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慶功宴如約而至。
鐘沫攥緊裝了朗姆酒的高腳杯,臉頰紅潤的像打了濃妝腮紅一樣,她假意被酒熏染,避開被雄性獸人搭訕的可能。
暈過去可還行?
可以列入老鐘家黑曆史了!
哈德斯垂下眼簾,遮住滿眼y色:“殿下似乎沒什麼經驗。”
鐘沫兩頰“腮紅”更重了。
哈德斯唯恐惹惱雌性,軟下聲音:“好巧,我也沒有。”
鐘沫依舊拒絕與哈德斯對視,她和原主一樣理論知識紮實,不過,這麼驕傲的事就不會說給哈德斯聽了。
她甚至催促哈德斯去跟戰友喝酒應酬,彆緊跟著她。
哈德斯眼中閃著笑意:“殿下,是您讓我寸步不離地跟著您。”
鐘沫:“……”
在失敗這件事上,她一向很成功。
此時的鐘純汐被許多雄獸圍在中央:“謝謝大家的關懷,我先去趟洗手間。”
軟萌的模樣俘獲了在場所有雄獸的心,他們迅速讓開一條道。
走到洗手間。
鐘純汐沉下臉,她給姐姐準備了一份大禮,又清理了二樓走廊上的監控,確保不會有人搗亂她這位姐姐拆禮物的環節,就等著鐘沫獨處的時候。
可她等了大半天。
對方一直和哈德斯黏在一起,頗有幾分蜜裡調油的味道。
就連麵見母皇時也沒分開,感情那麼好嗎這倆人?
不行。
她得想法子分開他們!
鐘純汐回憶起雄父今早的提議,默默感慨還是她的父親老謀深算,她點開通訊錄,命人綁架了哈德斯的雄父。
不是蜜裡調油嗎?
她會讓哈德斯無暇顧及鐘沫!
雄父和妻主隻能二選一!
幾分鐘後,哈德斯智腦手環收到一個聯絡號的敲詐勒索。
“哈德斯上將是吧,您的雄父今天穿了一身白色西裝,非常優雅。如果您想他平平安安,最好不要聲張,獨自帶著一個億來xxx區xx街道,恭候您的到來。”
鐘沫注意到哈德斯的變化。
哈德斯剛要開口,對方就掛斷了,他迅速命智腦追蹤定位,無果後,目光為難地看向大公主,將情況告訴對方。
哈德斯冷靜分析,目光極其陰鬱,好像有怒火在眼底燃燒:“無法撥通父親的聯絡號,他今天穿得確實是白色西裝。拉爾森家族防禦不低,他們隻能從半路綁架。”
父親是他最重要的人。
他無法坐視不管。
鐘沫用高腳杯擋住他人窺視的目光:“今早你洗碗時,我給洛寧上將提了建議,讓他不要參加慶功宴,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彆離開拉爾森家族的保護範圍。”
不怪她以防萬一。
劇情已經脫離原文軌跡,她沒想去藥倒鐘純汐,可她擔心鐘純汐狗急跳牆,為了讓她身敗名裂用計支走哈德斯,唯一能讓哈德斯離開她身邊的似乎隻有洛寧。
但現在,洛寧還是被綁架了,是拉爾森家族也不安全,還是綁架本身就是一個幌子,旨在支走哈德斯?
有待考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