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純汐上前一步,大義凜然道:“拋開事實不談,他們怎麼不去曝光彆人就想著曝光姐姐您呢?還不是因為您的壞名聲在外,如果姐姐非要計較,就先從我開始吧。”
趕緊下令殺人。
這樣一來,她就能以命相護,傳出去,誰都會道她良善。
哈德斯眉頭微皺,他在思考要怎樣做才能讓大公主歇了殺人的心。
就聽到。
身邊的雌性發出悅耳笑聲,沒有骨頭似的倚靠在他肩上:“行啊,原本想著懲罰他們去刷皇宮廁所,既然妹妹要與民同苦,我不同意都是對你大義凜然的歧視。我知道你不想成為那份特殊而拒絕接受懲罰,去吧,我一定會仔細驗收你的成果。”
鐘沫:是時候換個方式殺人了!
獸人們呆滯在原地。
鐘純汐以為她聽錯了,不然那兩個字怎麼會從鐘沫嘴裡說出來,她不禁高喊出聲:“什麼!?”
鐘沫心情很好地重複了一遍:“你帶頭忤逆我,但我念及你是妹妹,沒打算懲罰你,可你非要站出來,你畢竟也是皇室公主,不讓你多刷,就一間。”
獸人們:這是羞辱吧?是吧!
說實話,比砍頭還要誅心。
鐘純汐踉蹌著後退,後背一不小心撞到柱子,好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妹妹耳背,眼睛怎麼還瞎了?”鐘沫碧眸染笑,故作震驚的樣子喚來護衛隊隊長:“來人,送二殿下去刷廁所。”
鐘純汐在怔愣中被護衛隊隊長請了出去,獨留一群目瞪口呆的雄獸。
哈德斯嘴角一抽,十分新奇地笑了一下,這個動作並沒有柔和他冷硬的麵部表情,反而襯得他猶如一把利刃出鞘。
帥的嘞!
鐘沫在心底讚美一句後,踮起腳尖靠近哈德斯:“親愛的要為他們求情嗎?”
離得太近,哈德斯能嗅到大公主身上淡淡的紫羅蘭香,是大公主的信息素,饒是他,也遭不住大公主這樣的撩撥法。
鐘沫忽視哈德斯身體的僵硬,在哈德斯耳畔吹了一口氣:“我可以看在你的麵子上酌情考慮給他們減刑哦~”
哈德斯:“……”
聽聽這如出一轍的尾音,智能管家的古怪變化果然是大公主的傑作!
獸人們目光如炬,這份甜蜜有些齁得慌,但他們依舊不願意錯過。
有幾名獸人很有眼力見,拉扯著其他獸人後退,為二人騰出私人空間。
“都怪我們,是我們忤逆在前,我們不該聽信謠言覺得您和大殿下貌合神離,錯以為大殿下在虐待您!”
“您不用為我們為難,我們這就去刷!”
“上將閣下一定要幸福啊!您和大殿下情深意濃就是我們最大的期望!”
哈德斯很想說“你們都被她騙了”。
鐘沫牢牢環住哈德斯的腰:“感謝大家的祝福,婚禮當天,一定要來吃喜酒。”
記者獸人們感激涕零,發誓死活都要來參加婚禮、見證愛情。
鐘沫笑容不變。
人來不來無所謂。
最主要的還是得隨份子錢。
哈德斯詭異地陷入沉默,這群獸人被賣了也會替賣家數錢吧?
待眾人走後。
哈德斯與身邊的雌性拉開距離,冷冽的聲音像酒杯中的冰塊相互撞擊:“現在沒有外人,殿下不用再演。”
他裝作抗拒大公主的接觸,父親從小到大都在告誡他,在沒有確保妻主那顆心在自己身上時,一定要用蜜臘封起自己的愛,那樣才不會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