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歎息了一聲,將床頭充了許久的手機按亮,此刻已經到了傍晚黃昏,他雖然已是饑腸轆轆,卻也實在沒力出門吃飯了。
正當他猶豫時,出租屋的門鎖傳來了響聲。
那聲音不像是撬鎖,而是鑰匙插入扭開的機構響聲。
“陳清?”
她聲音從門外傳來,微微起身的陳清這才放心重新躺下。
“你哪來的我家鑰匙。”
他皺著眉,看向迎麵走來的薑婉。
“我從房東那拿的,她見我穿著製服,都沒問我要鑰匙乾嘛。”
她嘴裡叼著食物,將手中的快餐放到了桌上。
“臥槽……這大媽……”他捏著眉心,實在是有些蛋疼。
“你不餓嗎?”她笑了笑,選擇岔開了話題:“我可是餓得夠嗆了。剛回去打完報告就來找你了,快吃!”
他聽著這話,目光放到了桌麵上的餐食裡,見著薑婉已經自顧自地吃了起來,他便也拿著那盒飯去到了廚房,將飯轉到自己碗裡。
“乾嘛,還有潔癖?還換到自己碗裡麵。”
陳清詭異一笑,解釋:“這不是怕你下毒害我嘛,驗個毒先。”
他雖是這麼說著,卻也坐到了桌前吃起了飯。
在晚餐過半以後,薑婉擦乾淨了嘴,才帶著些許好奇向陳清詢問。
“你在後室裡……都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慢我這麼多離開。”
他聽著那問題,反倒是追問了陳清一句:“你離開的時候……是什麼樣的?”
她皺著眉,卻也先行回答了對方的問題:“我見到了一條路,往前走了十餘米的距離便回到了學校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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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睜開眼的時候,正站在四中後山的小路上。”
他點了點頭,開始回答起對方的問題:“你離開的方法是錯的。”
“錯……錯的?!”她瞪圓了眼,有些驚恐。
“對,不過問題不大就是了,那處後室的規則沒有那麼嚴……事實上,錯誤的密碼不過是提前將你踢出,正確的密碼進入下一輪罷了,所以才這麼久。”
薑婉遲疑了片刻,顯得有些懊惱:“為什麼錯了。”
“因為那裡是鏡麵中的世界,一切是被除以二的。
所以柱子的數量你也得乘二。”
薑婉愣了:“可前麵!”
“所以前麵有變成了一半的實體攻擊我們。
因為他們被除二了。
最後一關他們是一個整體,所以你不覺得他們存在。”
她聽著臉色白了幾分,她分明記得抬頭望天時,天上隻有自己與陳清二人。
“對,就是那兩個我們。”他笑了一聲,繼續說道:“不過後麵也沒啥好講的,有人製造了這處後室,企圖傳遞信息,信息也在我這裡了,因為是利用非遺物製造出來的後室,所以實際上也沒有神龕。
在我破除掉關卡後就結束了。”
她神色有些蒼白,卻又被陳清的話提起了興致:“信息?什麼信息。”
他搖了搖頭,向薑婉解答:“一個將死之人的隻言片語罷了。
他給了我個地址,我們可以明天晚上去看看。”
“晚上?”她皺著眉,顯然有些意外。
“大白天的,你覺得和我們這種身份很搭?”陳清白了她一眼:“咱沒有頭頂八卦腳踩清風已經很不錯了,你還想怎樣啊。尊重下咱接觸的行業吧您倒是。”
她歪了歪嘴,卻也無法反駁這個問題,當賊……
也不是賊吧,做這種事的,自然是越少人見到越舒心。
夜裡出行也算正常地很。
“不過為什麼是明天?”她歪了頭,有些不解。
可陳清一聽,當即就從她翻了個白眼:“大姐,您穿著製服呢,彆等下把人家全嚇跑了。
再者說……”
他猶豫了一下,向薑婉回答:“我困了。”
“你放屁。”
“我真困了。”
“真困了我守著你睡!貼身美女保鏢噢,你獎勵一下自己我也可以當作沒看見的。”
“嘖。”
他猶豫了一會,卻也真的躺到了床上開始休息。
不過他是誰,他可是陳清啊。
他是那種能被小姑娘丫頭製住的人?
到了半夜十二點,他真睡了六個小時後的時間,陳清睜開了眼,看著月光照明後的屋內。
“嘖。這麼這個人吃完飯不幫忙收拾餐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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