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跟著他起哄,那不是自己打自己臉嗎?那以後還能真不吃肉了?
一年到頭的,就這點吃的,就指著上山抓個野雞啥的,解解饞呢。”
簡單無語,這人,不就屬於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的那種嗎?
“他沒說要去舉報什麼的?”
譚雅君兩眼亮晶晶的看著他,
“還真說了,淩衛東當時就說了,我就在這等你,你要不去你就是個慫包。
結果,他就是虛張聲勢。
不過,說大夥瞧不起他,氣衝衝的,說是他也能打著野雞,讓他們看看。
剛才聽魏淑娟說,好像昨天真就上山了,到現在還沒回來呢。”
隨即就八卦的問簡單,
“誒,你說,他看著也不像那會打獵的人呢?”
簡單皺眉回憶,原主的記憶裡關於林建設這位未婚夫的還真就不多。
雖說是定了親了,但是那時候簡單年紀小,加上被蘇文清養的性子軟,內向,不愛說話,跟林建設見麵也隻有被欺負的份兒,手上的錢啊票啊,或者什麼好東西,都被林建設騙走了,也不知道反抗。
一想原身之前的蠢樣兒,簡單都覺得牙疼,
“他應該不會,被爹媽嬌慣的,還打獵,要是遇上野豬,不被野豬獵了,都是他命大。”
“哈哈,”
譚雅君又逗笑了,
“要不要這麼誇張?就是知青院這些男知青,雖然是打不過野豬,但是也真不至於這麼弱,不會跑總是爬樹吧?不會爬樹總能躲躲吧?
多少都能拖延一會兒的呀。”
簡單擺擺手,想起在京城被他掐著脖子的情景,心裡生出一縷戾氣,又被她壓了下去,
“咱們知青院的,有一個算一個,或者說,就是虎子他們這些孩子,我都信,即便是腿短跑不過,他們也能爬樹,能躲。
但是這個人啊,我感覺,你都把他想的太好了,他好像還沒有那麼機靈呢。”
譚雅君撓頭有些不解,
“那不至於的吧?”
事實證明,譚雅君對林建設的評價還是太盲目太樂觀了。
兩個人把苗子都栽好,澆了水,簡單正想著把園子邊上的雜草清一清,再撒點彆的種子呢,就聽見外麵鬨哄哄的。
倆人對視一眼,側耳聽也沒聽清到底說的是什麼,
“這是出啥事了?”
剛走到院子裡,就聽到外麵傳來林東方的聲音,帶著些惱怒,
“他不知道自己什麼能耐嗎?
村裡這麼多人都不敢往深山裡去,他強在哪兒啊?
這不是自己作死嗎?”
淩衛東的聲音也冷冽不少,
“怎麼,不會這也要怪到我身上吧?
他自己見不得彆人的好,那咋的,還得慣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