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純汐暗笑一聲,仿佛已經看到哈德斯被雌性保護協會關押的畫麵。
就聽到。
鐘沫慢條斯理道:“如果我能證明自己是自願呢?”
女王微微揚起下巴:“那我不僅不會罰他,還會獎賞他及時救下了你。”
鐘沫迅速滑亮智腦手環,點擊發送,仿佛就在等這句話:“我把視頻私發給您了母皇大人,友情提醒,視頻內容很有特色,您最好把大家趕到門外偷偷看。”
女王:“?”
眾人:請細說這個色jg
幾分鐘後。
女王一臉震驚地從錄像視頻中收回視線,她的女兒在她不知道的地方中了迷情藥,險些被死刑犯玷汙。
哈德斯及時救下她的女兒,女兒又被藥物誘導,高熱期提前,危在旦夕!
究竟是誰敢在她眼皮子底下害她的女兒,而她的女兒究竟對她有多不信任,才選擇閉口不提?
女王單純的臉上揚起愧疚和無所適從:“你為什麼不告訴母皇你是因為……”
鐘沫反問:“有用嗎?您在處理我的事上不是一向喜歡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嗎?”
女王心情有些複雜。
她的女兒終於懂事了,可她卻莫名有一種在逐漸失去女兒的感覺。
女王眉頭舒展開,聲音放柔:“母皇不是一個合格的女王,但我自認是一個合格的母皇,而我不止是汐汐的母皇,還是你的。”
鐘沫麵無表情,完全沒有一絲感動:“誰對我下藥我會自己查,不敢麻煩您,省的您說我自導自演。”
生病了知道吃藥了,原主嘎了來衝好人了,早乾什麼去了?
女王杏眸微動,她張了張嘴,像是有一團濕漉漉的棉花堵在她的喉嚨處,讓她內心很不是滋味。
那雙和明湖霧十分相似的碧綠眼眸中充滿冷靜,沒有以往的瘋狂和歇斯底裡,看她的眼神淡的沒有任何情緒,好像在注視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一樣。
不該是這樣的。
她隻是關心少了一些,女兒很懂她,可為什麼不願意理解她呢?
哈德斯目送女王落魄地離開,並當眾宣布對他的獎賞,他心情沒有一絲波瀾,隻覺得皇室中的母愛也那麼可笑。
鐘沫躺在哈德斯懷裡:“如她所願,她還不高興了,雌性真難伺候。”
哈德斯啞然失笑,垂眸看向她時,眼眸深邃的像一整片汪洋大海:“我們手上沒有直接證據指向二殿下,與其爆出來讓陛下想儘辦法為二殿下掩蓋罪行,確實不如利用這件事讓她對您心存愧疚。”
鐘沫抱懷:“愧疚不過兩秒。”
哈德斯微愣。
鐘沫看得十分透徹:“在我和老二之間,一旦產生分歧,她老人家優先選擇的那一個永遠不會是我。”
原主就是在這種窒息的環境裡逐漸變成一個發狂的精神病人,惡毒、陰暗、扭曲、絕望是原主的保護色。
保護原主不會窒息在環境裡。
原主有罪,其他人同樣有,原主死了,其他人也得陪著。
哈德斯下巴撫上大公主的肩膀:“我會。”
鐘沫側過頭。
哈德斯直起身。
充滿骨感的手指在大公主發絲間輕柔穿梭,為他的雌性盤發戴冠。
哈德斯眉目深邃俊美,搭配低聲喃語,人很容易沉溺在其中:“無論何時何地,我永遠會優先選擇您。”
鐘沫:“……”
該死的。
有情話他是真會說啊!
一整個狠狠愛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