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沈薇含羞帶怯的眼神,燕王捏住她白皙的下巴,故意凶巴巴地說:“教了你好幾遍,還沒有寫好,該罰。”
然後就罰到了大半夜。
燕王隻覺得回味無窮,暢快無比。他換了個身份和沈薇歡好,居然還有這般令人食不知髓的暢快。
身為古代人,燕王當然不知道這個行為叫——角色扮演。
兩人鬨騰到深夜,叫了好幾次水,最後才雙雙入睡。第二日燕王前去上朝,沈薇揉著酸痛的腰,開始繞著芳菲苑晨跑。
跑著跑著,芳菲苑闖進來一個不速之客。
張月氣勢洶洶地走進來,氣惱道:“沈薇,你好不要臉!昨晚王爺明明宿在我那裡,你居然勾引王爺來你的破院子!”
張月憋了一肚子的氣。
今早等燕王離開後,張月才敢來找沈薇算賬。
沈薇停下慢跑的動作,接過采蘋遞來的毛巾擦汗,慢悠悠道:“王爺的腿長在他身上,他想去哪裡就去哪裡。你若覺得不滿,當麵找王爺說唄。”
張月噎住。
她一個普通的侍妾,哪有膽子找燕王鬨。張月盯著沈薇脖子上的紅痕,冷哼:“我去找王妃告狀,看王妃如何責罰你!”
張月轉身離去。
沈薇不以為意,她繼續慢跑鍛煉身體。
“主子,王妃若是聽信讒言,降罪下來該如何處理?”采蓮有點擔心。
沈薇淡淡道:“妾室拙劣的爭寵手段,王妃不會搭理。”
這位王妃“人淡如菊”。沈薇越是“張橫跋扈”,王妃越是不會把沈薇放在心上。
果不其然,張月哭哭啼啼地前去找王妃訴苦,王妃根本沒心情管。
王妃端居主座,疲憊地揉眉心:“王爺寵誰,無人能乾涉。”
張月淚水掉下來:“可王爺的心,拴在沈薇那狐狸精身上。”
王妃看她哭唧唧的樣子,一陣心煩,沒好氣道:“哭有什麼用,不如想想該如何讓王爺去你的薔薇苑。劉嬤嬤,把張月送出去。”
張月哭哭啼啼地離開王妃的院子。
劉嬤嬤返回後,王妃放下茶杯,叮囑劉嬤嬤:“這張月實在無用,你過段日子再把新人安排進來——燕王府已經兩年沒有孩子出生,母後對我已經很不滿了。”
王妃很著急。
沈薇雖得寵,但燕王給她服避子湯;張月美貌,可惜沒腦子;後宅其他側妃庶妃,一個個鹹魚擺爛,肚子也遲遲沒有動靜。
燕王府沒有孩子出生,責任在王妃。長此以往,皇後娘娘肯定會對王妃不滿。
劉嬤嬤安慰王妃:“王妃寬心,奴婢已經挑好了一個姑娘。她出身江南,已經在前往燕京的路上了。”
王妃歎口氣。
她起身,帶著劉嬤嬤前去書房,監督兩個孩子的課業。
...
張月回到薔薇苑,絞儘腦汁想爭寵的方法。她每天都帶著丫鬟出門,專門在花園裡假裝“偶遇”燕王。
運氣還算不錯,十日後張月終於再次得到燕王的垂幸。
燕王當晚宿在薔薇苑。
張月戰戰兢兢,生澀地服侍了燕王。但她萬萬沒想到,燕王的體力實在是太強悍...
張月當丫鬟的時候,營養不良身材乾瘦。後來挨了棍子,養了一個月的傷,更加消瘦。燕王隻是輕輕地捏住她的腰,張月痛得臉幾乎變形。
僅僅隻歡好一回,張月便昏死過去。
燕王看著昏死的張月,興致大減。丫鬟把熱水送進屋子裡,燕王沐浴更衣後,按照慣例可以宿在薔薇苑。
可燕王打量老舊泛黃的拔木床,床上不算新的紅色被褥,以及床上半死不活的女人,忽然就覺得礙眼。
他更喜歡住在沈薇那裡。
沈薇的寢房裡,案桌上總是放著時新的鮮花,床上的被褥又乾淨又香軟,連枕頭都柔軟適中。每次睡在沈薇的床上,燕王總能睡得很好,第二天處理公務精神十足。
臨近夏日,蚊蟲越來越多。連王妃的屋子裡都有蚊子。唯獨沈薇的屋子裡沒有蚊蟲,唯有清清爽爽的艾草香味。
“無趣。”燕王離開薔薇苑,打算去芳菲苑找沈薇。
太監和侍衛們掌燈夜行。
沈薇在芳菲苑門口迎接燕王,月光柔和,她小臉蒼白。燕王上前握住她的手:“身上還不舒服?”
沈薇俏臉泛紅,害羞地低頭:“都怪王爺...”
原來,昨晚燕王留宿在芳菲苑,和沈薇纏綿到深夜,興致上頭不慎弄傷了沈薇的腿根兒。
燕王憐惜沈薇,親自掌燈給她敷消腫藥,沈薇俏臉紅得像玫瑰...燕王看她紅豔豔的臉龐,美豔到極點,實在勾人心魄。
燕王沒忍住,又要了她幾次。
結果,沈薇的傷處越來越腫...
“王爺,今晚您還是放過妾身,讓妾身好生休息。”沈薇揉著酸痛的腰,嗔怪地望著燕王。
燕王看她眉眼如畫的模樣,心生憐憫:“本王今晚隻陪著你,不做其他的。”
沈薇輕抿紅唇:“昨晚王爺也是這樣說的,可最後...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