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這膏藥可消除您之前的奴隸印記,往後在府中,您也能過得舒坦些。”
陳憂薙接過膏藥,淚水奪眶而出。
“女兒,是母親給你添麻煩了。”
虞妙弋輕輕搖頭,握住母親的手,安慰道。
“母親莫要如此說,隻願您和腹中胎兒一切安好。”
然而,誰也不知道,這王大鬆其實是個太監。
每到夜深人靜之時,他常常偷偷摸摸地去了寶貝房,對著自己曾經的“寶貝”發呆,眼中滿是落寞與不甘。
而宮中這邊,侍衛隊長袁佩佩卻在一日單獨求見趙川。
袁佩佩跪在地上,神色緊張,額頭上布滿細密的汗珠,聲音顫抖地說。
“陛下,臣妾有要事相告,此事關乎宮廷機密。”
趙川疑惑地問道。
“何事?快說!”
袁佩佩深吸一口氣,仿佛下定了極大的決心,說道。
“陛下,那幾夜頂替虞妙弋伺候您的其實是臣妾。”
趙川先是一驚,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盯著袁佩佩,質問道。
“你為何此時才說?難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袁佩佩低頭,不敢直視趙川的目光,怯生生地說。
“臣妾之前心中惶恐,害怕陛下怪罪,不敢吐露,如今見陛下聖明仁德,這才鬥膽相告,還望陛下恕罪。”
趙川沉默片刻,忽然大笑道。
“既然如此,朕封你為夫人。”
袁佩佩大喜過望,連忙磕頭謝恩。
“謝陛下隆恩,臣妾定當儘心侍奉陛下,萬死不辭。”
時光流轉,許國夫人陳憂薙在府中的日子看似平靜,實則暗潮湧動。
這一日,陳憂薙在府中散步,卻不小心撞到了一名新來的丫鬟。
那丫鬟頓時怒目而視,尖聲叫道。
“你這老婦,走路不長眼睛!”
陳憂薙心中委屈,卻也不敢發作,隻是低聲說。
“是我不小心,姑娘莫要生氣。”
誰料那丫鬟得寸進尺,竟然抬手想要扇陳憂薙的耳光。
就在這時,王大鬆剛好路過,他大喝一聲。
“放肆!竟敢對夫人無禮!”
那丫鬟嚇得臉色蒼白,連忙跪地求饒。
王大鬆怒不可遏。
“來人,將這不懂規矩的丫鬟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陳憂薙趕忙阻攔:“長史,算了吧,她或許隻是一時糊塗。”
王大鬆卻說道。
“夫人仁慈,但這府中規矩不可廢,否則如何管理下人?”
王大鬆瞪著那跪地求饒的丫鬟,聲色俱厲地喝道。
“夫人仁慈,饒你這一次。倘若再有下次,定不輕饒!”
那丫鬟早已嚇得麵無人色,渾身顫抖如篩糠,不住地磕頭,嘴裡連聲道。
“多謝夫人開恩,多謝長史大人,小的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