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新月站在楚陽麵前,低著頭,懺悔道:“對不起,楚大師,我不該質疑您,都是我的錯,我以後願意拜您為師......”
此話一出,呂新風和呂新雨,都毛了。
他們尋思,妹妹是不是腦子昏了頭了,連他們都不敢上前拜師楚陽,妹妹居然說出了要拜師的話,是真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啊!
呂新風和呂新雨,沒有去佩服妹妹的勇氣,而是替妹妹感到尷尬,他們倆甚至都已經伸手捂臉了。
是啊,這呂新月,到底哪來的臉啊,竟然這個時候拜師。
果然,楚陽笑了。
他背對著呂新月,冷笑道:“你徹底打消這個念頭吧,你這輩子都沒資格成為我的徒弟,甚至你連當我徒孫的資格都沒有,並不是我小氣記仇,而是你的天賦確實沒有入我的眼。”
“另外,說句不好聽的,連你那個師父忘塵子,都沒資格成為我的徒弟,更彆提你了!”
此話一出,自然是震驚了眾人。
呂新風和呂新雨,互相對視一眼,都覺得不可思議。
他們以為,楚陽的實力,可以碾壓春溪道人,但是麵對忘塵子,恐怕沒有十足的把握,忘塵子那可是道門中,還活著的活化石之一了,雖然不是道門中的正統傳承,但飛雲宮也算是江南地區道門的牌麵了。
那忘塵子修道七十多年,如今被人尊稱為老神仙,就忘塵子這樣的高人,楚陽竟然也不放在眼裡!
呂新風和呂新雨這兄弟倆學聰明了,他們不管楚陽說得是否真實,但是他們知道,楚陽是他們必須要巴結的人物,若是能夠指點他們一二,他們的實力將會突飛猛進。
這兄弟倆學玄門術法是來不及了,況且也沒那方麵的天賦,但是繼續在武道之路上深耕,還是有機會長進的。
“楚大師,您累了吧,快坐下,我給您捏捏肩。”呂新風趕緊過去,搬來凳子,讓楚陽坐下。
緊接著,呂新雨走過來,蹲下身子,給楚陽捶腿:“楚大師,您歇歇,剛才您的法陣,實在太秀了,我至今不明白,您是什麼時候布下的啊?據我所知,玄門布陣法時,需要令旗等工具,我怎麼沒看到您布陣啊?”
楚陽見呂家小輩好奇,也就不介意給他們講一下,對待呂家後輩,楚陽也不好太嚴厲,畢竟有呂耀祖這層關係。
於是,楚陽坐了下來,說道:“一般來說,使用令旗布陣法,是初學者,無法做到用意念勾動山川地勢,不過也不全是,當要布下特殊的大陣時,也需要動用令旗,因此你沒看見,並不代表我沒有布陣,我可以用念力來勾動山川地勢,將周圍的氣勢勾連起來,從而形成陣法。”
“當然了,能做到我這樣的人,少之又少,用意念勾動的,都是高手中的高手。”
呂新雨點了點頭,若有所思。
這時,呂新風搶過話頭,問道:“楚大師,我想知道,那春溪道人的雙腳,是怎麼被切掉的啊?”
楚陽語氣淡淡解釋道:“其實也沒什麼,那五絕陣的作用就是如此,陣法可以勾動山川地勢的氣場,形成氣和勢,可以將人困住,也可以化作殺人利器,這是陣法內製定的規則,入我陣中,那就得按照我陣法的規則辦事,隻要對方破不開這陣法,我就可以占據絕對的掌控權。”
呂新風和呂新雨聽到楚陽的解釋,都大戶驚奇,彆看他們是武者,其實他們對於玄門術法,並不了解多少,大多數情況下是道聽途說,如今聽楚陽這麼一說,隻能感慨玄門術法的奇詭和深奧。
“楚大師這麼一說,那這五絕陣無敵了啊!以後見到武者,您就可以直接動用五絕陣,如此一來,誰都不是楚大師您的對手了啊!”呂新雨嘖嘖稱奇道。
楚陽卻搖了搖頭,說道:“哪有你們想的這麼簡單,如果真這樣,武者統統被玄門術士滅殺了,我就不說要布下這五絕陣的條件了,就說普通的陣法吧,都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布下來的,需要考慮你周圍的氣場。”
“至於氣場的產生,要看周圍地勢,也就是我剛才提到過的,山川地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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