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勤把江兵拉到邊上,“江哥,剛剛話說得有些重,你彆往心裡去,
我知道你擔心什麼,我實話告訴你,我師父已經快70歲了,我不方便讓他拿身份證給你看,
而且是龍虎山一觀的住持,你要是還不信我,可以打個電話給李總,想來他說得話還是有些份量的。”
江兵的目光看向老道,與李剛一樣,無論如何也不相信,眼前的是個近70歲的人,
但剛剛老道一口叫破了他的舊疾,他不信也得信了,因為那時自已很小,也就兩三歲的樣子,
這事連自已媳婦也不知道,也就有次父母閒聊跟自已說到了這個。
他看向陶芳,“要不你先進屋?”
陶芳遲疑了一下,還是點點頭進了屋。
客廳旁邊就有一個小書桌,想來是孩子寫作業用的,老道起身走過去,拿了紙筆,便寫了起來,
沒一會便遞給了江兵,“再抓兩副,每月喝一副,你的老毛病就沒事了。”
“我媳婦…”
老道歎了口氣,壓低聲道:“娃娃,你媳婦的身子有些麻煩,有一味藥你不定能買得到。”
“什麼藥?您老放心,隻要這世間有,千辛萬苦,砸鍋賣鐵我也會買的。”
“要量雖說不大,但極難碰著。”老道再度一歎,還是如實道,
“氣血雙虧,當以黃芪、當歸調理,但你媳婦虧得太重,虛不受補,得用一味藥,先刺激其體內氣血生機,再輔以他藥慢治。”
“您就說是啥藥吧。”江兵急得不行。
“人參,至少兩百年以上的。”
江兵聽到人參還不咋的,但聽到要200年以上的,頓時一屁股跌坐沙發上,
先不說自已家這條件能不能買得起,就算買得起也沒處買去,這樣的極品,根本輪不到自已。
“師父,要多少?”趙勤問道。
“一兩根參須便行,她身子太虛,若是用得多了,反而不美。”
聽到此話,趙勤暗鬆一口氣,一點小參須他還是舍得的,也不至於肉疼,
但他也沒現在開口,怕江兵誤會,兩人這是作局套路他。
恰在此時,裡間屋傳來陶芳的聲音,說自已已經準備好了,
老道背著一個布袋包,有點像電視裡丐幫背的那玩意,他從裡麵拿出一套小木盒,又問江兵,“家裡有蠟燭吧,拿來一支點著。”
江兵心中五味雜陳,聽得此話隻得按下心頭煩躁,找起了蠟燭。
兩人進了裡屋,趙勤便走到了外間樓梯口,掏出一根煙抽了起來。
這一等就將近一個小時,聽到老道他們出來,他才再度進了廳中,“師父,怎麼樣?”
“明天還要行一次。”老道沒說結果,隻是告訴江兵。
江兵沒有應聲,不時回頭看向屋門,他想知道效果怎麼樣,沒一會就見自已女人麵帶驚喜的走了出來,
“好輕鬆,我全身都暖暖的,腰從來沒有這麼輕快過。”陶芳從裡屋出來,麵上居然帶著淚,這是高興的,
多年的陳疾,折磨得她連死的心都有,
為了家庭,一直在苦苦支撐,現在終於見到了曙光,讓她如何不喜,
早先即便腰部不疼,也像有一塊石頭壓在那,現在這種感覺也還有,但已經變得非常輕微,
最主要的是,通過這次行針,她真切的感覺到,自已的病真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