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紅霞這個老登可不是什麼好東西。一天到晚把兒媳婦兒使喚的跟頭驢似的。生產隊的驢都沒有她這麼累。”
“正常人家誰這麼使喚媳婦兒啊,也就是趙紅霞不是個東西。”
“現在你看看趙紅霞遭到報應了吧?人家金秋月就是老實。兔子被逼急了還會咬人呢。老實人要是反抗起來,那才是嚇人。”
……
看熱鬨的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沒有一個人站在趙紅霞那邊。
金秋月是個什麼人?村裡的人看的明明白白。
誰是喜歡搞破鞋的,誰喜歡去誰家,跟誰媳婦兒勾勾搭搭的……
村兒裡的人誰心裡沒點兒數?
也就是趙紅霞這個老登把大家夥兒當成傻子看。
樸寶柱剛想上前孟晚堂帶來的幾個保鏢就把他擋在一邊,高高大大的保鏢一個個吃的壯壯的,身上全都是腱子肉。
眼神十分凶狠,那麼一瞪,樸寶柱連個屁都不敢放。
“小姨,走吧,咱們進去收拾東西,該拿的咱們都拿走,不該拿的咱們一絲都不碰。”
孟晚棠氣場全開,給金秋月撐場子。
金秋月打完趙紅霞,激動的渾身沒有力氣,手臂都在發軟。
她也知道自己這一次之所以能打回來,完全是因為外甥女兒帶了很多人過來給她撐腰。
她絕對不會在關鍵時刻掉鏈子。
金秋也挺直了腰板,一步一步的往院子裡走。
樸家人看到那麼多人敢怒不敢言。
周圍的人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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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都是金秋月帶來的呀。秋月啥時候有這麼多親戚?”
一個穿著白襯衫,黑色長褲的男同誌說:“這些人可不是金秋月的親戚。”
“樸東元,你知道這些人是什麼身份?”一個嬸子回頭問他。
樸東元還真知道。
“咱們市裡有一個保全公司。就跟古代的鏢局一樣,誰家裡麵有點兒什麼事兒可以去雇傭他們。不過價格很高,一般人都雇不起這麼多人。”
樸東元說完,村兒裡那些人一下子就明白過來。
好家夥,說是保全公司,那不都是打手?
反正老百姓的理解非常的粗暴簡單。
金秋月帶著十個人進去。
她不用親自動手,隻要她說哪樣東西是她的,保鏢們就會把東西收起來。
收納整理東西,他們都是專業的。
金秋月看的目瞪口呆。
“他們不就是來給咱們當打手的嗎?”
孟晚棠直接笑了。
“保全公司總的來說是保鏢來保護我們的人身安全的。這隻是他們其中一項任務,他們能帶娃兒,能收拾家務,做的一手好飯,還能整理收納。所有的一切都是經過培訓的。不過這樣全能的保鏢價格非常昂貴,一般人都雇傭不起。”
金秋月抿了一下唇,問道:“這次你雇傭他們花了多少錢?”
“沒花錢。”
“怎麼可能?”
金秋月根本就不信。
“真的沒花錢。”孟晚棠笑著跟金秋月解釋,“這公司本身就是我投資辦的,隻不過我不負責管理。”
金秋月人都傻了。
“我會定期出考核任務,這一次就屬於考核的任務,否則的話,像這樣的保鏢是不會跟著我們過來的。”
孟晚棠指著那兩個正在進行收納整理的保鏢說道。
“如果考核不滿意的話,會扣掉他們這個月的獎金。”
金秋月感覺自己的大腦都不夠用了。
她人傻乎乎的看著孟晚棠,許久才回過神來。
不得不說人家這些專業的收納整理師,比她自己打包的行李要好的多。
金秋月很會過日子。
她結婚的被褥都留著,當年隻蓋了一床,這麼多年也隻用過那一床。
金秋月把陪嫁來的東西都整理好。
結婚這麼多年的積蓄不多,她早就帶在身上了。
剩下的就是暖壺,還有她自己後麵陸陸續續添置的一些東西。
“這個縫紉機,以及這台自行車都是我的陪嫁。”
孟晚棠挑眉。
她還以為金秋月沒有什麼東西呢,結果金秋月把東西收拾完之後才發現,樸家根本就沒有給金秋月準備什麼東西。
這一家人還是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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