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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蘇葉哈了口氣在玉上,用袖子將玉擦得及其乾淨,她舉起玉閉上一隻眼仔細的瞧著,眼裡是藏不住的喜愛。
女子的臉上未施粉黛,但肌膚依舊勝雪,顏若朝華。她服飾打扮也不如何華貴,耳朵上的明珠發出淡淡的光暈,映的她更是粉妝玉琢一般。
晏廣白不經意的一眼,便有些短暫的失神,他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喜悅,嘴角不自覺跟著彎起來,連他自己也沒發覺他在跟著符蘇葉笑。
他好像從來沒仔細看過符蘇葉,從前隻覺得她是肅王的人便就此冷落她,不過自他上次落水之後,符蘇葉對他的態度完全不一樣。
晏廣白想不明白,她為何突然改變態度。
難不成是故意的。
她故意接近自己討好自己,是為了肅王嗎,那今日的事也是她和肅王做的一場戲嗎。
想到這裡,晏廣白的臉色黑上幾度。
符蘇葉一心紮在玉上麵,道:“皇上,要不去久安宮整一杯。”
畢竟東西也不能白拿,好歹也要請他吃頓吧。
晏廣白臉色一沉:“滾。”
符蘇葉被這‘滾’字砸得分不清東南西北,她是什麼時候又惹到他,自古帝王喜怒無常這話說的還真沒錯。
“不吃就不吃,誰稀罕留你吃飯似得。”符蘇葉沒好氣的看他一眼轉身就走。
她沒走幾步又掉頭回來,晏廣白誤以為她是舍不得離開。
誰知她撿起地上的劍:“還想要自己這雙手就不許練劍了。你,那個太醫給他好好看看,特彆是腦子,一整天的不知道發瘋給誰看,我都沒發瘋他倒是瘋了。”
符蘇葉毫不客氣的說道,說完就趕緊撒腿跑出漢陽宮。
跑出漢陽宮的那一刻,符蘇葉如釋負重,這就是命。
唉,死不掉,真是難受。
一想到晏廣白就算剛才殺了自己她也能複活,這就是開掛的感覺嗎,似乎還不錯。
晏廣白臉黑得像鬼一般,太醫一直低著頭舉步不前。
方才符蘇葉那番話太醫聽得是汗流浹背,心想這蘇嬪膽子也太大了些,在這皇宮中誰敢對皇上這樣說話。
“你是聾了嗎,蘇嬪不是讓你給朕看看腦子嗎?”
晏廣白的聲音宛如地獄攀岩上來的魔鬼卷席著太醫的身軀,太醫抖著手扶著晏廣白。
“皇上,臣帶您進屋給您包紮傷口。”
符蘇葉離開漢陽宮沒回去,她反而跑到第一次出現在這裡的地方。
這幾日下過幾場雪,湖麵已經結上冰。她站在李典當時站的位置上,複刻當時發生的事,她回顧四麵,將李典當時看的方向都看了一遍。
他是在看什麼。
莫非那日肅王就在這附近,他是在看肅王。
符蘇葉想走過去的時候,地麵有些濕潤結上了一層薄薄的冰,腳不慎踩在上麵‘噗通’一聲滑到在地。
她把臉埋在地上發出慘烈的叫聲:“啊,痛!!”
肅王府。
肅王回到府上後,侍妾擁上來,嬌滴滴道:“王爺,您可算回來了。”
肅王不耐煩的揮手讓人滾開。
“去把塵遮叫來。”
侍妾滿臉失望的離開屋子去叫人。
塵遮走過來的時候見肅王正立在門口,男人挺拔的身軀看上去似乎有一點落寞。
“王爺。”塵遮叫到。
“本王離開的這些時日,宮中究竟發生了何事,還有符蘇葉她又是怎麼一回事。”
符蘇葉是他安排在晏廣白身邊的,是他的線人,如今他的線人突然像變了個人一般,居然敢動手打他。
他一定要將此事弄明白。
塵遮:“回王爺,符蘇葉進宮這三年,皇上一直沒去見過她,就是您瞧瞧進宮那日。符蘇葉擅自跑出來,去找皇上,並且……”
他的頓了頓,抬眼看著肅王隨後又低下頭:“並且救下皇上。”
肅王手砸在門框上,發出聲響,嗓音沉悶:“符蘇葉,你好大的膽子,彆忘了你的命是誰救下來的。你現在是想反水嗎,那就看晏廣白他會不會相信你。”
塵遮知道肅王是生氣了:“王爺,要不要屬下去。”
他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隻要肅王一聲令下,他可以立刻去把符蘇葉殺死。
“不必,接下來本王倒要看看,符蘇葉她還會做出什麼違背本王的事。”
久安宮。
裡麵傳來符蘇葉如雷貫耳的叫聲。
“啊,曉雨你輕點!痛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