翟向貴吐槽道。
“你給我閉嘴,不要亂說!”翟仁厚立刻對翟向貴教訓道:“我哪比得上這五位大佬,他們可都是江北的大人物,你說話前先過過腦子,彆說錯了話!”
翟向貴這才意識到,剛才楚陽所報出的五個人的名字,很有可能是江北地區,掌握著極大權力的五位大佬。
他趕緊對翟仁厚解釋道:“叔,我一時間嘴瓢了,我不亂說了。”
翟向貴見連他叔叔都如此忌憚這五位大佬,說明這都是他所招惹不起的存在,哪怕是江北的人物,他也惹不起。
但很快,翟向貴就覺得,根本沒必要怕。
這個姓楚的,嘴上能報出江北這五個大佬的名字,難道就一定和這五位大佬認識嗎?這可未必!
翟向貴反而認為,楚陽很有可能是在虛張聲勢,隻不過是楚陽心理素質比普通人好很多罷了,畢竟有些人的膽子天生就大,什麼話都敢說。
“叔,彆聽他瞎掰,不知道他從哪裡打聽到的這五位大佬的名字,還讓他給裝起來了,他是認識孟進爵不假,但是他應該不會認識比您地位還高的人物,不然的話怎麼會和我爭搶同一個轉學名額,以他的實力,可以去更加牛的學校啊。”翟向貴提出了質疑。
的確,以楚陽的實力,完全可以送白依純去更大更好的高中讀書,但問題是楚陽目前還在江東市,現在的江東一中肯定是最優解,畢竟白依純在他身邊,才好照應。
翟仁厚第一次感覺,他這個侄子說得話有點道理。
不過翟仁厚不敢馬虎,還是對翟向貴說道:“向貴,把手機給他,我要和他聊幾句。”
翟向貴卻道:“叔,您可千萬彆著了他的道,彆聽他瞎掰啊,他若真認識江北的那五位大佬,我現場叫他爹!”
翟仁厚沉吟一聲,這混賬侄子,你瞎咧咧什麼玩意,萬一楚陽真認識江北的那五位大佬,你認他當爹,那我是他什麼?老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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