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凡把地圖收起來,拍拍他:“你的任務就是在根據地照顧傷員,我跟林隊長出去一趟!”
“火狼!”李林一把拉住他,認真地說:“我跟你們一起去!”
陸凡拉開他的手:“不用,照顧傷員也是重中之重,這是命令!”
“可是·····”
陸凡嚴肅地說:“執行命令!”
李林無奈地點點頭:“是!”
陸凡掀開簾子,大步走出了帳篷,剛好碰到林國濤迎麵走過來,他的麵色有些凝重。
“怎麼了?”陸凡關心地問。
林國濤苦著臉說:“我有一個兵受傷嚴重,醫生說·····說他可能手會廢掉,沒辦法再繼續服役,甚至···以後工作都很麻煩。”
“這麼嚴重?”陸凡急忙說道:“我去看看,你先彆擔心,我會想辦法!”
說罷,他朝著安頓受傷士兵的帳篷走去,林國濤後腳也跟了上去。
在戰場上,最怕的就是哪個士兵死亡,哪個士兵受傷,這些都是他們最不願意看到的,也是他們最難以接受的。
但,這又是他們最需要直麵的難題!
剛打開帳篷,就看到一個士兵正抱著他的手,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不停地抽著冷氣。
“陸連長,你來得正好,這個患者傷得太嚴重了,子彈打中他的骨頭,恐怕········”
正在給傷員做檢查的醫生,看到陸凡急忙起身彙報道。
“你們先休息吧,我看看!”
陸凡急忙走過去,俯下身,輕輕拿起他的手,將纏繞的紗布輕輕撕開,仔細認真地檢查著傷口。
林國濤也圍了上來,一瞬不瞬地盯著他,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身為蛙人的指揮官,這一刻沒有人比他更難受。
如果可以,他寧願替自己的兵擋下所有子彈,擋下一切炮火,隻為求他平安無事。
那個士兵努力睜開雙眼,滿臉疲憊地說:“陸連長,我····我沒事,就是···有點疼,等我休息好了,還可以繼續上陣殺敵,不會···給你們造成麻煩的。”
“隊長,你彆傷心,就算我成了····廢人,我也不後悔。”
“什麼廢人不廢人的。”林國濤沒好氣罵道:“彆說傻話,隊長不會讓你有事的,閉著眼睛好好睡覺,睡著就不疼了。”
陸凡仔細檢查了一遍,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
這個傷口如果用西醫來治療,確實會落下後遺症,連提五十斤的重貨都不行。
但如果用中醫醫治,針灸加按摩,再加上係統修複的藥液,恢複到以前九成的水平,幾率還是很大的。
林國濤焦急地問:“陸凡,怎麼樣?”
通常來說,叫一個人原名,說明這個人心情的很沉重,但是如果叫外號,說明這個人心情非常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