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問問,萬一哪天有機會說不定我還真能跟你去玩呢。”她主打一個出現在她身邊的人都是緣分,更何況還是這種帥哥呢。
符蘇葉收回視線,她目光怔怔的望著遠處。
肅王府。
肅王臉上寫滿興致,嘴角浮現著笑。塵遮手裡拿著信封正在念給他聽。
“青州此番前來的確帶了不少兵馬,來的是青州安王,沈雁禮,不過信上還說。”
塵遮說道這裡有些停頓,又接著往下念。
“他們此番沒打算攻打永安,他們是來談判的。”
肅王的笑收斂起來:“隻是談判?”
“是。”
“倒是有趣,千裡迢迢帶這麼多人來隻是為了談判,這沈雁禮做事還真是高調,他們還有幾日到達。”
“算算日子,估計就這幾天,王爺您還要離開嗎。”
肅王起身:“皇上都已經明目張膽的派人看著本王,本王如何能離開,看來早晨的確是將他氣得不輕,居然派符蘇葉來殺本王。”
“不過話說回來,這都一上午過去了,符蘇葉怎麼還沒來。”
肅王看上去還挺期待符蘇葉找上門來,他都往門口瞧上好幾次,都沒見符蘇葉的身影。
難不成害怕不敢來。
塵遮低頭:“她在來的路上半路就下車了,我們的人沒跟上去。”
“嗬,怪事,她不來見我,也不聽皇上的話,自己倒是跑了。”肅王走出屋子,眼睛瞥向一處。
他對著塵遮微微點頭。
塵遮領會後,拔出劍飛身過去,一劍將下人抹了脖子,人還未倒下去就被府上的人帶走。
“把他的人都處理乾淨,彆汙了本王的眼。”
塵遮雙手抱拳:“是王爺。”
待到肅王離開府後,塵遮帶人把府上的暗線全部格殺,而這些人都是晏廣白的人,隻不過肅王隻在是城府深厚,晏廣白始終不敵他。
被殺掉的暗線拋屍荒野,待到野狼食之無骨。
肅王乘坐馬車去到煙花樓,煙花樓裡麵的媽媽笑意盈盈迎接上去。
“王爺您來了,宋大人正在上麵恭候著您,奴家帶您上去。”
肅王點頭讓媽媽帶路,裡麵的客人都不敢正眼去瞧肅王,那些人把頭能埋多低就埋多低,生怕與肅王對上視線然後死無葬身。
永安城內誰人不知肅王的為人,一個能當麵跟皇上對嗆的人,誰能不怕他。
那群姑娘們紛紛低頭讓開道,本是喧鬨的煙花樓瞬間靜下聲來,靜到都能聽見他們的呼吸聲。
“繼續。”肅王似乎並喜歡這麼安靜的氛圍,他一邊上樓一邊說道。
他說完後,那些人開始迎合肅王的話,喧鬨聲持續響起。
媽媽把肅王帶到角落的屋子前,宋鶴已經在門口等著他,肅王先開口:“宋大人這麼光明正大的站在門外也不怕被人發現。”
宋鶴一臉諂媚,拱手行禮:“煙花樓是王爺您的地盤,誰敢說出去那就是不想要命。”
“你倒是會說話。”
肅王先是走進屋子坐下,媽媽端著酒走進來,宋鶴機靈的接過去,吩咐了幾句就讓媽媽離開。
宋鶴把酒放在桌上給肅王倒上雙手奉上:“王爺請。”
肅王抬手讓他放下:“這酒賞你了,今日叫你來是有話要問你,你上奏折那日可遇到什麼奇怪的事,比如蘇嬪找過你。”
他開始打聽符蘇葉的事,他不過就是離開一段時間,回來完全大變樣,符蘇葉接二連三的搗亂他的計劃,若是換做從前,符蘇葉定會是首當其衝的幫他。
符蘇葉不僅打亂他的計劃,甚至還動手打他,這讓肅王實在咽不下這口氣,昨夜派出去的殺手也未歸來。
所以今日一早他便去上個早朝故意去氣晏廣白,他咽不下的氣不能自己受,他也得讓晏廣白受氣。
他故意在早朝說說些僭越的話,還故意說符蘇葉與自己關係匪淺,雖然這樣對他名聲不好。
不過他早就沒了什麼好名聲,似乎也不重要。
他就是喜歡晏廣白那生氣又乾不掉他的樣子,彆提有多爽。
宋鶴喝下那杯酒,雙手捧著酒杯:“那日蘇嬪娘娘並未找過我,我也是聽說她奮不顧身去救皇上,後來就被關入大牢,當日就被放了出來。”
“你說的這些本王都知道,那日本王也在宮中。”
“本王隻是好奇在這之前發生的事,可惜,李典死了,本王還未來得及去問他。”他的話語中帶著點惋惜,惋惜的不是李典,而是李典所知道的消息。
“李公公死得的確突然,王爺不妨親自找蘇嬪娘娘問上一問,畢竟娘娘從前是最聽您的話。”
肅王眼色一變,陰狠的眼神定在宋鶴的身軀上,他語氣淡淡:“本王倒是有個更好的辦法,不如宋大人替本王下去問問李典。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