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我們並沒有完全地控製此處的後室,我們甚至不能完全掌握進入那裡的方法。
如果您希望,我可以將其分享給您。”
陳清揚起了頭,露出了不以為然的微笑:“噢?你覺得憑我們的能力找不到它?”
那女士搖了搖頭,露出幾分歉意:“不……不不不。當然不,沒有人會懷疑神恩教的能力,但很顯然我們可以為您節約一些時間。”
她正說著,目光卻瞥到了在辦公區域的另一個人。
他站在那裡,仿佛一切都與他無關。
她遲疑了片刻,這才重新開口:“我沒想到,俱樂部的人會與神恩教混到一起。”
她看向卡蘭斯身處之處,這才緩緩地開口問他:“你們選好了站邊的人?”
卡蘭斯撅了撅嘴,表現出了足夠的從容:“很顯然不是的。您沒有必要嘗試從我這去的信息,我是位管家,這是俱樂部有史以來的‘規矩’。”
她笑了笑,但目光謹慎了幾分:“明白了。但我到了該離開的時候了。”
她越過了陳清的身體,她走到了卡蘭斯身旁,她拿上了自己的包,徑直離開了這個辦公區域,也許她從此都不會再回來。
她轉過了身,在邁出辦公區域的時刻,背對著陳清兩人開口說:“通往天堂的路同樣通往地獄,無法停靠的位置往往才是人間,人間疾苦、人間不再會有回頭路。”
她輕聲說著,歎息著搖了搖頭:“那個後室……也許不會是你想去的。那後室已經吃下了太多人了,也許乾部級的調查員才能從中尋找到些許利益吧。”
陳清皺著眉,他從未想過進入一個後室都會需要尋找規則。
“這家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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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那女士離開的背影,自然又問。
“我們可以離開,半年的時間,我們已經確定了那間後室導向何處。”她聳了聳肩膀:“一切都可以結束了。”
陳清扭過頭,看向身後的辦公區域:“那也是你們做的?”
她聽著問題,回過了頭看向陳清目光指向的方向。
在陳清目光所指的儘頭,在那塊辦公區域的牆壁上。她搖了搖頭:“也許是基金會中的某人。也許不是我們的人……”
她笑著搖了搖頭:“但也許一切都可以結束了。你去處理吧,你應該知道怎麼處理的。”
陳清歎息了一聲,這才向她詢問:“合著這公司老板經曆的都是無妄之災咯?”
“也不儘然。但我必須要說的是,世人所理解的我們實在太匱乏了。當他以為自己藏得很好的時候,也許我們已經知道一切了。”不過她聳了聳肩膀,卻是笑著惋惜地歎息了一聲:“不過倒也確實。如果我們能從他那拿到地址的話,也許我們也沒必要在這研究這麼久了。”
“原來如此。”他沉默了片刻,回頭看向了那麵位於辦公區域的牆壁。
在她眼裡,那麵牆是無比的突兀。
在陳清眼裡,那麵牆裡畫著個人的樣子。
他是如此扁平,如此的抽象。
他不像是個人的樣子,但所有見到他的人,都絕對會知道那就是個人。
他歎息了一聲,走到了那麵牆壁的前麵。
他從邊上的植株盆裡拿出把鏟子,他開始一點點敲開那煞白的牆皮。
“你知道為什麼我會知道是你嗎?”
他沒有回頭,那女士是身影已經走到了門口。
“你的桌上沒有任何垃圾、你的桌上沒有任何消耗性的東西,紙巾、筆,一件都沒有。”
他敲開了那些鮮紅的混凝土,歎息著說道:“你已經做好決定離開了,你已經準備好了一切。”
他見著麵前的屍骨,白骨上已經長滿了毛。
他在這待著有些年頭了。
陳清捏著自己的眉心,從口袋裡掏出了電話。
“薑婉嗎?”
在電話的那頭,她的聲音有些意外。
“謔,你絕對猜不到我們發現了什麼。一具長了毛的白骨你曉得伐。”
“在哪?”
“尹正初的公司裡,在他的公司牆壁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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