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楚陽就站起身來。
放下助人情結,尊重他人命運。
呂耀祖見狀,也不勸了。
既然這春溪道人,想回飛雲宮,就由他去吧。
隨後,呂耀祖便打電話,叫來一夥精壯的漢子,要把這春溪道人抬上飛雲山。
“大宇,您帶著人護送春溪道長上山吧,等到了飛雲宮,向忘塵子說明情況,此事與我呂家無關,也與楚大師無關,是春溪道長自己硬要闖陣法,才導致他雙腳被切斷。”
呂耀祖特意囑咐了林大宇一句。
主要也是擔心飛雲宮會誤會,要不然兩大勢力之間,怕是要水火不容了。
呂耀祖心想,一個春溪道人還好對付,倘若忘塵子帶著眾弟子下場,楚大師還能頂得住嗎?
“是,乾爹,我都記住了。”林大宇對著呂耀祖抱了抱拳,然後就命人抬著春溪道人上山。
這裡的山路,不適合走車,隻能讓人抬著去那飛雲宮了。
待到林大宇護送春溪道人上山後,呂耀祖目光變得冰冷,然後猛地看向孫女呂新月。
呂新月也彆這道狠厲的目光,給嚇到了,她慌張的低下頭,不敢與呂耀祖進行對視。
“新月,瞧你乾的好事,你以一己之力,挑起了兩大勢力之間的紛爭!”呂耀祖直接說道。
雖然呂耀祖希望不會與飛雲宮對立,也讓林大宇去說明情況,但是春溪道人的雙腳都斷了,這輩子恐怕是廢了,飛雲宮的掌教忘塵子,豈能善罷甘休。
在很多情況下,情是大於理的,無論事實是如何,忘塵子見到將來有可能繼承他衣缽的弟子,被斬去了雙腳,忘塵子肯定不會坐視不管。
因此呂耀祖也心中有數,接下來呂家要和飛雲宮又添一份新仇。
“爺爺,我......我錯了......”呂新月愧疚難當。
與其說愧疚,不如說害怕了,她意識到剛才發生的事情,很有可能給呂家帶來麻煩。
她看著爺爺,那張嚴肅的臉,又道:“爺爺,我真的意識到錯了,我......該怎麼......該怎麼彌補呢?”
呂耀祖歎了口氣道:“先彆談彌補不彌補的事,這是你能彌補的嗎?你以為你是誰,你根本左右不了兩大勢力之間的紛爭。”
呂耀祖看到孫女呂新月,眼眶通紅,哭得梨花帶雨的,又感到於心不忍,還是心軟說道:“你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馬上去給楚大師道歉!”
呂新月連忙點頭,然後通紅著臉,尷尬的來到楚陽麵前。
她的臉之所以通紅,自然是因為她尷尬,她不好意思。
若不是因為她質疑楚陽,為了騙她師兄下山,也就不會引出後續的事情了。
雖然春溪道人龐真的雙腳被切斷,是因為自身太固執,但與呂新月,有推脫不開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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