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沒看見什麼證明,我都說了,那不是我拿的,不是我!”
陳若男要瘋了,這麼解釋怎麼就沒有人聽呢?
簡單垂下視線,本來她是不屑用這種方法來害人的,想讓她安靜的過完這隨後清淨的日子,奈何她不想好好過,那就彆怪她不客氣。
不過心裡也暗暗的跟簡立業道歉,真不是故意要打擾你的清淨,實在是,什麼也比不上你的份量啊,要是慢刀子拉,那還說不準得惹出什麼熱鬨呢。
程銳把小紅書接過來遞給簡單,簡單先是懷念的抱了一下,然後不舍的拆掉外麵的紅色塑料封皮,夾在封皮和本子中間的一張紙,赫然就是簡單聲聲惦記的烈士證明。
“村長”
看著這與以往活力十足截然相反的樣子,劉衛民也不知道說什麼了,私心裡,他自然是不希望事情鬨大的,雖說是知青,除了這事,跟他這村長也是脫不開關係的。
簡單剛說了兩個字,劉衛民還沒想好呢,就聽簡欣“哇”的一聲哭出來,
“小銳哥,小安哥,他們欺負人,我要去找程朝哥哥,找林哥哥,找舅舅,嗚嗚,他們都欺負姐姐!”
劉衛民臊的滿臉發熱,想岔了想岔了,這幾個哪個是能受得了屈兒的,她咋還能想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呢?
“村長,這還有東西!”
頓時,注意力就齊齊的轉了過去,剛才的一個嬸子手裡拿著幾本書本樣式的東西,
“村長,這有書,還有封信,這個包裡是啥,還挺沉呢?”
陳若男一聽見有書有信,她就呆住了,慢慢的轉頭過去,卻正對上包布裡麵那個熟悉的形狀,頓時渾身的汗毛都立起來了,雙眼瞪得大大的,不可能不可能,這是,這是自己親自放到簡單房間裡的,怎麼會出現在自己的箱子裡?
腦子裡如同重木敲擊一般,轟鳴作響,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劉衛民接過來一看,眼神頓時就變了,外文的?
把這個翻到下麵,又把信封拿出來,看了一眼,隨手裝進去,這才讓人掀開布包一角,看了一眼又趕緊係上,臉色鐵青,眼裡的戾色毫不掩飾的朝著陳若男看過去。
蠢貨一個!
無非就兩種可能,一種就像現在看見的,她去人家偷了東西出來,可能是下一步有算計人家的打算,東西都準備好了。
另一種,劉衛民抬頭看了眼簡單,他越來越覺得,第二中的可能性大一些,這個蠢貨想要算計簡單,結果被人家原樣報複回來了。
要真是這樣,他瞬間就感覺從天靈感一盆冷水潑下來,這小簡知青,不簡單啊!
為什麼呢?
那信的落款明晃晃的寫著簡單的大名,跟誰誰誰聯絡,什麼什麼東西,和她準備的的東西,那是絲毫不差,一一對應的。
這要是真的在簡單家發現這個東西,那簡單可真是說不清了。
陳若男還在死命的掙紮,
“不是我的,是誣陷,肯定是簡單,是她誣陷我,白小琴,是不是你?
是不是你讓她做的,就是要報複我在火車上對你做的事?”
這信息可就多了,又扯進來一個人不說,什麼火車,村民的耳朵都立的老高,火車他們都沒見過呢,這八卦,很有份量啊。
這麼一說,劉衛民也突然想起來,哦,對,這個知青還有那個案底呢,之前不是說年前就能解決嗎?難道這就是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