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從今天開始,我將隻對您一個人負責。”
“替俱樂部監視我?”
“不,替您監視俱樂部。”
他站了起身,畢恭畢敬地行了個禮,他看著陳清,以十分鄭重的語氣提問:“請提供您的姓名。”
他微微皺眉,這尊敬的態度令他有些難受。
“陳清。”
“請提供一項您的獨特特征。“
他不解,卻聽見那侍者繼續解釋:“您的聲音、虹膜、指紋,或者某件除死亡外一定不會離開的非遺物。”
“這些信息會被偽造的。”他又反問。
“您請放心。“他微微一笑,向陳清伸出了手。
“可我要怎麼提供給你。”
“請您把手放上來即可。”
他搭手而上,腦海中瞬間就湧入了一件非遺物的信息。
“f級非遺物——忠貞無二。
使用後將受到契約方的一切控製。
使用者為被契約方,使用後觸摸者為契約方。
使用條件:無。”
他愣了片刻,意識卻已經在瞬間與這件非遺物完成了契約。
他麵色古怪,他也知道了對方為何說自己會替他監視俱樂部了。
此刻隻要陳清心念一動,這卡蘭斯的姓名瞬間就會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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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卡蘭斯,古怪地問:“你們創辦人是有什麼毛病嗎?要給過來的人送管家?”
他搖了搖頭,微微笑著解釋:“我們創始人是管家培訓出身的……他也在通過這種方式積攢人脈。
而我們,也就是他送出來的一份禮物罷了。”
陳清歎息一聲,卻也在明白了以後點了點頭:“我不會給你找房子。”
“請放心,俱樂部會在我完成落地前安排好一切。”
他又問:“我提出的問題你會知無不言嗎?”
卡蘭斯搖頭:“我僅能在我的服務權限內回答您的問題。”
“可以。”陳清點頭又說:“在你的權限呢儘可能回答,如果超出權限,你沉默就是了。”
他指了指屋外,繼續問:“中心、卡座、舞池,那代表了階級嗎?”
“是的。不過也與身份有關。”
“這裡呢?”
“介於卡座與中心之間。”
他沉默了一會。
“這裡有普通人?知道非遺物、知道後室、知道超凡力量的普通人。”
“有,並且有很多。先前那三名少女便是。”
“舞池裡呢?”
“大部分都是。
事實上,很多世俗裡的事情調查員並沒有太多時間處理,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就會委托一些普通人完成任務。”
“我注意到一個詞。非遺物。你們是怎麼用起這個詞的。”
“噢?”他顯得有點點意外:“是神恩教內的一名乾部提供的。
那名乾部推動了名詞的更迭,同時留下來一句話。”
“什麼話?”
“你欠了我兩個人情。”
“他對誰說的。”
卡蘭斯搖了搖頭:“不知道。她是對著所有人說的,也隻說了:知道的人自然會知道。”
陳清捏著眉心,是的,他已經知道了。
那對話之人,可不就是自己?隻有自己會使用這個名字,也隻有她,知道使用這個名字的人會是目標。
她間接地替自己隱藏了一次身份,但為什麼。
“神恩教是什麼。”
卡蘭斯有些錯愕,但良好的素質令他沒有開口反問,而是解答:“一個調查員、非凡者、甚至是實體生物創辦的教會。
教會組織相當強大,同批次中,還有基金會、人類生命同盟會、道審,以及俱樂部。
這其中,除了道審的人不常見,其他人都會時常打上交道。”
“噢,不過您不用擔心。”他趕忙補充了一句:“調查員裡的組織是比較純粹的,如果您想要殺人越貨,組織是不會報複您的,最多也就是追回非遺物與知識。
真正想替死人報仇的,也隻有您想殺死的目標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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