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都是出門乾活的,沒多一會就把竹子備齊了。
按高矮分成兩組,一人拿著一杆竹槍。
阿飛想了想,又叫人做好兩個路障,和眾人耳語一翻。隻等磚窯老板了。
磚窯老板那邊此時可是心急火燎的,從接到求救電話後,幾個電話下去,才找到六七個人,還是從其他工地上抽出來的。
家業再大,養的人也不能太多呀,現在叫他哪裡去找人呢?
倉促地叫來一輛中巴車,拉上人直奔磚窯而來。
中巴車進入磚窯後,這位老板看到了奇怪搞笑的一幕場地中央,一張大師椅上坐著一個年青人,蹺著腿,右手拿著一根鐵棍,往左手手心一擊一打的。
在他的後麵,一左一右分彆立著一個橫眉立眼的年青人,左右兩邊各站著一排十來人的隊伍,紋絲不動,手裡拿著削尖的竹子,像一杆杆長槍……
這不是古時縣官開堂審案麼?尼瑪的,是誰在這裡拍戲嗎?
而他所不知道的是,當中巴車開進場院的時候,出入口被小毛帶人放上了路障,想回去都回不去了!
磚窯老板是一個戴眼鏡的中年人,他摸了摸眼鏡。當他看到派駐在磚窯裡的那幫人被綁著跪在地上,因為迎著太陽,眼睛都眯著,看到他來了依然於動無衷時,心也沉了下去!
不等他說話,隻聽一人大喊道“升……堂!”
“威……武!”前麵兩排拿著長竹杆的人一齊舉著竹杆一下一下的擊地敲打著。聲音整齊劃一,威武雄壯。
這兩聲大喊,差一點就把老板的眼鏡震落!
接著又看到太師椅子後麵右邊的人拿出一張紙,高聲念道“範誌光,男,現年四十六歲,家住濱海市曉園區獅子路57號201。有一女兒,十五歲,就讀於曉園區初級中學302班。……此人三歲偷看母親洗澡,七歲偷看父親自擼,十七歲被人暴菊,……此人作奸犯科,欺君罔上,鬩牆扒灰,狗苟蠅營,累教不改,罪大惡極,……
中年老板臉色鐵青,嘴唇顫抖,渾身哆嗦,要不是有人上前扶他一把,估計此時早已經氣暈了過去!
隻聽老板身旁一人大喊“彆念了!一群小兔崽子,想找死嗎?”
除了老板,這人可能是個帶頭的,他為了在老板麵前表現,很有膽氣地喊了一下。
隻見阿飛含笑把腳放了下來,拿著鐵棍,走向這個出聲的漢子。
他身邊緊緊跟著胡三和阿輝,像足了天篷元帥身邊的哼哈二將。
那個出聲的漢子見阿飛走向他,厲喝著“你想乾什麼?”
阿飛也不回答,揮著鐵棍直接就打!
漢子想躲,哪裡還躲得開?他還以為彆人在惺惺作態呢。
旁邊的人隻聽見“碰碰”擊打鈍肉的悶響,可怖的聲音讓人眼皮直跳!
那名漢子膝蓋當即侵出血來,看來兩條膝蓋粉碎了!漢子也疼得暈了過去……
中年老板嚇得渾身發軟,雖然他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但看到這些平時看不起眼的人現在不按常理出牌,他早就驚惶失措!
最要命的是,彆人已經把他調查得一清二楚,雖然江湖上講究禍不及家人,但他做過的那些喪儘天良的事情不少,又如何去相信彆人?
阿飛乾翻了那個想裝逼的人後,回到太師椅上,蹺起腿,眯著眼,像沒發生過什麼事情似的。
所有在場的人,是朋友的,熱血沸騰!是敵人的,心生寒意!
阿飛指著說不出話來的範老板說“你欺男霸女,罪大惡極,壞得腳底冒膿頭頂生瘡,你自己說吧,是想五馬分屍,還是淩遲處死千刀萬剮?”
範老板腳軟得坐到了地上,語氣無力地說“兄弟,你想要什麼?你說吧!”
“我想要你的命!”
“……”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讓他們跪在那裡嗎?”阿飛又指了指迎著太陽跪成一排的九個打手問範老板。
範老板搖搖頭。
阿飛也就自顧自說,“我讓他們向著太陽懺悔!”
眾人相顧失色,這是什麼跟什麼呀?
阿飛不理眾人的反應“你應當知道焚香彈琴,凡是大祭祀都要沐浴更衣的用意吧?——我準備要做一件大祭祀,所以先讓他們代我向太陽告罪……”
大家都眼巴巴地望著阿飛,這種亂七八糟的思維才是讓人感到壓力和害怕的。
阿飛高聲說“我要活埋了他們!”
沒有人會懷疑這個瘋狂的決定,從一開始讓那些管工跪在地上向太陽懺悔開始,眾人就覺得很奇怪,為什麼要這麼做?
到阿飛那打人的狠辣手段,這些事情一樁樁的聯係在一起,這樣的人做出什麼樣的舉動都在情理之中。