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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廣白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
遠處是李典帶著太醫過來,李典還不斷的催促太醫走快點。
晏廣白臉上驚現錯愕,他信李典又有何錯。
李典把太醫帶到晏廣白麵前:“太醫,快給皇上瞧瞧手上的傷,方才練劍不小心受傷了。”
他又對晏廣白畢恭畢敬道:“皇上,咱們讓太醫瞧瞧。”
晏廣白把手上伸出來的時候,符蘇葉一把將他的手按下去,一不小剛好按在他的傷口上。
晏廣白痛的往後退了兩步,正想要讓人把她拖下去時。
符蘇葉先比他開口。
她伸手擋住李典,眼中充滿警惕:“李公公剛才是去傳消息了吧。”
此話一出,周遭的幾人麵上都驚現出難以置信的表情,李典倒是毫無變化。
他道:“奴才不明白蘇嬪娘娘的意思,奴才方才是去太醫院找太醫。”
符蘇葉:“找太醫是假,給肅王傳遞消息是真吧。”
空口無憑,符蘇葉說的話沒人相信,在他們心中倒是覺得符蘇葉是在胡謅。
李典直接跪在地上:“皇上,奴才對您是一心一意,從未有過二心。”
符蘇葉見狀,直接上手在李典的胸口處拿出一枚玉佩。晏廣白有些愣神,雖說李典不是全身之人,但好歹也是男子,她就這樣當著他的麵搜身。
未免也太不將他放在眼裡。
符蘇葉拿住玉,先是看了眼再看向李典。
“我懷疑你不是一兩天的事,皇上落水那日,李公公雖然麵上著急,可並有有所行動,而且我還見你故作體力不支將身後的侍衛攔住。”
“這些你可認?”
李典:“皇上,那日情況危急,奴才實在是被嚇住,還請皇上恕罪。”
晏廣白回想起當日,他完全記不起來,他都落水了哪裡還能去看李典是在做什麼,能把自己的命保住就不錯了。
“好,就算是你被嚇住,那這玉你要如何解釋。”
符蘇葉晃著手上的玉。
李典回道:“這是玉奴才瞧著喜歡,便買了回來。”
“是嗎,我怎麼覺得這玉佩倒像是肅王的,剛剛我和肅王打架的時候我恰巧就瞧見他袖口裡也有這麼一塊玉。”
符蘇葉把玉佩交給晏廣白:“皇上不妨瞧瞧這塊玉值多錢,既然他說是他買的,我倒是想知道李公公是究竟是花了多少錢買回來的。”
晏廣白結果仔細端詳,半響後他吐出來兩個字。
“無價。”
符蘇葉瞳孔微微放大,好奇的奪過那塊玉,將玉小心的放在手心:“我去,這看著也不大,這小東西也這太值錢了吧。”
心中還有些後悔,早知道當時就該順手把玉從肅王那裡偷過來。
靠,虧大了,現在還得充公。
晏廣白越過符蘇葉走到李典身前,身上的氣魄壓人。李典頭一直垂著,他見到晏廣白的鞋子後,他渾身不受控製的有些顫抖。
他在晏廣白身邊這麼多年,晏廣白是什麼樣的人他最是清楚不過。
晏廣白是個喜怒無常的人,誰若是背叛他那後果隻有一個死的字,絕無第二條路。
“皇上,奴才冤枉啊。”
果然晏廣白的聲音陰森恐怖,令在場的人心中一驚:“你是知道的,朕從來不信謠言,除非謠言是真的。”
符蘇葉抓住晏廣白的手腕,有些使勁:“皇上彆聽他狡辯,還記得上次有個宮娥給你下毒的事嗎,李典趁你睡著便守在漢陽宮外,故意讓宮娥給你下毒,若不是被我撞見,你現在又死了。”
符蘇葉一定抓住這次機會,李典必須要除,這不就是肅王在皇宮裡裝上監控嗎,監視晏廣白的一舉一動。
現在想想肅王還真是有些手段,符蘇葉想,肅王既然有這手段,那他為何不是皇上。
被符蘇葉這樣一說,晏廣白眸光微眯:“來人,把李典拖出去殺了,誰若是將此事說出去,朕定不會放過。”
後麵半句話他是看著符蘇葉說的。
符蘇葉眼中閃過一絲嫌棄。
我若不幫你,你早就投胎幾十次了。
蠢狗。
不過念在還有任務,符蘇葉賠上一個笑臉朗聲道:“聽到沒,皇上說了,誰若是將此事說出去,要誅你們九族。”
晏廣白斜眼撇著她:“朕沒說過。”
“這些都不重要,皇上,你看我幫了你這麼多,你能不能……”符蘇葉眼睛直直的盯著那塊玉,她的心思這麼明顯晏廣白不會看不出來吧。
晏廣白知道她想要這塊玉,但他不打算給,他生起一絲玩味般的笑:“想要啊?”
符蘇葉一眼看穿他不想給她,她收回目光,嘴硬道:“不想要,醜。”
“既然醜,那就砸了吧。”
晏廣白作勢就想把玉給砸碎,符蘇葉眼疾手快的搶過來:“真是浪費,我就勉為其難的收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