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德斯微愣,滿眼意外,像是沒猜到她早就有所準備。
鐘沫知道哈德斯不會放心:“宴會地點離你家很近,你回去確定一下。”
哈德斯深深地看著大公主,無聲拒絕。
鐘沫壓低聲音:“來之前不是說好了,你要找借口離開宴會,端著槍的獵人才會將槍口對準我,現在借口送上了門,我們可以趁機將計就計。”
鐘純汐很少露狐狸尾巴,今天是她抓住對方把柄的少有機會,這也是她明知道宴會有危險也要參加的原因。
哈德斯卻不敢賭獵人的槍裡沒有子彈,萬一呢?
鐘沫裝作憤怒的樣子給其他人看:“我相信你能儘快趕回來,在你離開期間,我會和你保持語音通話並全程錄下來。”
哈德斯慢慢後退一步,微微躬身,藏起眼底的複雜情緒,也裝作一副不顧大公主阻攔硬要離開宴會的模樣。
見狀。
遠處的鐘純汐在心底譏笑。
她就說嘛。
這倆人沒有太深的感情基礎,隨便用點計謀都能分開。即使她讓人綁架洛寧的計劃失敗了,但能支開哈德斯,她就能讓哈德斯沒那麼順利地回來。
哈德斯離開後。
鐘沫為了讓戲更真,拒絕所有獸人的靠近,坐在角落假裝一個人生悶氣:“有房間失火,正如我們一開始所料,你的副官和中尉也被支走,救火,多完美的理由啊。”
說完。
鐘沫不經意間用長袖蓋住智能手環,在發現被人盯上時,眼底閃過一抹晦暗,裝作醉酒暈倒在椅子上。
正企圖敲暈她的人:“……”
鐘沫眼前被蒙了層黑布,手腳也被捆住,心裡暗自難過。
為什麼不“補刀”呢?
市麵上沒有迷情藥解藥,稀釋麻醉藥的針劑花了她80w。
敵人沒有給針劑發揮的機會。
這錢,她白花了!
不等她思考她被那人帶去了哪裡,那人一針將她紮清醒了。
“接下來大殿下就交給你照顧了,藥劑會讓她很配合,319號,如果你不想回到監獄就彆讓我們失望。”
鐘沫聽到那人說完關上了門,她嘗試掙紮了一下,隻掙鬆了眼前黑布。
微弱的燈光下,渾身酒味的蜥蜴獸人托著長尾巴踉蹌著靠近她,毫不掩飾他眼底醜陋的欲望。
“大殿下,您也聽到了,不是我要來,是剛才那人讓我玷汙您。”
鐘沫冷著臉:“放肆!”
厲聲暫時嗬斥住對方,但色膽都能包天,一個小小的嗬斥無法阻攔。
長相平平的蜥蜴獸人用舌尖舔了舔嘴角,滑膩的視線落在她身上:“大殿下皮膚真白,您放心,我保準讓您舒舒服服。”
鐘沫幽冷的嗓音訴說著帝國律法:“強迫雌性是死刑。”
蜥蜴獸人邪惡一笑,絲毫沒有害怕:“能成為您的裙下臣,多少雄獸死而無憾,何況我本來就犯了死刑。”
鐘沫眉頭緊鎖,原主給鐘純汐下藥,想看對方出醜,卻反被算計丟了清白,毀掉原主清白、害女主未婚先孕的就是一個曾經強奸雌性致死的刑犯。
蜥蜴獸人興奮地咧起嘴角:“大殿下,就讓我來好好疼愛您吧,相信我,我經驗豐富,您一定會迷戀上。”
“等等。”鐘沫凝眸,條理清晰道:“我中了藥,必須和雄獸結合。你應該也聽說過我,好色成性、到處用情、對雄獸不忌口,你給我鬆鬆綁,我允許你碰我,還會更好地配合你。”
鐘沫麵上鎮靜,內心慌亂的一批,她隻能儘力拖延時間,希望哈德斯聽到她這邊的情況快馬加鞭地趕過來。
蜥蜴獸人豎起食指左右晃了晃,獰笑道:“那人找到我時就跟我說您愛耍花招,讓我小心提防,絕不能給您逃脫的機會。抱歉了大殿下,我不能給您鬆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